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当家就是……厉害!那流星锤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来,他给咱都发这么多银子,咱今天就……好好吃上一顿,吃饱了回去睡,明天还要接人呢。谁让咱俩来当先……先行哨呢?”
“好啦,说够了吧?快吃,吃完还有别的事做。你这人真唠叨,下次坚决不和你一路出门。”
“好,不说了,咱俩喝……酒!”
两个衙役听了一会,也不见后面什么话,二人对视了一眼,说了声“小二,记帐”,便急匆匆走了。
“快走风哥,一会儿肯定会有捕快来找咱们,咱不能在此等着被抓。”
“说的对,快走。”
二人离开饭馆,翩腿上马,一气出了北城门。
“风哥,咋样,我的演技不错吧!”大凡边打马边喊道。
“不错!骗人高手!我们就此别过吧。”秋风吼了一声,打马直奔河东镇。
“嗨!你什么人呀!用完就扔呀?”大凡嚷嚷一句,打马回郑家大院去了……
小凡和秋雨路经沔县,在一裱画店找了笔纸,秋雨简单写了一行字,“明日夜,武林高手若干,追杀吴、左及全家,请护,切!切!”交给店主,并递上一两银子,让今天勿必呈与侯县令。店主满口应承,亲自去了。
秋雨又写了一张,带在身上,二人马不停蹄向宁羌州赶来。
进了城,正是人们晌午吃饭时间,二人找一家饭馆,要了些饭菜,胡乱地吃了。
“等一下我去吴通判家。”小凡说。
“小凡,我想了一下,我们不能再去见吴家的人,还是找个人去送信为妥。”
“那好,把信给我,我去找人。”
小凡从秋雨那里接过写好的字条,说了声“你在城外等我。”就独自一人去了。
走到一个离吴家不远的地方,见有一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向这边走来,小凡在马上一把将小孩提上马背,那妇人正要发作,小凡喝道:“不许喊!你只要帮我一个忙,我就把他还你,否则,你再也见不到他。”
妇人一看小凡手中的剑和装扮,知是武林中人,哪敢不从:“大侠,你让我干啥都行,求你别伤了孩子。”
“好,你帮我送一封信,交给吴通判的夫人,办好了来领你的孩子。只准说是一位男子让送来的,乱说一句,你可知后果?”
“知道,知道,我就去,就去。”
妇人接了字条,慌慌地去了。小凡问小孩:“你家在哪?”
小孩指指身后的一个小院。
“好,你敢回去吗?”
“敢。”
小凡放下小孩:“好,回去吧。”
看见小孩跑了回去,小凡前行了一段,找个三岔街口停了下来,怕那妇人引来衙役。等了片刻,那妇人一人急慌慌跑了过来,小凡上前问道:“送去了?”
“送了,一个官差接进去了,我的孩子呢?”
“让他回去了,你不用急,慢慢说。”
“我把东西给官差,说是一个男子让交给夫人的,那官差就拿进去了,没有了。”
“好,你去吧。”
小凡让妇人去了,自己却原地未动,一直瞅着那吴家,过了一会,只见一个衙役骑马匆匆地走了,这才悄悄跟了上去。
到了城东,早见秋雨在城外等着。
“走,前面那衙役肯定是去沔县的。”
“嗬,去搬兵护驾的吧?”秋雨笑笑。
“肯定是,我们回吧。”小凡边说边打马与秋雨上了路……
回到杨兴忠的店里,已经是亥时,秋风、杨兴忠都还未睡,见二人回来,忙进屋问了情况。
秋风听后,便把白天去汉中府城的情况也讲了一遍,听得大伙哈哈直笑。
小凡要回郑家大院去,秋雨拦了下来。
“小凡,别回去了,今晚就与我休息了,反正明天大凡也要过来。这两天你我都太累,在此养足精神,明晚还有忙的。”
“那好,不走了。”
小凡随秋雨来至寝室,只见四处整洁有序,桌上还放有笔墨书籍,一看就是个能文能武的姑娘。书桌上方,挂着一幅画轴,一个白发仙姑持剑侧迎着满山白雪,左边题有唐代齐己的诗《剑客》:
拔剑绕残樽,歌终便出门。
西风满天雪,何处报人恩。
勇死寻常事,轻雠不足论。
翻嫌易水上,细碎动离魂。
洗漱完毕,二人上床,小凡对墙上的那幅画很是好奇,就问起来。
“秋雨,那画儿画的是谁?好有仙气。”
“我师父,很多年都没见到她老人家了。”秋雨提起师父显得有些激动。
“是世外高人吧?”
“可以这么说,唉,我有时好想她哟。”
“能说说你师父吗?”
“好吧。”秋雨躺在床上,讲起了自己学艺的往事……
在秋雨五岁那年,祖母生病,秋德义请一郎中进府为秋母医病,见秋雨聪慧过人,但身体不好,就对秋德义说,此女需习武外养方可保日后安康。
秋德义听后,便找了神机营的一位武将,帮忙教授些基础的武功和械技。谁知,秋雨一学便上了瘾,对武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个偶然的机会,秋德义带着女儿出门,正好遇上一个化缘的尼姑,见秋雨生得骨胳清奇,便问秋德义:“此女是我佛有缘之人,是习武的好苗子,为何不将女儿送去学得一身本领?”
秋德义听后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