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儿拉住他欲转身的衣袖,惨白的小脸上已经泛起虚汗,严肃道“不用···我自己擦点药就··行。”
“你放心,我叫的人不会打乱你的计划。”宫炎澈握着嫩白的柔荑温柔道,眼底满满担心与紧张,看她惨白的脸让他心疼不已。
水灵儿闭上水眸,轻轻咬着下唇,该死的,真的挺痛的,就似刀子在自己心里一刀刀划开,尖锐而灼热的伤口似乎每个呼吸都透着在伤口上撒盐的痛楚。(二)
宫炎澈看着床上人儿隐忍的痛苦样子,火速离开,在夜空中发出信号。一个仆人已经把泡好的茶放在外室,不小心瞥到那一边地上一滩血,吓了一跳。
“帮忙把地上清理干净,不要跟任何人说。”背后突来的声音让本来慌乱的仆人吓了一跳,回头见自家少主黑眸正淡淡看着他,让他心神俱颤。
有的人天生就有与生俱来的霸气,不怒而威神情让人打心里害怕。宫炎澈恰好就是这种人。
夜空中发射到半空的信号弹,同样徐子陵这边也看到了,而且路程只有半个时辰样子就到,作为一个麒麟国的殿下,也有自己的情报,这个信号···他知道是哪一边的。停下马步,蹙眉想了想,那么晚了,这是紧急信号,难道···
“主子,宫炎澈家在那边有一个院子。”看出徐子陵的所想,旁边一人恭敬对他道。
“走,去看看。”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徐子陵心底有不好的预感,想起她受伤了,难道是····
鞭策马儿飞奔过去,他心底越来越不安,女人,千万不要有事。
徐子陵几人与宫炎澈的人几乎一齐到来,当然仆人也禀报了徐子陵到来,看来他知道灵儿在这边,无奈让仆人请他们进来。
秋夜的微风吹佛着,很舒服凉快,被窝里的人却全身冒汗,神智不清。
“是她发生了什么事?”徐子陵一进入房里就看着宫炎澈肯定道。见宫炎澈的脸色不是很好,徐子陵不安的心情瑜伽扩大。
“她伤口有毒,对方是不至于她死地不罢休。”宫炎澈边说边带着徐子陵进入内室。
当两人见到脸色惨白虚弱躺在床上的女子,心底担心不。
宫炎澈转头看向徐子陵“我已经叫了人过来,应该快到了,不过···最怕的是很难解的毒。”
说完上前把被子掀开一边露出水灵儿发黑的手臂,一看就知道是剧毒,刚刚是伤口上部分黑,现在已经扩大到半个手臂了,才一刻钟左右就散发的那么快,连宫炎澈也傻眼“该死,刚刚才伤口附近,就这么些许时间变成这样。”
两人都明白彼此对床上女子的占用性,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床上的女人似乎正在忍耐着难以承受的痛楚,只见她眉头深深皱起,额头上慢慢虚汗,红唇紧咬,呼吸越发微薄。
宫炎澈的随身护卫把人带来,是一名中年男子。
“少主。六殿下。”这名中年男子拱手敬礼,是宫炎澈的医师,在京城算是出名的大夫,
“省了,先帮她解毒。”徐子陵蹙眉,不待宫炎澈说话先示意他去看病,宫炎澈也严肃示意中年人先去看床上的人。
中年人上前,拉出水灵儿外面的手一看,吃惊,只见半个手臂已经发黑发肿。再仔细看了看伤口,上面的是黑色的血,伤口已经溃烂。
中年人反复看了看,震撼。
“什么毒?”宫炎澈见他吃惊,似乎看出毒性,于是严肃问,徐子陵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西域的‘黑蜘蛛’,乃是世间毒性排行第五的毒,没有解药。”大夫叹息道,眉头亦是深深锁起,身为一个大夫,无法解毒是自己最失败的,世间有五种毒是没有解药的,其中黑蜘蛛就是最后一种,不过···这些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为什么这水姑娘会中这个毒?
听到大夫的回答,徐子陵与宫炎澈脸色难看,心底震怒,到底是谁花那么大血本来要她的命?‘黑蜘蛛’这毒也是极其珍贵,想要得到这种毒也很难,连他们都很难得到,什么人居然如此狠毒?
哪怕叫御医也一样的结果,黑蜘蛛本来就是无解的毒药,世人都知道。
宫炎澈把心底的情绪很好的隐藏,沉声问“可有占时控制的药或是其它方法。”眼底一闪而逝的怒气很好掩藏,无论是谁,敢伤害她就得承受来自他宫炎澈的怒火。
“除非趁毒没有蔓延到身体,截去她的手臂,或是···‘迷醉香’,。”中年男子严肃看着两位气质不凡的男子,见他们俩样子,该是对这水姑娘···
不过这一阵子,水姑娘的才情气质有谁不迷恋敢兴趣的呢?
两人蹙眉,截去她的手臂?不行,不忍心也下不了手,‘迷醉香’是世间最烈的春药,毒性猛烈,中此毒不但需要与男人交合,每月初一,十五或是月圆之夜都会药性发作,若是没有男人会死去。
正在两人面无表情蹙眉间,大夫再次道“迷醉香的药性猛烈,会燃烧人的神经,使人很需要···那个你们知道的。”大夫尴尬解释,见两人示意他说下去,他才继续道“那药性正好可以占时控制‘黑蜘蛛’的寒性毒,只是···一个月的延续而已。”换句话说一个月后还得死去。
那人好狠毒,也许知道有‘迷醉香’可以延续生命,就看中毒人怎么选择,要不是死,要不延续一个月让中毒的人毁去自己的名声,得到一个dàng_f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