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芒,异香,销魂的吟喘,令房外的人一颗心跌落谷底。
惊魂的面色一片惨白,宁儿始终不是他的。
心情纠结而无措,一颗心痛的厉害,立在门外久久矗立,她的一声声轻吟令他无法移开步伐,感受到她的快乐,让他的心激动而颤抖,竟管,这快乐是另一个爱她的男子带给他的。
……
不知过了多久,当房间的门被打开,只着里衣的如夜正立在门边与他相望。
他才骤然回神,面色一片死白,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居然在门外偷听?
“主子,我、我……”他不知如何解释,那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庞说明此时的他是多么的无措,多么的狼狈。
“魂——”
如夜唤道,将门敞开,侧身,让开一道间隙,“魂,进来吧!”如夜邀请。
惊魂随如夜一起进入屋中,如夜将惊魂带到床榻边,惊魂眼前一热,那人儿已经熟睡,熟睡中,她的唇角微微翘起,尽显满足与快乐,这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抬眸,看向身边的人,不明白他为何将自己带到宁儿榻边。
“魂,你可知,方才宁儿与我在一起时,口中喊着的,是你的名字!”如夜轻轻开口,看向惊魂,惊魂显然是愣了。
“魂,宁儿喜欢你。或许,从一年前她就喜欢你了,从你为她挡炸药,沉江,一起坠崖……”如夜静静叙述,而惊魂的一颗心却随着如夜的话而再次复活!
薄被微落,那如玉的小手,洁白的藕臂,令两人同时眼前一片灼热,如夜俯下身,伸手,握住那小手,放于被中,掖好被角,凝视眼前人儿,缓缓开口,“魂,我们一起爱她,……可好?”
……
“主子?”
良久沉默与怔忡,惊魂然瞪大眼睛,定定看着如夜。
他们一起爱她?
惊魂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会是从他主子香如夜的口中说出。
“魂,我们都不能没有她……”
如夜神色平静而哀伤,但更多的仍是喜悦,他轻轻诉说,“魂,你不知道失而复得感觉是多么美好,她能活着,已经老天给我天大的恩赐,我怎能再不知足……”能够拥有她就是美好而幸福的,他怎么敢再奢求更多?
“……只要能拥有,我不介意与多少人分享她,能够得到她,已经是求之不易。”惊魂双眸痴痴凝望那床上的人儿,得到她已经是非常不易,他又何偿会计较更多?
他是知足的,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般满足而快乐,得到了她,拥有了她,他的心激烈而欢快,俯下身,轻轻抚摸那人儿的小脸,柔情四溢。
一室安静的,他们二人相视,彼此接受,彼此连心,去爱那可爱的人儿。
“魂,我们一起守候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不再让她离开……”
“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在当事还不知的情况下,如夜与惊魂二人便定下了与之一生的约定。
这一夜,他们,谁都没有走出这间屋子。
“柳万水死了,被香如夜和雪宁儿杀了!”
鬼面人双手背负而立,鬼面,依旧狰狞,他沉声开口,对对面那人说道,那人正是在江南绿柳山庄出现过的中年男子,他身材颀长,依然是背对而立。
“西域罗刹的命可真大,现在,整个武林皆知西域罗刹并非杀人凶手,幸好一年前的命案,都归结于柳万水一人身上,但是,西域罗刹重出江湖,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况且,此次,她的身份是雪阳宫主,势力庞大,较从前更胜,现在除了红花楼意向不明之外,江湖四绝中的三绝可都是一条道上的人,那暗门的香如夜和血阴教的叶飞花两个人这一年来,可是一直都对西域罗刹念念不忘。”
鬼面说罢,只听那中年男子才缓缓开口,“鬼面,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在绿柳山庄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将矛头指向西域罗刹,你偏不听,利用西域罗刹造成江湖纷乱,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如今裴府消失无踪,鬼面,你可曾想过,一般商甲,又怎么能消失的如此不留痕迹?西域罗刹身边的人,就没有一个是普通人,鬼面,惹上她,是不明智的行为。”
“哼,事情已经如此,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他们能耐我何,只是,留着他们,终是后患,他们可不是傻子,认为真是柳万水陷害他们,老兄,我们二人屡次派出袭击他们的黑衣刺客和鬼面刺客,都没有成功,就意味着,他们总有一天会寻到你我头上,到时,我们谁都不得安宁。”
鬼面道。
却不想那神秘中年男子一听,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嗤,“鬼面,如今我血衣门与你鬼面狼君已经桥归桥路归路,当初刺杀西域罗刹我本就不支持,是你宁要与我借人联手阻击,你不是一再保证定能得手吗?可是,结果呢?鬼面,莫要再来鼓动我做那愚蠢的事情,我血衣门没有理由去与江湖四绝为敌!”
鬼面一听顿时恼怒,“哼,如今东窗事发你想一人置身事外?将我推上风口浪尖?哼哼,好高的一招,只可惜,那红花楼主是西凉寒王,血衣门主,你别妄想江湖四绝会放过你,那寒王与上官凌交好,并且,一年前忘情崖边的那场大战,你可别忘了姬水寒帮着的可是西域罗刹。”
那中年男闻言一怔,语气隐有几分急促,“鬼面,你怎知西凉寒王是红花楼主?莫非你一直都知道?却瞒着我?”有些恼羞成怒。
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