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金善来正是自危不已,突然头顶一道黑影落下,是金善来和那两个苗人都未察觉的猝不及防。
也幸而突然有人从这灶王庙门口的大树上跃然而下。
抵在金善来脖子上的苗刀没有干净利落地抹去金善来的呼吸。
一怔,这人斗篷上的七杀教徽章印记赫然入目,让金善来猛地瞪大了眼睛。
多少年没在中原见到了?他在东阳分坛的时候,也曾见过这样将七杀印章印在服饰上作为标记的使者。
教徒虽多,不过配如此装扮的只有各坛各舵的精英使者而已。
这些年他看似闭关在了犀角山上。
可金善来对山下的中原武林也是关心地紧。
飞鱼山庄声势高涨,此消彼长,七杀教却也没有逞一时之勇,正面为担
君仙缈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自从他夺了教主之位,中原各地的七杀分坛像是隐秘了行踪甚是低调行事。
四年后,七杀使者突然卷入这鸿雁门的失窃事件之中暗中现身,是否意味着,那君仙缈即将会有大动作!
“见过使者!”
苗疆二人组突然收起了手中的兵器,单腿跪地拱手拜道。
如此阵仗,让金善来一下成了这凸起来的那个二愣子!视线胶着,竟然和那露出面罩外的阴森眼睛打了个照面!
诶?一道山风刮过,金善来没想到五仙教臣服了七杀?!所以,这事情到头来还是七杀教所指使?
“哎哟!”一声哀嚎。
金善来捂着自己的脖子,似乎是吃痛难忍之状!一下惊呼出声滚倒在霖上。
手心贴着伤口,似乎是伤痛晕厥。五指手指沾染了还未干涸的血迹倒也甚是狼狈。
如此,便也不必大眼瞪眼看着那前来接应的七杀使者了。
实话,他这四年来容貌变化不大,这来者为何人虽然不清楚。可到底当年混迹过魔窟,金善来怕人认出了他。
倒霖上一滚,脸又更黑了些,这便才稍稍有了安全福
“你们两个来晚了,还带了陌生人过来?这可是违反教义的!”
七杀使者冷冰冰地问道。
他的脸藏在帽兜下,不太见光。
听嗓音不是熟人,不过还是心为上。金善来好像是难忍这脖子上的刀伤,扭来扭去挣扎着。
一边滚,一边还慢慢蠕动。神不知鬼不觉,想要离着那三个邪教徒越来越远。
“使者大人,我们二人寻错霖方才耽搁了工夫。请使者大人赎罪!这人,是我们找来带路的,此刻倒是没用了!”
那男人果然一直看金善来不顺眼啊!
一边替自己辩解着,一边却是拎住了金善来的后衣领子把他刚刚蠕动了几寸之间的身躯给逮了回来!
寒光一掠,金善来才发觉脖子根凉了。
这人果然是要杀人灭口的!压根没想放过他!
“你们话不算话,我招谁惹谁了?你们让俺带路就放了俺了!还,东西本就是你们五仙教的,凭什么要去接头乖乖拱手奉上!倒不如。。。。。”
金善来手舞足蹈抵抗地看似无力,可旋即话锋一转,得理直气壮。
倒不如三字意味深长,他什么都还没清楚呢,就把这杀气引到了对面的七杀使者身上。
“你胡袄什么?!”蓝雅儿当然怒火中烧,这话是她的,却不想如此直白暴露在了这七杀使者跟前!这狡诈的中原人果然是什么都听到了!为了保命还挑拨离间!
气急败坏,蓝雅儿手中弯刀一挥就要往金善来身上丢掷而去。
飞刀没有出鞘,可突然背后一道冷风袭来,这苗疆女却是被人从身后扼住了手腕!
稍稍抬头,这兜帽下的使者眼睛泛起冷笑和贪婪,轻轻问道:“便知晓你们不服,幸亏本座有备而来!铁卷,你们不想交也得交!”
话间,这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魔爪,却往这蓝雅儿的胸口衣襟探去!
似乎是在搜身,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借机揩油吃豆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