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春日恍然道,说着便要起身道谢却被她拉住了。
蓝衣女子摇遥头,发上的八宝翡翠菊簪子轻轻晃动,柔声道:“坐下吧,你记得我?你好厉害那么重的伤还能醒过来,当时吓了我一跳呢?”她见春日好像精神恢复得不错,柔柔一笑,人也放松不少。
“嗯,当时春日虽末清醒,但依稀对姑娘存在过印象,承蒙相救。”垂眸,发现手上的烧伤竟消褪得七七八八,春日雾眸闪着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管多好的药也不可能有这种奇效,这简直非人力所能办到的事情。
“你是叫春日吗?我叫蓝暖玉,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她起身走到桌前为春日倒了杯茶递给她,却对医治她的话题掩了过去。
“劳烦了。”春日含礼接过道:“蓝姑娘直接称呼春日即可。”
啜了几口先润润嗓子再大口喝下,眼中的疑狐没泻露一分。
“蓝姑娘,白爷怎么样?”春日这才想起与自己一同破窗而出的白峁月,放下茶杯询问道。
蓝暖玉望着她淡然一笑,摇摇头道:“虽然有些奇怪,但他没有你伤得重,只是有些擦伤,而你的伤……”她顿了一下,顾盼生辉的美目定定看向春日半晌叹道:“你真的……太不珍惜自己了。”许多伤据她观察像是硬生生受得,却没有避开,除非她根本无意珍重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