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 ̄ ̄小猫真是色胆包天呢 ̄”他状似嗤笑了一声,踏着慢腾腾的步履衣袂飘舞正走近春日。
春日被那一掌打得气血翻涌,鼻腔的血水呛得她咳嗽不止,眼睛都呛湿了一圈。
终于感觉好点,那人也近在眼前了。
春日咳得呼吸气喘,撑起身子视线缓慢地由下而上,红色的底衣,外面罩着深红的纱衣,纱衣上描摹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然后是尖细有小巴……
春日静静地看,那男子也静静地任她看。
良久,春日抚住胸口,摇晃着站起起,低头弯腰,语气恳切道:“对不起!”
那男子似乎没料到她是这种反应,愣了下,却又饶有兴趣道:“你这是 ̄什么意思?是在求我饶了你吗?”
“对不起!”春日惭愧地抬起头,懊恼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无论如何冒犯了大师,春日甚感悔悟。”
“大、师?”红衣男子咀嚼着这两字,表情晦暗莫测。
“你……们,是红衣僧不是吗?”春日目光越过他定在身后的光树上。
此话一出,如撕掉一层画布般,光树一周渐渐显出几名红衣僧服打扮的男子。红衣男子狭长的凤眼一眯,五指如鹰爪倏地钳住春日的喉间,微微一用力,春日便难受得脸色发青,呼吸困难。
“说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慢慢地靠近春日,黑晶的双瞳越发幽暗,口若兰息地在她耳边说道:“嗯 ̄你不是白府的人吧,白家的人惧火,绝不可能毫无准备就跑进来的。”
春日青白的脸渐渐涨红,双手攀住他的手想掰开却力不从心,只得声如细蚊地叫道:“大、大师,普、我只是、普通、普人而已。”一句话说得字不连体,断断续续。
“普通人?”他慵懒地挑眉轻笑了声,稍微松了松手,然后凑近春日脖颈间深呼了口气,冰冷的气息呼在春日的肌肤上,激起她一片生理反应(鸡皮疙瘩)。
“啊 ̄真的只是普通人吗?那为什么身上会这么纯香的气息,真是让人不由得想要贴近好好……”他下巴靠在春日肩膀上,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在春日胸前,如扇形的密睫轻眨,斜睨了眼正呼吸急促又手足无措的春日,呵呵地笑起来。
春日是真的手足无措了,好不容易这下命保住了,却又感觉被妖孽缠上了,男子不明地这样靠在她身上,真是别扭得很,想推开又怕惹恼了他,不推吧,身为女子的矜持又隐隐反抗着,唉,真是左右为难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