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自然也是知道贾家的门规,不出一刻,徐文就看到贾禾从平楼中走出,他的脖子上多了一道淤青。
徐文身影快速闪动,在原先停留的地方留下一道虚无残影。
眨眼之间,徐文就来到贾禾面前,幽荧剑被徐文紧握在手中,绽放着耀眼的亮光,刺眼的光芒让贾禾看不清眼前事物,他本能的抬起手来挡在胸前。
“什么人?!”周璋感受到平楼外的灵气暴动,高声喝道。
光芒消失后,贾禾才睁开双眼,痛,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贾禾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多了两个血淋淋的洞,格挡的手和胸口被洞穿,瞬即贾禾倒在地上抽搐着。周璋身影闪出平楼,却不见一人,仅剩倒在地上的贾禾。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雷霆万钧速度,从刺杀到逃离一气呵成,也不过是两息的时间。
周璋额头青筋暴跳,贾禾在他眼中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可是在他计划中却是一个不可缺失的人物,偏偏这样一个人死在自己平楼前,十年布局毁于一旦,周璋忽然想到什么,长吐了一口气,走到远处,一个黑影在等着他,“阿联,你去给我找找贾禾的儿子在哪。”
“是,太子殿下。”黑影第一次知道太子殿下和贾景还有这层关系,他知道太子殿下每个月都要在这住上几日,不过每一次太子殿下都让自己离的远远地,不让他靠近,他也不知道究竟太子殿下是和谁会面。
三天过去了,这些天内却没有再发生一起凶杀案。凶手似乎畏缩起来,躲避着周语和赵吏等人。
此刻的徐文正在房间里修炼,两条三指粗的灵气化成的游龙在房间中飞舞着,徐文手中结着手印,空中一团灵气一聚一散,隐隐约约幻化有龙的形状又散作一团,徐文满头大汗,神识再出。
“少爷,您有一封请柬。”一个半驼着背的老人递过鲜红的请柬,艳如牡丹。老者全名徐文至今都不知道,徐家人都称之为福伯,徐文也跟着这般称呼,曾听大哥说过,福伯是和母亲一同过来徐家的。
徐文接过请柬,请柬右下角绣刻着两个金字——周元。
“听闻徐三少回京,不知是否愿到殿上一聚。”
徐文饶有兴趣的看着请柬道:“福伯,备轿。”
在三个皇子中,能与周璋分庭抗礼却只有大皇子。要知道大皇子可是招揽了太师,太师门徒遍布半个朝廷,一个太师相当于半个朝廷。
琉璃瓦下朱漆重樑,看起来威武霸气,一入皇宫就看到数十根朱漆重樑,震撼人心。走了一路,一路上许多宫女来来去去,个个腰肢招展,面容姣好,对于男人来说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
大皇子的宫殿在西方,行约半刻方才抵达宫殿门口。引路的小太监停在门口不在往前一步,他打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徐文前去。
初近殿内,便闻得香味,芳香似酒,宁人陶醉沉迷。尔后有莺声燕语,徐文走入内殿,看到声音的来源,旁有三女奏乐,内殿中央的两名侍女正翩翩起舞。
舞蹈的侍女后坐着一个男子,正是邀请徐文前来的周元。周元和周璋虽然是兄弟,但同父异母,两人的长相也有所不同。周元仅比周璋早出生两天,他没有周璋的俊气,脸比盆大,身体稍稍发福,唯一和周璋相似的只有他那双眼睛和眉毛。
“三少这边坐。”周元招呼徐文到自己身旁的空位。
徐文一屁股坐在位子上,懒散地将脚放在椅把上,可是一点都不见外。周元看到徐文的样子也不怒,抓起身边的烙饼小吃就往嘴里送。
“这两人是我从千鸟之国重金买来的,听说是在他们国内跳舞最好的,徐三少你觉得如何?”周元吧唧着嘴说道。
“跳的是还行,就是不知道这床上功夫如何。”徐文边说边留着哈喇子。
周元抓起一块绸缎擦拭着沾满油的手,一脸猥琐地笑容,“那感觉真的是难以形容,松紧有致,该软的地方软,该紧的地方紧。”周元一边说一边还比划着。
其中一个跳舞的女子身形停顿了一下,满脸娇红羞涩。
“大皇子此次邀我前来皇宫,断不可能仅是赏舞的吧!”徐文打了个哈欠说道。
“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殿内空剩下徐文和周元时,周元才开口:“徐三少快人快语,我也不扭扭捏捏的,我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
“哦?小弟何德何能,居然如此受大皇子赏识。”徐文对周元此人还是有所了解,莫看这人憨胖,实际上心思缜密,从他能够招揽太师就可以看出他的手段并不逊色于周璋。
“作为徐家唯一继承人,这就够了。”周元看中的正是徐家在军队中的威信,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在北境军队的威望比周皇的威望还要高。
“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和林冉杀了我两名重臣,你说为何要助我?”周元再次抓起一块小吃塞进肚子,“你们行事虽然隐秘,但是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徐文正想否认,怎知一透明圆球出现在他眼前,圆球上面浮现的是他们二人正在行凶之时的画面。
“这是我的灵器白泽,能够通晓过去未来。”周元打了个响指,白球消失在徐文面前,“我曾是天机阁的弟子,若非父亲身体病恙,此时我还在宗门内。”
徐文脸色微青:“你能够看多久以前的画面。”
“按我现在的时候,只能追溯一年内某一时段地点的画面,而且需要在现场,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