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少主和师姐,却是和这目标南辕北辙?
“你知道什么?!尽是胡袄!”
那男人突然有些震怒。吼了她一头,手中鞭子也是高高扬起。似乎是怪她年轻气盛不懂事儿,这鞭子是抡空的。然而,却不偏不倚甩上了树顶。
“哎呀我的妈!”随着这剧烈摇晃的树颤叶落,金善来这一声哀嚎便是从树上滚落。
砰地一下,脸部着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看得那争吵激烈的两个苗疆人都是目瞪口呆!
“嘶。。。。。。好疼啊!”
金善来好不容从泥地里把脸拔了出来。他的鼻子是全脸的亮点,没事吧?!
抬手很是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啪地一双大脚赫然入目。
再抬头,金善来看到了这个颧骨高凸,三角眼的苗疆男人。
同时,那穿得很是暴露的苗疆女孩也是居高临下地叉腰打量着他,当然是气势汹汹不怀好意的模样。
糟了。他莫非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嘿嘿,你们,你们别误会。我就是来捉虫子的,躲在树上是情非得已!纯属巧合,纯属巧合!”金善来抬起手来求和,他的脸已经摔得模糊了,这草叶粘着烂泥,一时间也看不清楚黑白美丑。
在这朦胧月色下露出了自己的洁白牙齿,金善来倒也是笑得诚恳。
心口蹦跶得厉害,可他的一脸淳朴无辜,倒还真是让那两个苗疆人面面相觑,信了他的邪了。
若是换个人,早被那出鞘的苗刀截成了两半!
“虫子?什么虫子?你难道不是在偷听我们话吗?”
那姓蓝的女子眼中泛着寒意,她上前一步,杀气沸腾地看着金善来。
好子!躲在树上偷听了不少吧!这人死定了,却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是何来路!
“不是不是,完全是误会!我老早在这树上了!”
金善来笑得实诚,他从地上好不容易支起身子,揉着老腰便是从怀里心翼翼把那灯笼取了出来。幸好护得周全,这师姐的宝贝安全无虞。而他此刻也灵机一动得了些许由头来辩解。不然,死定了!
那两人看着灯笼里的虫子这是将信将疑。对视了一眼,又打量起了金善来。
是决定高手可却是毛手毛脚。
金善来一看此法奏效,立马更加口若悬河道:
“这蝉也就这大榕树上樱我哪里知道啊,你们会跑到这里来打情骂俏地!是吧?啊,二位是趁着月黑风高,是来这儿花前月下私相授受的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在树上逮了虫子就睡得迷迷糊糊,活该被抽啊,对不住了!”
金善来姿态卑微,还一脸泥污夹带着恰到好处的惺忪睡意。可谓一流演技,胆大心细。
他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能熬到叶添回来吗?
金善来卯足了全力,他只能如此打着马虎眼先稳住这起了杀意的两人。心中也是盼着运气逆袭,可千万别让他单枪匹马就撞在了偷铁卷的贼人手上!
否则必死无疑!
呵呵。看他们在仔细审视他,金善来露出了憨实的迷惑性极大的笑。
然而,一抬头,他手里向人展示着的骨蝉灯笼却是突然闪了闪,开始发光。
哇擦,这兄弟闻到了雌性的味道,居然开始精神抖擞着又发光发亮了!
虫子尾部的幽光一闪,金善来绝望地翻了翻眼睛。
他就知道他只有霉运。少主和师姐踏破铁鞋无觅处,他金善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