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登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不久前,被堵在雪山绝地的雷矛矮人已经全部被找到,蛮锤狮鹫们和法师们已经把他们接走,有将近一千雷矛被解救。
他终于安心的坐到了自己的王座上,一阵疲乏感笼罩了他的全身,他终于活出了一个王子应有的样子。
一个甜腻、性感的又略带慵懒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王子殿下。”
他仿佛触电一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然后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紧身长裙,妖艳性感的女人,她身型摇曳着走进了大厅。
“赛米拉”他轻轻的喊出了她的名字,“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很费劲吗?”女人解开自己挽在脑后的发髻,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裸露的后背上,“我已经等了你一个晚上,昨天晚上我就来了。”
“我的卫兵呢?卫兵!”奥里登在王座上大声喊道。
赛米拉妖媚的笑了起来,“放心吧,他们都还活着,就你那几个可怜的卫兵,我可没兴趣收拾他们。”
“你想干什么,你去了哪里,为什么”奥里登感觉自己有一串的问题想要问她,但赛米拉按住了他的嘴巴。
“你感兴趣的只是那些?”吸血鬼女伯爵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呵着气。
奥里登抬起头来直盯盯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依然对他充满了无限的诱惑,那眼睛里混合着鼓励、赞赏、还有那么一丝的同情。
就是那一抹同情,他无法忘却。
她玩弄了自己很久,这毫无疑问,他就像她的玩具,用来满足她永无止境的ròu_yù,他在心里面对她抗拒,骂她是个婊子和妖女,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总是无法抵抗她的诱惑。她也曾经是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她不像自己的同胞那样抛弃过自己,也不像布莱克摩尔一样只是利用自己,她同情自己,就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懦弱的孩子。
他早已经明白,正是自己的懦弱给自己带来了灾难,也给奥特兰克带来了灾难,他已经脱变,已经成长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王子,已经是个合格的男人。但他依然思念她,他思念这个妖女,思念这个把他变成吸血鬼,把他拉向地狱的女人。
“你到底来干什么。”他侧过脸问道,“这里是联邦的领地,是奥特兰克,你会被杀死在这里。”
“如果你想杀死我的话。”赛米拉把他的下巴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一种幸福感充盈了奥里登的神经,就是这种熟悉的、绵软和令他无比怀念的感觉,但这一次,他不再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不再从心理上对她充满了抗拒和厌恶----他需要她。
他没有再说别的,只是用力的抱住她,在她的温软高耸的地方摩擦了起来
“投降吧,赛米拉,我会保证你活下来,我会给你藏身的地方。”他小声的说。
赛米拉没有回答,只是放荡的笑了起来。
“不要笑的这么放荡!”奥里登突然推开了她。
然而赛米拉笑的更加放荡,奥里登直盯盯的看着她放浪的形骸,那具妖娆的躯体因为大笑而颤抖,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
赛米拉笑了好一阵,笑完了之后,轻佻的说了句,“我是不是该叫你国王了,王子殿下,我的小宠物看起来长大了,敢对我发火了。”
奥里登疾步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堵到了墙壁上,然后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她猩红的嘴唇,吸血鬼女伯爵配合的搂住了他的脑袋
王子开始急剧的喘息,身体的滚烫让他心急的解开了自己的口子,然后把赛米拉的肩带扒了下去。
赛米拉仰起头来叹息了一声,奥里登埋在了她的脖子里
熟悉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奥里登似乎又找到了自己最安心的所在,她的身体里有他需要的东西,而他需要找到它才能让自己安宁,他卖力的寻找着,急切、忐忑、又充满了希冀
喘息声和神隐声回荡在了奥特兰克的王庭里,两具火热的躯体疯狂的在地毯上翻滚和交织
久久没有平静
奥里登终于满身大汗的趴在了她的胸口,剧烈的喘息渐渐平静,他又轻声的劝说了一遍,“不要再祸害别人了,赛米拉,奥特兰克已经被解放,我还是王子,我可以是国王,我我可以养着你。”
“但你做不了几天王座,我的小宠物。叛军的计谋已经被识破,他们就快败了。”赛米拉说道,“你可以交出奥特兰克,在奥特兰克王城堵截叛军,这是你立功的机会。你可以重回帝国,国王陛下保证你能活下去,而且,你还可以是这里的国王。”
奥里登突然站了起来,“你是来做说客的”
“否则呢?”赛米拉慵懒的回复了一句。
奥里登笑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悲哀,“我还以为你想起了我,我有点一厢情愿了。”
赛米拉从地毯上直起了身来,然后整了整自己的长裙。
“你总是忘了,”她妖媚的盯着他说道,“我是个吸血鬼,我记不清什么是感情,那种低级的东西,我可不需要。”
她走到了奥里登面前然后把手抚在了他的脸上,“但我很喜欢你的表现,你总是这么卖力,我的小宠物。”
“不要碰我!”奥里登吼叫着打开了她的手臂,“我早已经不再是你的宠物,我也不是帝国的奴隶和傀儡,如果我们失败了,我可以死,我可以死的像个勇士,像个王子,但我决不会再向帝国低头。像狗一样活着,不如像个人一样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