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拉了下我使了个眼色,我马上反应过来哎呦一声的捂了下肚子,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来:“我们俩得去解决下哈,哎呦喂,疼得实在厉害!”
于是和柏叔也打了个招呼后,我便和老鸨一同起身离座走了。
吴富贵的房子就在我们背后十来米远,但是我们这样跟上去实在是惹眼得过分,于是我们便顺着院子的围墙走,绕了圈偷偷摸摸地转到房子后头去了。
我们俩刚停脚,老鸨就嘲讽我的“演技”:“你刚才装的也太假了吧,喊得感觉和饶痒痒一样舒服。”
我翻白眼:“那是你丫的借口太假,还你肠胃不好吃坏肚子了,在柏叔家里吃三四碗面就几头蒜他娘的都没见到你肚子有什么动静。”
“行行行,小爷我一世英名也就能吃这方面能给你拿去当话茬,不碎嘴了,我们还是做正经事,先看看怎么进去这房子。”老鸨摆手,说完就开始查看这房子的后头有什么可以出入的通道。
我也跟着找。围墙四个角高耸的电灯散发出来的光把整个院子都照亮得透彻,即便是在房子后头,都没有多少暗处。
很快,我们就注意到在房子的一角有一扇打开了的窗户。吴富贵似乎忘记关上它了。窗户口很宽,足够一个人轻松通过。穿过窗户往里看,明晃晃的几盏灯光在里头的天花板上亮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接着里头散出来的光线,忽然注意到那扇开着的窗户的窗框边,有着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用手一抹,感觉颗颗粒粒的有些硌。原来是泥沙水。
我和老鸨说了这个迹象,老鸨正想上前仔细看呢,却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东西,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来,指着屋子里头,压低声喊道:“徐轩,你看,地上好像有脚印!”
我立刻按着指着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凭借地板的反光,我可以地看到屋子地上印着一行浅浅的脚印,隐隐约约的,而且这些脚印有点泥泞,似乎是踩着泥沙留下的。
显然在我们之前就已经有人通过这扇窗户进去了!
但是什么人呢?我和老鸨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我们看到的站在二楼的黑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黑影就是这个从窗户进去的人。
我疑惑:“这黑影到底是谁啊?”
老鸨摇头:“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到时候或许就知道了。”
说罢,老鸨又左右环顾了下,确定没有人后,扶着窗户口框直接翻了进去,随后我也跳了进去。
屋子里的装潢很是漂亮,不论是家具还是装饰品都是崭新的。房子有两层,中间通过一条锃亮的红木楼梯连接着。我们粗略扫视了眼,知道这一楼多半是没有厢房的,于是我们就打算上楼梯去二层看看。
可能是新楼梯的原因吧,我刚踩上去第一脚就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虽然还不至于引起什么动静,但是对于我们这两个偷偷摸摸窜进来的人,更加使得我们紧张。我和老鸨一个前一个后,前瞻后顾的,迈的步伐格外的小声,就怕抬头看见吴富贵走出来撞见我们俩。
顺着楼梯上了楼后,我们视野里就慢慢地现出一道亮光来。我们眼前的有一条七八米的走廊,亮光就是从里头的一间厢房发出来的。
老鸨捅了捅我,示意我那个吴富贵有可能就在那里。
我会意,点头。蹑手蹑脚地朝着那件厢房走去。此时我已经紧张的不敢喘大气了,虽然在农村的时候经常夜里跑到村里人家里偷鸡蛋玉米吃,但两者是不一样的,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更让我感到紧迫。
慢慢地,我和老鸨已经靠近到了那件厢房的面前。那道从里头冒出来的更加的显目了。厢房的房门上头镶着一面较大的透明的玻璃,透过其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里头的景象:一张案桌,一张凳子,一个人。人侧坐在凳子上,手扶着桌子。那个人的面孔,就是吴富贵。
我们摒住了呼吸。
吴富贵的脸上还留着疼痛的表情,嘴里似乎哎呦哎呦的喃喃着。只见他弯着腰,慢慢地挽起勒裤腿,慢慢地挽到了大腿根处。
当大腿完全露出来的时候,我们看见了那个藏在棉裤底下的疙瘩:它圆鼓鼓的像一颗肉球,结结实实地长在大腿的中间处,上面的皮肤完全褶皱得不成样子,看起来像是枯萎了一般很是恶心。让我们乍舌的是,那个疙瘩并不是完全被皮囊包裹住的,在其的中间,破开了了一个可见血肉的凹陷进去的坑!而在这个坑里,紧密地蜷缩着一只黄褐色的拳头大的小裁皮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