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什么?”皇帝的目光,缓缓地从她惨白的脸庞之上,往下移动,停顿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之上。想必腹中的那团血肉才两三个月,否则她的身段不会这么好,看似娇小,却凹凸有致——
那么精致的袍子下面裹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娇躯?这么想着,他的喉结滑动了下,朝着苏敏前行的脚步,更加急切了。
这个有孕的小女人,居然轻而易举勾起他想要她的yù_wàng。
她越是挣扎反抗,他就越是亢奋。
“朕从未玩过孕妇,不知道那会是什么刺激的感受?”
他一把扼住她纤细的手腕,困住她的身子,一指探入她欲要呼救的口中,眼望着她含着他的手指挣扎的娇媚模样,眼神一热。
“会不会万分销魂,直上云霄?”
苏敏蓦地睁大水眸,不相信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居然从这个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天子口中说出!
他要把她拖向床榻之上,她的双臂奋力挥舞着,桌上的花瓶,猝然摔碎。
那三四支白梅,跟残破的碎片躺在一起,萧索而无助。
“其实女人心底深处的yù_wàng,有时候比男人还要热切,特别是你这种刚刚怀孕的女人,他冷落你的那些个夜晚,你想必都难以入睡吧——”他眼底泛起狭光,嘴畔凝笑,就当今天只是跟她玩玩罢了,至于他正式的行动还没开始呢!
就像是他后宫的那些妃嫔,再清冷骄傲的女人,在床上还不照样使出浑身解数?!
“不说话了?默认了是吗?”他冷冷嗤笑,解扣的手突地一钻。
她猛然惊醒,提醒这些都不是幻影而是残酷真实,她突地顾不得彼此的身份落差,忍不住尖喊道:“下流,无耻!”
“在这整个北京城里,但凡能成为大户之家小妾的女人,浪荡名声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又何必假装矜持呢?”他手指持续大胆地挑逗她,将她的怒骂,当成是悦耳的勾*引。“还是朕做得不够好,你心里想要的不只这些?”
能够让南宫政藏在府中的女人,一定是热情似火的尤物——皇帝早已对这名神秘的女人,下了定论。
皇帝低头朝她露出一抹令人战栗的笑容,双手悍然地霸住她,饱览她娇艳泛红的脸蛋。
她顿觉呼吸困难,对于他的诽谤她已无力驳斥,一双小手拼命的推挡着他,却只是消极地抗拒。
“请皇上放尊重点……”她忍住眼中的泪,抖着声说。她突然生恨,她不是身为男子,是否世间每个女人,都要为得到皇帝的宠爱而欢欣鼓舞。
“你说的尊重是这样吗?”他的手,已然悉数解开她胸前的盘扣,蓦地撑开她的衣裳。
这时,他那张全无表情的俊脸及一双沉瞳里均掠过轻闪而逝的幽光,其中夹带着丝丝淬炼出来的冷酷,“终于勾起了你贪欢的本性了吧?”
谁来救救她?
这个王府,还有谁能来救她出火坑?!
一想及此,苏敏的胃中涌出一股酸水,脸色苍白得可怕。
正在皇帝的大手想要深入到她的白色里衣那一刻,门口突地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破了此刻的旖旎氛围。
“没想到皇上在宫中吃多了山珍海味,倒是留恋起我府内这道清粥小菜了。”
那个苏敏再熟悉不过的男人,一袭银灰色常服,黑色云带,俊美的气质宛若天成,他倚靠着门,望着屋内的这对男女,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的恶劣。
皇帝蓦地松开了手,神色大变,没想到被南宫政捉个正着。
“怎么样?她的味道如何?”南宫政走入内堂,神色万分宁静,视线无声扫过苏敏敞开的胸襟,眼神蓦地一暗。
苏敏仿佛瞬间被那眼底的光芒所刺伤,蓦地侧过身子去,双手紧紧拉住衣裳,不再看他。
“我说,我们兄弟俩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一致了?”南宫政见皇帝不语,安然坐下,望了一眼地面上的白梅,不冷不热地谈笑。
“不过,这个女人,我还没有玩腻,等我不想玩的时候,再献给皇上你不迟。”南宫政抬起阴暗眼眸,冷冷观望着皇帝脸上的任何一抹微妙变化。
“你以为朕的后宫,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儒雅的皇帝瞬间编了一张脸,他恼羞成怒,指向身侧的苏敏,咆哮迁怒。“管好你的女人,她居然不要脸地勾引朕!”
南宫政的眼神变得幽暗下来,宛如在黑夜之中闪光的宝石,他短暂的沉默之后,居然低低笑出声。
“是我管教无方,这个女人心机深沉,仗着自己颇有几分姿色就想要成为皇上的后妃,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
苏敏不敢置信,明明这些都是皇帝的编排,南宫政还要落井下石,求得自保么?!
紧紧咬住下唇,他是彻底放任自己挂上淫*荡的罪名?!
皇帝稍稍缓和了情绪,看着南宫政异样奇怪的神色,又恢复了以往高高在上的气度,戴上温和面具。
“别说她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更何况如今大腹便便,还想要得到皇上的青睐,简直可笑之极。”南宫政走到苏敏的身边,肆无忌惮地抚上她的腹部,语气却变得冷沉毒淬。
苏敏感受的到他的指腹隔着丝袍轻轻滑过她的小腹,说是逗弄,不如说是惩罚。她根本不可能将真相说出,因为无人会相信她的托词,更何况这个人,是南宫政。
“反正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你都来者不拒,朕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