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小姐怎么还不见了呢?就连翠环都不见人影,其他伺候的丫鬟也都不在。
殊不知这都是汤美玉亲自赶走的,曾在心底幻想过许多次那种场景,心下便想:难道要让一群人看着林谨炎发疯的搂抱亲吻自己?
所以放眼望去,堂屋这一片都没人守着。
丫鬟急匆匆地走了,脚步凌乱又匆忙,心下忐忑的连台阶都没看清,差点摔个狗啃泥。
林谨炎半搂着孟氏,手指在腋下的触感分外明晰,他心中早有一团火在烧,表面仍不动声色的站着。
他动了动手指,发觉孟氏并没有反应,于是愈发大胆起来,一只手绕在腋下,伸到孟氏的前胸,做贼似的分开揉捏着。
呼吸渐渐乱了,孟氏半睁半闭的眼睛蓦地一亮,被揉捏的十分舒爽,情不自禁地朝林谨炎的怀中靠着。
一时间硕大的堂屋内,无下人伺候,姑爷和岳母看似无恙的站着,暗地里的动作却龌龊又不堪。
两人都喝了同个酒壶里的酒水,随着酒精在两人身体里蹿腾着,孟氏渐渐贴着林谨炎的脖子,抬手抚上他的面庞,轻柔地抚摸着。
林谨炎受到这样的鼓舞愈发的放开了,抓着孟氏的手就往下腹移动,他潜意识里知道此人是自己的岳母,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哪还有什么矜持的?
感觉到炙热的孟氏从唇畔间发出嘤咛的声音,似喝醉酒十分的不适,心底狂喜又忐忑,搂着她的男子是女儿的相公,是个比汤易胜强壮百倍的年轻男子。
能把她这朵快要凋零的花浇灌得像新婚小姑娘一样娇嫩。
想到这儿,孟氏就迫不及待的想着府中最偏僻少人的地方,心中愈发期待这种**般的刺激,再加上lún_lǐ的谴责和鄙夷,让她心底愈发想突破这道防线。
“岳母,我送你回房。”
林谨炎肆无忌惮的按着她的胸口,捏得她又痛又痒,只能伏在他肩头装醉晕。
一路上都是孟氏在带路,她抬起手指着一个比一个偏僻的地方,心中的渴望愈发浓烈。
此时的汤美玉正在凉亭内大发雷霆,听到小厮将两人的对话原封转述,气得发钗乱晃,不顾阻拦的摔了桌上所有的茶盏果盘。
清脆的声音混着茶叶,满地狼藉,翠环心中暗笑,佯作恭顺地凑上前道:“小姐,说到底傅老板对姑爷是无意的,您只要抓住姑爷的心,还怕不能套牢他?”
就是因为傅惟慈对林谨炎无意,她才怒不可遏,那个贱人从来都不给他颜面,今日甚至要报官,可他还是巴巴地凑上去,用自己的热脸贴着人家的冷屁股。
从来没想过自己正翘首以盼的等着他,她汤美玉哪点儿比不上傅惟慈?为什么在林谨炎的眼中,那个贱人就是天上的仙女儿,自己就是泥土的砂砾!
林谨炎背后泛凉,露出光洁的肩膀,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年轻身体,比起汤易胜肥肉叠起的身体,不知强多少倍。
孟氏低呼一声,靠在假山洞里,保养得极好的皮肤不输小姑娘,她搂着林谨炎的脖子,内心的渴求在药物的催动下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