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邵蓝的心情反而有些奇怪,只是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打伞年轻大男孩把他扶起来。内心没有一丝的防备,对于他能力的曝光也没有一丝的焦急。
只是费力的向着远方看去,只见刚刚路过邵蓝面前的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却是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人,极目望去,邵蓝可以清晰的认出,这个人就是刚刚让他再次受伤,然后跑了的那个人,也是让他的英语老师血洒讲台的人。
那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男子提着雨衣男子走过来。到了邵蓝的面前也没有停歇,只是带着吩咐的语气说道:“子峰,怎么处理你也清楚,去把二中那边处理一下。然后交代一下警方,就说邵蓝由于在抓捕犯人的过程中受了点伤,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我们就把他带走了。”
邵蓝一瞬间冷汗直冒,内心的焦急溢于言表,不知道自己这一刻该怎么办,也不知道面前的男子是敌是友。或者说,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又想起了樊悦,或许是因为她的原因。
邵蓝胡思乱想着,而另一边的两个人却又忙于处理事务,没时间搭理他。所以一时间看起来这里就有些闲的尴尬起来。
过了一会,三十几岁的男子终于讲完了。放任那个年轻一点的男子离开,在男子离开的的时候,邵蓝隐隐约约听到:“真他妈烦,老大什么时候可以改改这个墨迹的性格。”
男子一时间好像有些尴尬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离开的男子,才转而看向了邵蓝,说道:“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到了。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而是一个特殊组织的人员,隶属于国家的正规的部门。相信你可能也听说过这个组织,卅组织。”
“卅组织”邵蓝假装回忆了一下。这时候,邵蓝已经明白了,或许这就是杨道一临走前要他去找的组织。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邵蓝还是假装矜持一下,装作一副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说道:“卅组织,没有听说过。”
“啪”邵蓝的脑袋上吃了一记狠狠的巴掌。“你说说,这么虚伪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妈的,要是想对你干什么,就你现在这样子,qiáng_jiān你你都没有力气反抗的。”
邵蓝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刚刚还一本正经的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他是什么正经人。”
再细心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然绝气的雨衣男子。邵蓝不由的又想起刚刚倒在他面前的英语老师,悲伤涌上心头,变得沉默起来。
“怎么了?在想什么,是不是刚才这个人杀了你认识的什么人?”中年男子踢了一脚地上已然没有呼吸的雨衣男一脚,看着邵蓝笃定的说道。
“你也不要伤心了,根据我们这些天的观察,虽说那个人到处犯罪。但是被他处死的也就那么几个。而且那几个被处死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身上都背负着该死的罪恶,你也不要伤心了。虽然看不起他的作为,但相信他不会滥杀无辜的。”中年男子不知道是开解,还是解释的说道。
“走了,跟我走一趟。我给你仔细的讲解一下情况,哎!”中年男子叹息了一口气,看着邵蓝。
“对了,我叫月天光,月亮照天光的,月天光。”中年男子,不,月天光背对着身影对着邵蓝说道。
幽幽月光压抑不知黑暗的肃杀,雷霆巨震盖不住人心诡秘。
天麟大厦,邵蓝和月天光围坐在一起。这时候邵蓝已经把自己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弄干了,除了脸色苍白,看起来倒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不仅如此,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反而给邵蓝增添了一种奇异的魅力,加之双眼之间突兀闪过的蓝光。看起来有一种血族贵公子的风范,暗夜之下,西装红酒,天际一般的浪漫。
与之相比,坐在另一边的月天光看起来倒是和刚才没有什么区别。这时候邵蓝才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刚刚天上大雨倾盆,但是月天光看起来反而一身干净,浑身不占一丝水迹。一瞬间显得有些莫测。
“想知道什么,问吧!”月天光坐在沙上,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放在邵蓝面前,一杯放到自己嘴边,边喝边看着邵蓝说道。
“我想知道你刚才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被他处死的人身上都有一个相同的点,那就是该死?”邵蓝有些费解的说道,然后看向了茶几上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
得意于邵蓝他们家世代行医,对于茶道,邵蓝自小就有所研究。但是有所研究不代表喜欢,邵蓝一直看不懂老爸邵华峰和爷爷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
“这件事大概是从四月份,清明节就开始隐隐约约的出现的一些迹象。到五月以来,这种迹象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有人在暗处通过一种特殊的手段,在制裁罪恶。”月天光沉吟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道。
听到这里,邵蓝不由的想起了樊悦的那个故事。他们是如此的相近,所以邵蓝也没有隐藏。说道:“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就是。。。。。”
邵蓝详细的讲述了一下樊悦那天对他所说的话语,然后看向了月天光。
“哦,原来是那个小姑娘。恩,按她这么说也没有错,你就这样理解吧!也省的我废话,倒是要感谢一下那个小姑娘了。”月天光一边喝茶,一边带着几分笑意说道。
“对了,忘了给你说了。你口中的樊悦,也算是我们组织的编外人员吧!所以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