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书房,巫鸾被放到桌子上。

顾迟拧开台灯,在暖色的灯光下,打开了文件,巫鸾看着对面的男人,感慨着这人真是无趣。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的生活习性,自己一眼就能看透,这人的生活规律简直单一到令人发指,白天件。

唯一的休闲娱乐活动,估计就是看报纸,看时政新闻了。

不过……

巫鸾换了个动作,小小的脑袋趴在了前爪上,惬意的打了个呵欠后,感慨道,这男人还真是老天爷的亲儿子。

一身让人眼馋的功德金光不说,就连五官也好到让人嫉妒,金色的眼镜架在挺直的鼻梁上,盖住了白日那双能轻易看透人心思的桃花眼。

跳跃的光线打在他沉静硬朗的五官上,给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平添了几分柔和。

巫鸾趴在前爪上,从他的清冷的脸上,游移到他密不透风的衬衫扣子,最后才到骨节分明的手指。

她点了点脑袋。

不可否认的是,他英俊,钱多,除了性子古板外,真是一个充满了极度诱惑力的男人。

这也能理解为何那女色鬼冒这么大的风险来窃香了。

时间流逝,对面的男人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处理公务,巫鸾趁着他不注意,打算溜走,可还没跳下桌子,后颈就被人抓住,猫的习性使她僵着身子任由他拎在腿上。

“乖乖在这陪我。”清冷的语气,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强势,手下身子反抗的厉害。

他一只手抚摸着它后背,另一只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小鱼干,挠着她下巴喂她。

巫鸾想起白天的事,脸一黑,方才险些沉溺在他的美色里,忘了俩人的过节!

似乎是读懂了她的心思,男人罕见的开口解释。

“还在生气?”他摸了摸它肚子,“以后那东西你可不能再吃了,不然,就不是饿你一顿这么简单。”

小鱼干的香味不断涌入鼻子,她抽动了下粉嫩的鼻头,肚子也适当的造反起来。

也罢,既然他都这么低声下气道歉,她就卖他一个面子。

开解了自己,毛团子埋首,就着他掌心,将小鱼干卷入到嘴里。

吃完了喵一声,新的小鱼干就补充了,一人投食,一猫埋首大吃,倒也和谐。

巫鸾单方面觉得,俩人已经和解了。

可是第二天发生的事,让她将人彻底恨上了。

因为……

这男人破天荒的带着客人早回了家,金主回来了,等于徐嫂开放,等于给她投食。

被香味馋了许久的猫团子,谄媚的围着他喵喵叫了几声,作为讨好。

“顾先生,就是这只吗?”正当她沉浸其中时,身子一轻,她被人抱了起来。

顾迟有条不紊的脱了西装、领带,淡淡的嗯了声。

“猫舍那边说,这猫差不多有四个月了,前期在猫舍的时候,已经注射过疫苗。”

中年男人掂量了一下它的重量,恭敬道,“健康的幼猫一般都会在两三月时注射疫苗,因为那时间段从母体携带的抗体逐渐消退,疫苗能够刺激它自身的抗体生成。”

一脸蒙的巫鸾闻到男人身上的消毒水味,听他说的话后,心底的不安升腾起来。

她不傻,这男人来这,肯定不是跟他叙旧这么简单。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一般,男人道,“刚刚您跟我说了猫的情况,我大概是明白了,我给它测个温度,如果体温正常,咱们就能打猫三联了。”

打针!

还是猫三联?

给她一个堂堂的掌门人打针?

这男人果然是不怀好心。

“喵!”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似得,手里的诱猫叫的凄惨,巫鸾挣扎着身子,试图逃跑。

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只手掌,逃窜离去时,另一只温热的手掌抓住了它后颈。

顾迟摸着反应激烈的猫团子,浓眉紧皱,常年不透露情绪的他,难得带上了几分不解,“你跑什么!”

“喵!”敢情被人按着来打疫苗的不是你啊。

挣扎、反抗、嚎叫、撒泼,她几乎是用了十八般武艺,还是被人压着注射了疫苗。

最后的液体推入到猫体内,不止是顾迟,就连大夫也松了口气。

这祖宗脾气可真大。

打完了针,顾迟这才松手,巫鸾脚下生风,狼狈的打着滚,窜入到了沙发底下。

“顾先生,您的手……”

大夫看着他手上被猫挠出的血痕,欲言又止。

顾迟朝着沙发望了一眼,无奈的摇头,“没事。”

主人家明显不计较,大夫也不去自讨没趣,他交代了一下注射疫苗后可能出现的正常反应,以及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这一场艰苦的战争,全数落入了客厅内闻声而来的俩男人眼中,赵楚言辞中透着几分对那猫的崇敬。

这么多年,别管是人还是生物,这祖宗可是第一个给他留下印记的人呐!

“很好笑?”

让人分不清情绪的声音响在耳侧,正幸灾乐祸的俩人尴尬的止住了笑声。

对上他那双清清冷冷的眸子后,俩人怂包的跑了。

…………

夜里,还在记恨着他的巫鸾在沙发下躲藏的严实,下午那点疼痛早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她计较别扭的是,过不了心头那个坎的,她竟然毫无尊严,被人按着打针!

活了二十年,她哪里有过这样的屈辱?

她堂堂掌门人的颜面何存!

正当她雄心壮志想着该如何报仇时,隐约听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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