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助理别墅,言洛就跟过来了,一起进他的房间,勾上他的肩膀就说。
“成啊,沈小姐都敢拐,你怎么还能好好活在这呢?”
这也是谢澈在猜测的问题,爷怎么会就这样好好的放过他了呢?
不符合爷的脾气啊。
见他不回答表情比他还要迷茫,言洛自己又开口了。
“你知道吗?今天爷和沫儿在一起了。”
这会谢澈的脑袋还有点糊,没有往深的地方想,听到他这话直接拂开他的手。
“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我们不也天天和她在一起?”
“我说的在一起不是那个在一起。”
谢澈手指僵了一下,转头看他,示意他说。
言洛把今天南川璟臣把他和穆舒关在车外淋雨的事情说了一遍。
“看吧,三年前咱们说什么来着?爷就是闷骚,你看看沈姑娘那么小都被他给吃了,不过呢,沈姑娘跟了爷也好,我看这辈子她不一定会遇到一个比爷对她好的男人。”
“一个男人在这叽叽呱呱八卦什么?长舌妇?”
一把甩开言洛的手他烦躁进了浴室,门也没关扒了衣服拧了开关,水就往身上冲。
言洛进来盯着他男性的骄傲,笑着“这大冬天的冲冷水,不担心给冻坏了?”
“滚出去!”
南川家的死士都不是简单的人,这一会谢澈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也有了那么点凌厉。
可是言洛也是死士,言洛也是南川家的人,不在意笑了笑,他有一种一定要问出事来的执着看到谢澈这样多不容易啊,难得把烦躁摆在他面前。
“谢哥,我今天可是看出来了,你很烦躁,而且不是一般,是非常。”
话说那水随着他肌肤的纹理落下来还真是诱惑人,怪不得谢澈那么女人都愿意跟古代妃子一样,共享一个男人。
沉默了很久,谢澈感觉压在自己心里那点事还真想要一吐为快。
人就是这样,没人管还好,一问这心就脆弱了。
把脸上的水一抹,谢澈见言洛盯着自己的老二一脸认真的看,顿时一阵恶寒。
随手拿了一条浴巾遮自己,出来之后到沙发坐下来盯着言洛问了一个他认为很严肃的问题。
“言洛,你说和一个女人做的时候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你叫谁的名字?”
言洛几乎是脱口而出,然后就见到谢澈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这个不是我问你重点。”
那天的事情之后他就再没有碰过女人,其实还是在自己心里种下一颗刺,不拔掉就膈得慌,他也没有办法和别的女人做。
“一般来说呢,这只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自己有意识的叫,简单说就是自己故意的,还有一种就是没有意识的,这种情况有一种可能……”
他在这里买卖了下关子,看到谢澈着急的俊脸暗笑了一声。
“谢哥,你到底叫了哪个女人,让你这么苦恼?要是谢哥想要的话直接招一招手还有哪个女人敢不给面子?”
这话还真是实话,从来都没有拒绝过谢澈的女人,但是以前的女人和现在他嘴里叫的女人能是一样的吗?
肯定是不一样的。
“少他妈废话!”
谢澈吼了一声,有一种恼怒成羞的感觉。
言洛哼了哼接下去说“这种可能就是你已经在潜意识里把这个女人放在心里了,而你自己还不知道,所以才会在情深时将身下的女人当成她。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是渴望无时不刻都在操她!”
话粗,理不粗。
谢澈沉默了,整个眉头皱了起来,在心里想着自己对沈沫的感觉。
最后得出一句话“我听你在放屁。”
说完之后也不管言洛到底什么表情就把他往外面推。
言洛边被他往外推边问“谢哥,看在我告诉你这么多的份上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吧,我帮你解决了她。”
谢澈的动作停了下来,深深的看着他,半响才挤出几个字“我就是问问!”
“但愿你真的只是问问,不然你就是在自取灭亡。”
丢下一句话言洛也不用他推,自己转身走。
他的话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他们只能是这样的,他们身边可以有无数个女人,但是心里是绝对容不下一个的。
希望谢澈不是第一个成为南川家死士里第一个因为女人而死的死士。
——
痛……
沈沫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是被拆穿过然后重新装上去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痛?
手指动一动都感觉到无边痛楚袭击着自己的身体。
睁开眼睛看到不是自己的房间,但她对这房间也不陌生,是南川璟臣的房间。
想到他,她感觉整个身体更加痛,这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人,是qín_shòu,对,就是qín_shòu!
“王八蛋,不得好死!”恶狠狠骂了一句,要是南川璟臣在身边她一定毫不犹疑就咬死他。
拖着身子想坐起来,才发现别说坐起来就是动一下都困难。
扣扣扣!
敲门声?
沈沫心里一惊。
这时自己是浑身赤裸在这里面,敲门的肯定不是那个男人,要是别人看到她在这里,该这么看她?
这么想着她就要坐起来,可是门这时已经成外面推开。
“哎呦,小姐醒了啊,我还以为没起来呢,先生出去了,小姐昨天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先生吩咐我今天做一些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