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从江鲲和陈思他们分开后,每日就被当地的土著拉去当陪练,但不知道这些家伙平日吃的什么饲料,一个个虽然体型大小不一,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江鲲用他沙包大的的拳头打上去的时候,都好像打在了一块块钢板上似的,震得江鲲的手生疼。但还好,这些人虽然身体素质很强,反应格外敏捷,但有一点他们比不过江鲲,就是他们只会使用蛮力,不懂技巧和功夫。
于是,江鲲仗着自己在特种兵部队里学到的格斗技巧和功夫,还能勉强应付过来。但要是一旦江鲲一不小心用力过度,伤到了对手,其他人就会一拥而上,最后江鲲双拳难敌四手,几番下来,每日都被打个鼻青脸肿,每次被群殴的时候,江鲲都凄惨地大叫:“说好的,一对一,你们这是耍赖。”
刚开始几日,江鲲还有力气和那些变态贫嘴,到了后面,每日超负荷斡旋,让江鲲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每天都是为了自保而拼命挣扎。终于有一天,特别奇怪,按照惯例,江鲲应该是被拉去继续当他们的人肉沙包,但是这天一直到了中午,牢房里依然没有动静。江鲲也神经大条,想着:“估计今天,应该他们把我忘记了吧,诶真好,难得休息一天呀。”
江鲲这时心里正美着呢,看守的就把牢饭给带了过来。平常都是一些简单的水果和大饼,不知怎么的今天这一顿,竟然有酒有肉,江鲲看见上来了一只烤鸡,心里那叫一个乐开了花,立马撕下一只鸡腿,就往嘴里塞,感觉好像直接能够把鸡腿里的骨头都嚼碎,嘴里的肉还没有吃完,又将酒嘴直接塞进了嘴里痛饮起来。但是吃着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心里一片哇凉,差点没把嘴里的食物给吐了出去。
“妈的,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杀头饭嘛,怪不得这么丰盛,原来是最后一顿啦。”江鲲心里越想越难受,慢慢的嘴里酒肉也感觉没有味道了,此时江鲲虽然心里是拒绝的,但身体还是想要,还是一刻不停地狼吞虎咽。
“妈的,我这身体怎么这么实诚,都最后一顿了还吃得这么香,诶,不管了,要死也得先填饱肚子,没吃饱肚子,哪有力气找死嘛!”
这样,江鲲好吃好喝的渡过了酒足饭饱的一天,江鲲喝着酒,犯了困意,带着酒劲,眼神慢慢地开始迷离了起来,渐渐地江鲲好像回到了故乡的草原,坐在了一望无际的内蒙古大草原上,他吃着羊肉喝着马奶酒,远处有五六个蒙古包和几十匹鬃马,人们聚在一起,在那里摔跤,射箭。
突然,天边亮起了一道白光,就像天空给大地照了一张照片一样,开足了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江鲲也被外面巨大的雷声所惊醒,这才回过劲。透过窗洞向外看去,外面天空昏暗,厚厚的云层泛着沉闷的黄光,好像天空中有一只乌贼疯狂地吐出黑墨将太阳的光亮都快要给压制下去了。
江鲲,望着窗外,心想莫不是暴风雨又要来了,真不知道江教授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这时,从外面来了两名看守将江鲲架了起来,抬着他走了出去。江鲲就像这样,坐轿子似的,被抓了出去。说来奇怪,平时这个时候,部落里面的人都已经开始生火造饭,但江鲲一路走来发现部落里面真的是万人空巷,空无一人,正当觉得奇怪的时候,一片建筑物里面嘈杂的叫喊声打消了江鲲的疑问。
这是一个类似古罗马斗兽场的环形建筑,只不过建筑物外围爬满了藤蔓,无数的藤蔓像在乌云的映衬下就像是无数双黑手将斗兽场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密密麻麻的黑手之间,看台上的观众已经沸腾了起来。突然,场地中央传来一声低吼,江鲲一听,当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守就像押送一块肉泥似的,将他扔进了场地中央。江鲲没有办法,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能束手就擒,他拍拍身上的灰艰难地爬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大怪物。
“诶,怎么又是你这个大头鸵鸟。”原来场地中央被关着的正是之前江鲲他们遭遇过的恐鸟兽,不同的是这只眼睛受过伤,留有一条深深的伤痕。
这时恐鸟兽正怒目圆睁,高高地俯视江鲲,完全看不起他。江鲲和这只大鸟互相瞅了两眼,似乎谁也看不上谁,突然,恐鸟兽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江鲲这时一改疲软的样子,一下来了精神,转过身立马狂奔了起来。心想:“要是被这好家伙撞一下,那和车祸现场几乎没什么区别。”
有了之前的经验,江鲲面对恐鸟兽并不是很慌乱,他依旧采用的蛇皮走位希望能够借此躲过恐鸟兽的撞击。但事与愿违,还没等江鲲扭两下,拐两个弯,恐鸟兽脑袋一顶就把江鲲撞出二里多地。
“妈的,这只肯德基怎么比上次那只跑得快多了,这可怎么办呀。看来天要亡我呀”。
江鲲被这么一撞,看台上的观众,叫喊的更热烈了,还不断往台下扔石头等杂物。这时匡的一声,一把石斧径直落到了江鲲面前,差点给江鲲砸个正着,江鲲定睛一看,这把斧头长度接近两米,重量看样子得有20公斤。
“我去,你这扔的是啥?如意金箍棒呀,这么重!有没有轻一点,扔几把下来。”江鲲冲着看台大喊,话音未落,就像下雨一般,朝着他径直飞来十几把武器,江鲲左闪右避,退出好几米,差点就被扎成了刺猬。
这时,恐鸟兽的注意力渐渐从喧闹的观众身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