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城西的陆员外家也遭贼了。舒虺璩丣”
“听说了,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他不仅被偷了东西,就连新娶的八姨太都差点被偷了呢。”
“啊,真的吗?这我倒还真没听说过呢,看来这小偷不仅偷东西,还偷人,那这飞龙镇的女人们不是要吓死了啊?”
“嘿嘿,这你就错了啦。据陆员外八姨太身边的小丫鬟说,这八姨太被这小偷一番调戏之后,整个人都魂不守舍了,原以为是吓的,却不料竟是得了相思病啊。八姨太还一脸娇羞地跟她形容说这小偷是一位身着白色衣衫,面带白玉面具的潇洒男子,对人温柔的很。”
“天,竟然有这种事!”
“……”
翌日一大早,飞龙镇上传言纷起,所议论的对象均是昨夜陆员外府被盗一案。
在各个不同版本的渲染之下,这位神秘的面具大盗一时间名声噪起,一夜成名。
后来,又经过几个知情人士的总结,这位面具大盗很有可能就是参与了丞相府,将军府,吏部尚书府三个大案子的“雪狐狸”中的一员,而另外一人则是一个黑衣女子。
其实自从洛相官印被盗之后,人们就对这两人的勇气感到非常的佩服,紧接着又是两起案件,更让他们钦佩不已。
毕竟这几人可都是朝中的重臣,平时都是高高在上,权倾朝野,是这些百姓所无法得罪的人。
可是这两人却有这个胆量和勇气。
而经过昨晚这个事件之后,大家这才知道原来这“雪狐狸”不仅偷达官显贵,而且也会偷富商,更甚者是连着女人一起偷。
这要他们这些崇拜他们的人情何以堪啊……
玄王府中,正在吃早餐的殷墨玄听着德安汇报的外面的传言之后,差点一口茶就喷了出来。
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殷墨玄的脸色一片阴沉。
他几乎都不用多想,就能猜到这件事肯定是那白黎干的。
昨天他去了秋天那里之后,却获知她根本就不在那里,甚至连去都没去过,后来遇到回来的小羊儿,问了一下还是没有消息。
人找不到不说,还被秋天嘲笑了一番,搞得他心情很是郁闷,以至于昨晚那一整晚都没睡好。
却不料这一大早的,又得到这么一个哭笑不得的消息。
这女人的胆子但是挺大的嘛,居然敢单枪匹马地闯进那陆员外家里去,就不怕像上次在吏部尚书府那般,没有他的帮助早就被逮住了。
想起那日的惊险,他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当时若被直接射杀,亦或者是被殷浩宇给抓去了,那么他这么些时日所花的功夫就白费了。
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她耍脾气跑了,自己的功夫不也是白费了吗?
哼,他殷墨玄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这女人居然想算计他,那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她现在的目的明显是想搞臭他的形象,肯定不会就此一次地作案。
“德安。”想到这里殷墨玄对着身边的德安招招手道。
“属下在。”德安上前一步,殷墨玄凑到了他的耳边,对他轻声交代了几句。
听罢之后,德安的脸上有着几许的差异,随即行礼离去,而殷墨玄的嘴角却带着一抹得意的笑,拿起杯子悠哉哉地喝了起来。
伺候在一边的小苑悄悄地望了他一眼,脸上满是忧色。
姑娘都跑出去一整夜了,不知道她昨晚是住在哪里的,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睡踏实了。
而她却也不知,自己担心着的人,此刻正在一张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床上呼呼大睡着。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总算醒了过来,而且是被饿醒的。
白黎一边揉着朦胧的眼,一边懒洋洋地道:“小苑,我饿了。”
出声后许久,却不见有任何的回应,她茫茫然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玄王府了,哪来的小苑伺候她?
没错,从今天开始,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得靠她自己了。
她的路,只有她才能够走下去。
面上浮上了些许的失落,咬咬牙,却又是一片坚定。
她必须得振作起来,坚强起来,只要她用心了,努力了,就肯定能够成功的。
昨晚行动的顺利,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吗?
不过想起昨夜的行动,白黎还是有点“心惊胆战”的,她惊的不是偷东西的过程,而是“偷人”的过程。
犹记得当自己闯进那个年轻貌美的八姨太房中的时候,起初,床上的那身着透明睡衣的女子确实是吓了一大跳的,正想着要叫喊,就被她一把捂住了嘴。
两人的姿势,分外的暧昧。
此刻的八姨太半撑着身子,诱*人的娇躯在那薄如蝉翼的纱质睡衣下若隐若现,更因为那半撑的动作使得肩上和胸前的衣衫滑落下来,露出了那雪白圆滑的香肩和绣着牡丹的大红色肚兜。
而白黎因为要捂住她的嘴巴,几乎是半个人都扑在了她的身上,感觉着自己那平坦的前胸被一对柔软而雄伟的东西顶着,白黎不由得低头看了看,一道深深的鸿沟和两个圆滚滚的肉*球落入她的视线。
“咕咚”一声,白黎吞了一口口水。
不知道是两人的姿势太过于暧昧,还是白黎的行为太过于孟浪,八姨太的脸竟是“唰”的一下就红了,随即也停止了挣扎。
白黎沉着声音威胁着她不许出声,那女人瞪着眼睛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