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一行一刻不停的赶往教堂区,这里是他被狼人袭击的地方,他和达利乌斯就是在这里感染了疯狼病,而文森特也死在了这里。
罗娜还记得自己在这里绝望的呼喊着威廉和她的父亲,那时候她以为他们都死了,他伤心欲绝,那一切都恍若隔世。
她紧紧的握住了威廉的手,不论未来将要面对的什么,决不能再和他分开了。
出了教堂区再往北,有一条大路可以通往王国北部,一直到格雷迈恩之墙。
“刚才我们暴露在了太多人面前,这对我们很不利,虽然他们不认识我们。”威廉说道,“我们不走大路,从北部黑森林里穿过去。”
罗娜点了点头,梵妮莎对此毫无异议。
三个人一起往东北方的黑森林走了过去。
这里罗娜并不陌生,她曾经和父亲以及希恩他们一起在黑森林附近突袭了被遗忘者的瘟疫车,这个森林很广袤,有密集的松木,形形色色的野生动物,但总体上,还算比较安全,没有特别危险的兽群,也没有大部队驻扎,只有一些零星的猎户居住。
他们走进了黑森林深处,已经是半夜了。
“前面有一个小木屋,我们先借个屋子休息一下吧。”罗娜觉得有点累。
威廉点了头,他知道她很累。
“等一下,我先看看里面是不是安全。”梵妮莎比较多疑,这是她长期逃亡和潜伏生涯养成的习惯。
“嗯,我们先等一会儿。”
梵妮莎遁入了阴影中,威廉和罗娜坐在草地上,耐心的等着梵妮莎的侦查结果。
梵妮莎悄悄的靠近了那个小屋,没有人类活动的迹象,门从外面反锁着,这说明这里很安全,她摸出了一个随身的kāi_suǒ_qì,这种事情她非常专业,基本上没有什么锁是她打不开的。
那把门锁几乎是被应声打开,而且看起来没有受到一点破坏。
屋里很静,有一股淡淡的土霉味儿,这说明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她拿出火折儿找到了一盏桐油灯,屋里亮了起来。
一个猎人的房间,几件简单的家具,墙上挂着一张挺大的灰熊的皮,墙角还有一张床。
这里很适合休息。
梵妮莎出去把威廉和罗娜叫了进来,威廉看了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而两个女孩子已经开始打理床铺了。
“主人似乎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他说道。
“这很正常,我没少借宿在别人家里,只要主人不在,他们的家都是我的。”女贼轻车熟路的说着,已经不客气的躺到了床上。
罗娜看了看威廉,又看了看梵妮莎。
“看我干什么,门是我打开的,我当然应该躺在床上。”梵妮莎说道,“让那个大个子躺地板,墙上不是有张熊皮吗?”
威廉笑了起来,“是呀,这张熊皮不错。”
他取下了熊皮,然后对罗娜说道,“你和梵妮莎躺床上睡吧,我刚好躺门口堵住门。”
他回手把门关上,然后把熊皮铺到了门口。
罗娜直接走过来躺了上去。
“好吧。”威廉看到罗娜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小心的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
“好尴尬呀。”梵妮莎嘟囔了一声侧身对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我们也睡吧,罗娜。”威廉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违心的闭上了眼睛----她的香味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但现在他必须装装正经,梵妮莎已经很尴尬了。
好在他的手还可以尽情的拥抱着罗娜美妙的躯体,这已经很幸福了。罗娜把头往他的怀里挤了挤,也闭上了眼睛。
她确实很累,而且在威廉身边她能睡得更香,没过多久,罗娜真的睡着了。
威廉还在装睡,沸腾的yù_wàng把他折磨的狼狈不堪,他根本就没办法入睡。
他需要想一些别的东西来抵抗这种致命的诱惑。
他们平静幸福的生活是被大灾变打破的,从那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疲于奔命,九死一生.....而那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们总是被迫分开,很少有能单独待在一起的机会。
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为世界争取和平,否则,他们的职责和良知决定他们都不会随波逐流,更不可能躲起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威廉渐渐明白了自己和罗娜饱受磨难的原因所在----他们都是天生的战士,战死沙场,或者成为英雄。他们做不到像那些吉尔尼斯城中不可理喻的人民一样,以丑为美,颠倒黑白,他们这种人藏不住。如果遇到什么类似的事情,罗娜一定还会跳出来,即使她知道,那要付出代价。
他轻轻的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一下,然后把她抱得更紧,无论以后面对什么,自己绝不会再让她遭遇那种被俘的危险了,他一定要给她争取一个能令她安全的未来。
他曾经觉得自己是被这个世界左右的,但青铜龙既然把他送到了这个世界,那他必须尽自己所能的为罗娜,也为这个世界争取美好的东西,而所有拦路的人,尤其是那些穿越来搞破坏的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清除他们。
有人跟他的想法一样,阿诺是一个穿越者,他对那些未成年的小女孩有一种难以自控的痴迷,而另一个穿越者洛丽塔符合他所有幻想,他跟许多有跟他一样爱好的人都拜倒在了她的裙下。有时候他觉得洛丽塔根本就不是个孩子,她的智力远在普通的成年人之上,但阿诺不关心这是为什么,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留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