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餐店里买新品高档蛋糕的顾客虽不多,但各式各样都有。
除了他们都会一次性打包二三十个比较值得怀疑,其它没什么好说的。
卡洛琳销,讨麦克斯欢心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支持。
路克当然不会说,自己能偷懒,买蛋糕的事都是直接交给克林顿区的那个慈善基金会做的。
基金会里小猫三两只,只雇佣了几个克林顿区本地女孩,主要做社区服务。
但路克这大老板有什么事,一个电话过去,兼职社工的她们能从克林顿区拉出几百号居民去买蛋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带重复的。
买来的蛋糕购买者自己能拿一份,其余的就送到福吉和马特的事务所、家装公司、社工的食物发放点。
平均下来,大多数人一个月都吃不到一次,谁都不会把它当成日常福利。
实际上,麦克斯她们每天的高档蛋糕产量大概是五十个,路克只会买走一部分。
某沃顿肄业生,现任女招待之所以找不到破绽,不光是路克能换着人来买,也是因为真正的顾客每天都有一二十个。
毕竟麦克斯真的很有做蛋糕的天赋。
不过路克表扬她这一点时,这大凶妹自嘲:“大概是我小时候饿急了,老妈又不回家,只能自己往烤炉里塞一坨面烤熟,完成了我的第一次。”
路克本来是玩diy的大佬。
他还是已经把普通纸杯蛋糕都固化到了智能厨具,流水线生产的大佬。
特意指出,并改正了麦克斯制作蛋糕几个最大缺点,蛋糕的口感+色泽立刻上了一个档次。
剩下的那些缺点不是他不想说,只是那些缺点其实就一点——没钱。
无论是高质量的原材料,还是高质量工具都是一大笔钱,麦克斯她们买不起。
路克又不想直接给麦克斯钱,虽然她一直自嘲自己是个穷比。
这恰恰是他连买蛋糕都换着人来的原因。
来自自己劳动所得的钱,与别人施舍的钱,意义是不同的。
麦克斯看似开朗,实则缺乏真正的自信。
他不想成为又一个打击她自尊的人,哪怕善意的都不合适。
所以,他宁愿指点她怎么做蛋糕,再用隐蔽的保底销售保证初期的销量,却没有直接砸钱。
这些天下来,麦克斯两女的蛋糕虽不算发财,但每天一百美刀毛利也能缓解严重的生活压力了。
因此,此刻正被餐厅老板+女招待+收银老头强势围观的路克,此刻却没有他们想像中那么闲。
他和麦克斯的谈话也比较扯淡,并不是三人想像中的谈情说爱。
“这是第九辆车了,今晚纽约的警察都不睡觉了么?”麦克斯一边吃着自己做的高档蛋糕,一边含糊地说到。
虽然路克买她的蛋糕请她吃比较奇葩,但谁让他都吃了十五个呢。
每次路克来,最少三五个,多则二十个纸杯蛋糕,绝对吃完,从来不浪费。
她早已确定,自己这个临时男友是真正的大胃王,而不是单纯想买她的蛋糕。
路克笑呵呵,咽下口里的蛋糕,才不紧不慢地说到:“你忘了说救护车,刚才过去多少辆了?”
麦克斯皱起眉头:“难道是什么大型抓女票现场?或者什么场子集体中毒?”
路克侧目:“你认真的?”
麦克斯奇怪:“不是这样吗?记得我上次去一个场子,才进去十分钟就被人挤出来。有一大朵蠢货高喊空布袭击,里面有人释放毒气。”
早就熟悉纽约历年大案要案的路克一听,就知道根本没这案子,笑问到:“结果呢?”
麦克斯耸耸肩:“最后听有些人说,是有人在里面玩什么屁味喷雾,还是洋葱味儿的。很多人捂着鼻子都被熏得流眼泪,还有个人过敏晕倒了,然后就有人说是毒气。”
路克:“……这个,其实也算低配版的毒气了吧?人都晕了。嗯,你也闻到了?”
“并没有。那些家伙恶作剧,选在最中心的地带喷的喷雾,我根本挤不过去。”麦克斯居然有点遗憾的样子:“嗯,那个晕倒的倒霉蛋也是这样,所以没跑掉,活生生被臭晕了。”
路克:“……你不会真想闻那个喷雾吧?”
“居然有洋葱屁的喷雾,一闻就流眼泪,想想就很带感的样子。”麦克斯跃跃欲试:“说不定就和抽杂……”
路克一把捂住她的嘴:“别,高危行为,严禁描述。”
麦克斯一愣,旋即讪讪:“我前段时间,穷得连牙膏都快买不起了,浴室喷头掉了都舍不得找人换,哪儿有钱买这个。”
她知道眼前这个临时男朋友对抽、吸某些东西的行为极其反感。
虽然吸那个她不沾,但杂草那玩意儿全美国60的人都沾过,比抽烟都普遍。
麦克斯不懂他为什么对这事如此介意。
好在她认识他之前,已经穷很久了,有钱买杂草还不如多买两卷卫生纸。
毕竟杂草一辈子不碰没关系,卫生纸却一天都不能缺。
“我知道的。”路克只是笑着捏捏她的脸,一多半的心思却放在了外面。
今晚,他和赛琳娜联手可是弄出来了一个大场面。
知道什么叫一站式服务不?知道什么叫包接包送包进监狱不?知道什么是坐着天上掉功劳不?
今晚nypd的同事们全体会到了。
清理行动晚上九点正式开始。
路克和赛琳娜犁庭扫穴,推平了那十一个团伙的主要窝点。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