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倒霉的秦五却不知道他很快就会为这个难得的失神付出血的代价。
许浩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心里现在可是对秦五不满到了极点。他心中已经做好打算,等今晚安全的离开,他非得拔了秦五的皮不可。
听到那个不知死活的qín_shòu统领竟然还敢骂人,她眼神呢更冷,口中说出的话也开始带着凌厉的刀锋了。
“许世子果然是厉害啊,竟然如此不把我们天兵阁放在眼中。竟然连你手下的一个狗奴才都敢如此辱骂与本阁主了。怎么许王府是要与天兵阁为敌了?”
这回,秦五可是听清了云梦雨的话了。在听清的时候,他的脸色吓得惨白。
天兵阁?!阁主?!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那个白衣男子,只觉得此刻竟然如修罗般,那眼神毫无温度,看得他一阵哆嗦。
此时他知道惹了大祸,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忍不住看向世子,向世子求救。
而许浩然此刻哪有时间理会他的死活,他现在心里想的是该如何脱身。
他心中想了想,语气客气的说道:“阁主误会了,这个刁奴可能是因为今天喝了点酒的缘故,所主不必在意。若是阁主依然觉得不舒服的话,这个狗奴才,阁主大可拿去任意处置。”
“怎么,世子以为推一个奴才出来就可以将此事揭过吗?”
在许浩然以为事情解决了的时候,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
听到此话,许浩然暗自握紧了拳头,心中恼怒异常。
这还真是飞来横祸,这个阁主怎么会如此胡搅蛮缠,他又未得罪过他。今日,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他愤怒,他想冲上去将那个白衣阁主给撕碎,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否则,等下被撕碎的就会是他。他只能将心中的火气压了又压,好脾气的说道:“那不知阁主认为该如何解决,在下一定尽力办到。”
许浩然话落,眼睛盯着处在灰衣人身后的那个白衣男子,却见那男子状似为难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略带为难的说道:“这个嘛,因为你们的打扰,本阁主觉得心境受到影响,以后对练功有害。而本阁主听说你们许王府有三颗清心果,本阁主知道这珍贵异常,所以也不为难你了,你就拿一颗来,这事就算是过了。”
听了白衣男子要清心果的话,许浩然差点没被气道吐血。
这个阁主分明就是来抢劫的,抢的还是他们许王府最珍贵的清心果。
可是现在的形势容不得他不答应,他只能咬牙说道:“好,三日之内在下必将清心果送到阁主手中。那么不知道现在在下是否可以走了?”
“可以,当然可以走了。只是本阁主想要借用一下世子的奴才,明日一早便归还。”
“阁主尽管拿去便是,在下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许浩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他眼里连清心果都给那阁主了,更何况是一个奴才,爱拿去就拿去。他现在可是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他等一下说不定会给气疯的。
看着世子离开的背影,秦五觉得心中一股强烈的恐惧在不断的蔓延。他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正好看到那白衣阁主一步一步的从灰衣人身后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的再向他接近。那精致的白玉面具在空气中流泻出一地的清冷风华。
云梦雨此时眼沉如水,漠然的一步一步向那个qín_shòu走进,在只有五步远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秦五吓得赶紧求饶:“阁主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阁主……。”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全身剧痛无比,下一刻人已经滚落地面了。他惊骇的看着身上的四个血洞,他的双手双脚已经被废了。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他出手,真是太可怕的速度了。
他看着那个在月光下清艳的身影,此刻却是如魔魅般让人胆寒。本能的,秦五一步一步的往后爬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远离他远离这个修罗。
可是云梦雨又岂能如他所愿,只见云梦雨一步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眼神下将脚踩在了他的手上,重重的碾过去。顿时骨头碎裂的生音响起,在这个安静的街道上显得异常突兀。
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秦五,在下一刻又被新的剧痛给取代了。秦五此刻真是想死都死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将他双手双脚给一一踩碎。
云梦雨此刻不仅是为绿萍报仇,更是为了那无辜的被这个qín_shòu折磨死去的不下百个女子。
当最后一脚踩完,他猛然转身,对着灰衣人命令道:“将这个qín_shòu给我处以宫刑,完事后送回许王府。并告诉世子,他的这个奴才今晚替我办事办得很还,本阁主甚是满意,希望世子能好好嘉奖一番。”
云梦雨话落,已经痛得不醒人事的秦五就被天兵阁的灰衣手下给带走了。
她并不是心善,就此放过那qín_shòu。而是那种安脏的人,她是在不屑杀。而且她让人将他送回许王府,且说了刚才那些话。那世子一看便知是心胸狭隘,心狠手辣之人。他一看到秦五必然会想到今晚之辱,那么必会将所有的怨愤都加诸在秦五身上。许浩然的手段只会比她狠毒十倍百倍,这样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解决了那个qín_shòu统领,云梦雨心中的闷气才算是消了,她心情颇好的慢慢晃回了心梦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