“明月元戎。”
墨彧轩咬上她的耳垂,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令她容色不由得一红,强自镇定。
“明月元戎原是爷的师傅。”
“师傅?”
“在爷五岁的时候,明月元戎教了爷一招惊涛骇浪,自此后爷便被父皇赶出宫外住了。”
络青衣睨着他,“惊涛骇浪?”
“忘了说,等爷学会惊涛骇浪后,宫里的宫殿经常会发生坍塌,父皇大怒,便叫人在宫外修葺了轩王府,将我赶出皇宫,只是可惜了,不能领着你去看看爷自小独居的地方。”
络青衣点头,就说他这性子像谁,原来是自己作出来的,小小年纪毁了皇宫,要不是皇上另外给他修了王府赐了封号,估计此时弹劾他的大臣会比现在多上百倍不止。
不过对于墨小贱的后一句可惜,她表示很认同,给他建造一座轩王府还真是可惜了,幸好没领她去看,不然她怕看见不是雕廊画栋水榭歌台,而是残垣断壁芳草萋萋的景象。
“看来明月元戎的教育方式有问题,从你身上就充分体现出来了。”络青衣看着墨彧轩,平淡无波的开口。
从那位明月姑娘骄纵的举动和死皮赖脸的性子来看,墨彧轩倒是和她有些相似,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看来明月元戎的不要脸程度已经达到了上天下地无人能及的地步!不然他也教出来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徒弟!
“爷与他相处不过一天,哪来的教育!”墨彧轩嗤笑,他用半个时辰便将惊涛骇浪学会了,之后父皇也把明月元戎赶出了皇宫。
“那位姑娘叫明月什么?”
“爷怎么知道!除了你,爷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
“从前听闻有人的fēng_liú滟天下,他会不知道?”这话意有所指呀!
“相识这两月以来,你见爷对谁fēng_liú了?”墨彧轩扳正她的小脸,正色看着她,今儿个他要把小青衣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彻底刨除。
“两月以前呢?”
墨彧轩的紫眸一眯,迸发出一道极危险的光,嗓音一凉,“小青衣这是在怀疑爷对你忠诚,在怀疑爷的清白?”
“你还有清白?”络青衣话刚出口,便被某个男人按在椅背上,男人咬住她的唇,霸道的撬开她的檀口,肆意品尝她口中的香甜。
好端端的这男人又发起狠来了!果然经不得一两句挑拨!
“哇!哥,哥,你看到没有,爷亲上去了!”浅葱脚下垫着砖头,趴在窗户边上看着他们爷深吻着一名女子,那女子的容貌被爷挡着,可这亲吻的镜头就足以令他们兴奋盎然的!爷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或是说,爷也有近女色的时候。
“嘘!”浅忆瞥着浅葱,压低了声音道:“想看就小声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浅葱哦了一声,突然,眼眸大亮,拍着浅忆的肩膀,“哥,哥,快看!爷的手…”
“嘘!”浅忆等着他,“想让爷发现你就叫的在大声点。”
“我就是过于高兴了嘛!”浅葱撇着嘴,小声的嘟囔,眸光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殿内的风情。
“哥!”浅葱看见他们爷猛地将那女子抱起,拥在怀里,继续深吻,指尖过处,衣裳落地。
只是这声音的分贝不低,几乎响彻殿宇。
墨彧轩停下手中动作,手腕一翻,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披在络青衣身上,并将她按在怀里,紫眸内盈满了冷光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浅葱惊惧的后退,脚下一个踩空,四脚朝天的半躺在外面的地上,疼得他哎呦一声。
浅忆讪笑,爬下窗边,拽着浅葱的衣领将他提起,对着殿里的他想你了,我就带他来看看,既然您无事,我们便回去了。”
浅忆提溜着浅葱的衣领转身,没等走呢,就听身后传来一抹寒凉入骨的声线,“滚进来!”
浅忆身子一颤,讪笑立刻变成了苦笑,带着浅葱一起走进寝殿。
“哥,爷不会扒了我们的皮吧?”浅葱哆嗦着,捅了捅浅忆,两人一同站在墨彧轩身后,微低着头。
“可能会。”浅忆叹了口气,要不是这臭小子,他不至于此时提心吊胆的,扒皮都是最轻的惩罚!
“爷!”浅忆决定先承认错误,这样受的惩罚轻些。
墨彧轩抱着络青衣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要不是他俩打扰,他和小青衣没准现在就成事了!
浅忆深吸了一口气,“我和浅葱对九皇子妃十分好奇,便想着来看看,谁知道…碰上了这一幕。”
“好奇?”墨彧轩声线微凉。
“爷,这么多年您也没说看上哪家的千金,如今身边终于有了女人,我们想着来看看,是什么样儿的女人能入了爷的眼。”浅忆头顶着压力,想着干脆说实话,有句老话说的好,缴枪不杀!
墨彧轩勾起嘴角,扫着垂首看似认错的两人,“你们俩想知道的不少,嗯?”
浅忆与浅葱颤了颤,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开口。
“是不是近日爷让你们休息的时间太长了,敢来偷听爷的壁角了?”
“浅忆浅葱不敢!”完了,爷发怒了。
“爷看你们很敢!回了京都,去暗房领罚。”
两人苦着一张脸,暗房,进去的人都说那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剥皮扒骨?那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