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出行的经验很丰富,搞定了这些后,又在半小时内把自己要带的行李收拾好了。
正巧第二天是周日,他在外出差,配合对接公司的休息时间,也能歇着。
他说到时候来机场接她。
梁盏想了想,没有拒绝。
“行,那就明天见了。”
纪同光不太发语音,但这句过后,他回了一条短暂的语音消息过来。
他说好,晚安,明天见。
语调格外温柔,竟叫她提前开始期盼明天的见面了。
第二日下午,他们准时在机场碰了面。
往酒店去的时候,正好要经过他昨夜拍的那条江。
“白天看,好像也不怎么样。”梁盏说,“看来还是得晚上再看。”
“晚上有游轮,要不要去坐”他问。
梁盏立刻答应下来:“好啊。”
“不过夜里风大,到时候你多穿一件再去。”他又道,“不然恐怕要冻感冒。”
“我记住啦。”她点头轻应了一声。
话音刚落,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忽然用语速极快的c市话插了一句。
梁盏没什么方言天赋,啥都没听懂,就用普通话问他:“师傅您刚说什么呢”
司机笑呵呵又说了一遍,听着倒不是方言了,但口音还是很重,语速还是很快,于是梁盏也理所当然地没听清。
她不好意思再问,也不知该如何应答这一句话。
就在此时,身侧的纪同光开了口。纪同光对司机说了声谢谢。
梁盏:“”
“你才来了一周诶,你就能听懂c市话了吗”她凑到他耳边悄声问。
“这边大部分公司都说c市话,跟我对接的那家也是,我跟他们一起做了一周事,稍微学会了一点。”纪同光如此解释。
“那你会说吗”梁盏好奇,“你从小普通话就特别标准,我完全想象不出你说方言的样子。”
纪同光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这样一个问题。
他想了想,说你如果很想听,我可以学几句。
梁盏:“好”
大约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他们要住的酒店前。
梁盏发现,这酒店不仅就在江边,还紧靠江上的大桥,难怪他从十楼往下随手一拍,景致都那般独特。
可惜再独特的景致,在一周多没见过面的恋爱男女面前,都要靠边站。
办完入住进了房间后,梁盏就被他按在墙上吻住了。
他少有如此强势的时候,令她愣了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她犹豫了半秒到底该回应还是该推开,可惜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在大脑做出决定之前,她已经下意识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顶上中央空调送来呼呼作响的热风,一室旖旎,梁盏闭上了眼,任他脱掉了自己里里外外所有的衣服。
酒店的床铺很软,她深陷其中,觉得舒服的同时,又为他格外温柔的耳鬓厮磨感到煎熬。
想催他干脆一点,偏偏唇被堵着,发不出声,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机会,又被他叼住了耳垂。
“阿盏。”这一声的音调有些奇怪,但梁盏没有多想。
可下一声,她就听清楚了,他是在按她要求,说c市方言给她听。
比起下午那个语速快得无法形容的司机,他说得实在是慢,一字一顿,让她彻底听了个明白。
他说的是阿盏,我好想你,也好喜欢你。
梁盏被他这其实并不标准的腔调说得一颗心酥了大半,加上人就在他怀里,便顺着此刻的心情,抬手扣紧了他后颈,抬头迎了上去。
她又一次把自己彻底交给了他。
她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来这,本来就有些累,再被他这么“为所欲为”一通,没结束就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外面的天黑了大半,房间内十分昏暗,他还在她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还没动也没说话,他就发现她醒了,问她饿不饿。
梁盏:“有点。”
“那起来吧,我带你去吃饭。”他掀开被子,下床把墙边的衣服一件件捡过来。
梁盏看着他的动作,脑海里瞬间回忆起了进门后那些画面,难得不好意思起来。
这不好意思令她在穿衣服时都没有怎么往他那边看,结果两人都穿戴得差不多后,她一偏头,就看到了他衬衫肩头被自己不小心擦上的口红印。
梁盏:“”天啊。
“不然,还是先去你房间里换一件吧。”她指着那印子说。
“没事,外面还有大衣呢。”他拒绝道,“你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梁盏想了想,说其实你下次可以等我先卸妆,化妆品不好吃的。
他笑起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嗯,的确你比较好吃。”
梁盏又脸红了,伸手推他肩膀,咳了一声才开口:“不是说带我去吃饭吗”
他也没有拆穿她,穿上大衣,又提醒了她一句记得多拿一件衣服,等吃完饭上游轮后穿。
梁盏从行李箱里找出一条能把她裹好几圈的大披肩带上了。
两人出了酒店下了楼,纪同光领她去了附近一家开在巷子里的江湖菜馆,按她的口味点了几个菜。
梁盏发现他是直接叫的,还有些好奇:“这里没有菜单的吗”
纪同光点头说是,的确没有。
“之前带我来的人说,这里从来都没有菜单,不过老板有几个很喜欢做的菜,味道都很好,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