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没有!”他的声音骤然冷厉,“若有一丁点的机会,你恨不得把这世界上所有的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江司年狡辩着,“小叔,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分掺假,你根本不了解我小婶,她在你面前伪装的很成功,你被蒙蔽了!”
“你少说两句吧。”江二叔呵斥道,“你小婶没了,你何必再说这些没用?!非要再来一次家法,你才舒心是不是?!”
“爷爷奶奶,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惹我小叔心烦了。”
“行吧,那就先回去吧。”江老太太同意。
“等等。”江御行喊住他们。
“小叔你还有啥话要说?”
“以后公司你不必再去了,江氏不会再有你的位置。”
“凭什么?!”江司年一听炸毛了,“这公司是我们江家传下来的,又不是你白手起家打下来的天下,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凭我是江氏集团大股东,我就有权利这么做,我不仅要开除你,连同你爸也在内。”江御行睨视着他,“如果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们父子彻底赶出江家,你要试试我敢不敢这么做吗?”
江司年气红了眼,到底什么也没说,愤然的出去了。
病房里寂静下来,江御行安排柳予安,“两件事,第一,通知董事会成员,让他们过来我病房开会。第二,把白轻茵母亲的尸体送到f国莫里斯的家门口。”
“是,属下这就去办,大少爷现在还被关押着,要怎么处置?”
“先关着,以后再说。”
“林笙还有那七个男人也要如此吗?”
江御行的嗓音如地狱深处传来寒凉,“这些人不配继续活着为人。”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出门后,江御行闭上眼,心剧烈的抽搐,扒皮抽骨之痛也不过如此。
——
柳予安通知董事会成员去医院后,就开车回了兰亭山庄。
他让厨房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以及几瓶啤酒送去了地牢。
半个小时再去,七个男人倒了一地,全部断了气。
唯独林笙还活着。
她蹲在地上俨然吓的不轻。
“你怎么不吃呢?”柳予心蹲下身问,“是他们不让你吃么?我再让人给你做点好吃的好吗?”
林笙惨白着脸,上下牙齿打颤,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双腿。
“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吧,我再也不敢了。”
柳予安脸上毫无怜惜之色,“活路?不是没给你过,八月十一那天晚上你在江氏洗手间企图杀我少奶奶,我少爷念在你被白轻茵控制了,不跟你计较,你却不知好歹,变本加厉为所欲为,真当没人治得了你?”
她浑身颤抖着,用不确定的语气问,“是不是宁小野死了?”
柳予安并不让她舒坦,“我少奶奶活的好好的。”
“那是她让你杀我们的?”
“不是,是我们少爷吩咐的。”
“肯定也是她蛊惑的!”
柳予安闻言眸子一冷,“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
说着,他从黑色劲装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来。
用这根绳子亲手勒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