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全身好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痛得她一动眼睛里就开始冒眼泪花。
意识在慢慢回笼着,沈沫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那个男人残暴的对待,不要疲惫的要她……
为什么每次做那种事都那么痛?
她真的很不喜欢,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老是要逼她?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的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南川璟臣的,想到昨天她的房间被自己砸得稀巴烂,顿时也就释然了。
难受的翻了一个身,在床头看到一张纸条“既然你不愿意去学校,从明天开始,你所有的课程都有专门的科目老师来教你。”
这是南川璟臣留的?
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连学校都不让她去了吗?
沈沫顾不得难受的身子,起身到浴室快速的洗漱了一下,下楼时看到的是李婶那一张笑眯眯的脸。
“小姐,你醒啦?快来用早餐。”
昨晚她去叫小姐跟先生吃饭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声音,但是她没有太在意。
只认为是两个人分开太久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恩爱一番。
不过让她疑惑的就是,为什么小姐昨天回来要砸东西呢?
谢少是说,小姐离开时因为跟先生闹了脾气,而昨晚发脾气时因为先生公事多,一时之间没有去接小姐回家,所以小姐生气了。
一切都解释得很完美,她无法从哪里挑出破绽,也就相信了谢澈的话。
“李婶,叔叔是去公司了吗?我想去公司找叔叔!”
说完她就要往外走,这时谢澈一脸复杂的走进来,伸手拦住她。
“小姐,先生说,在他回来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
他的话透着冷漠,没有妖娆多情的模样,也没有放浪形骸的模样,有的只是疏离,只是冷漠。
沈沫心里震了震,不明白谢澈为什么说了这样的话,转念想到床头的那张纸条,她立刻向谢澈质问着。
“南川璟臣真的打算把我软禁起来?”
李婶站在旁边不明白他们说什么,但大概也知道事情好像不是她知道的那个样子。
谢澈看了李婶一眼,用眼神她示意离开。
李婶皱着眉头,点点头进了厨房。
她一离开,谢澈的声音响起来。
“爷有这么打算。”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他冷酷无情的说“还有十分钟你的科目老师会过来,你可以去准备一下。”
他说的完全不近人情,之前沈沫还觉得她或许还可以相信他一次,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让她看到他的真面目。
“谢澈,你上次不是问我还要不要离开吗?我现在回答你,我想离开,我需要你帮助我。”
再赌一次吧,反正都这样了,借着这个机会再赌一次吧。
沈沫在心里无望的念着,她太清楚这一些人了,她知道自己提出的话,没有南川璟臣的允许他是不会听的。
果然……
谢澈低声的拒绝了她“小姐,没有爷的允许,我不能带你离开。”
现在注视着沈沫的眼睛不止他一个,如果他带沈沫离开,那不仅他自己会没命,就是沈沫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意料中的答案,沈沫也没有表现出多难过,只是唇角那抹嘲讽刺伤了谢澈的眼睛。
他俊逸妖娆的眸子带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痛楚。
高大强壮的身躯在看到她转身往楼上走时,不由的轻晃了一下。
他下意识伸出一只手要拉住她,可那该死的理智让他的手硬生生的僵在半空。
心,一下空了,他仿佛这时候才意识到,他可能在这一刻连跟她做朋友的机会都失去了。
沈沫上楼时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之前被她摔破的,如今都一样不换的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她还发现,男人把她的手机留下了。
他太清楚自己,在这里,她除了安凡柔就只有他们。
而他,不担心自己会打电话向安丫头求救,因为他知道,她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她一件都不会告诉安凡柔,她怕她担心。
这个男人将自己了解得这么清楚,小到生理期,大到她的那颗心。
可是为什么她却越来越悲哀的发现,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那个男人,一点都不了解!
每次她觉得自己了解他了,他就会做出让她无法想象的事情。
心,沉默的痛着,因为她不确定,她的痛是否还有人心痛。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给安凡柔打了电话,知道她顺利进入学校,并且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
沈沫那颗心好像找到了慰藉。
十分钟后,李婶来敲门,说是老师到了。
沈沫哼了一声没有动,她现在这样,她感觉自己都堕落了,读不读书,对她来说真的不重要。
李婶有些为难,平时沈沫不为难她们,但是今天她明显不想配合。
李婶叹了一口气,打算再劝说,结果沈沫直接挡住她的话。
“李婶,你下,跟他们无关。”
真当她是玩偶吗?
不高兴的时候可以肆意的伤害她,高兴了又要赏她一点好处,那她要不要跪下来拜谢?
她有些嘲讽的想着,心口是难以平息的怒气。
李婶为难的踌躇一会还是出了房间。
她现在是彻彻底底的看出来,小姐和先生之间真的出现问题。
李婶下去之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门再次被敲响,但也不等她开口,门外的人就不客气的把门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