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秒钟的功夫,这团白烟总算是散去了。我刚缓过劲来,就听见老鸨突然扯着嗓子尖叫:“狗日的!又给那个特务跑了!”
我看老鸨,原来他的手里只剩下特务身上的衣服了。
老鸨啐了口唾沫,刚想继续去追,却被唐海棠拦了下来:“别追了,那人估计已经死跑远了,这些天怕是还会埋伏在这方圆几里内,我们得多加小心了。”
老鸨问:“唐姑娘,那个特务真的是佛手们的人吗?”
唐海棠点头:“我看过了,他的左手腕上有唷7彩羌尤敕鹗只岬娜耍皆于离左手腕二寸的地方纹朵八角花。这是佛手会恒古不变的规矩。”
“看来我们来此的消息已经是传了出去,不过照着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只有佛手会这一家知晓,看来他们野心很大,想独吞这块肥肉。”
“所以接下来要处处防着,我在村里找了户人家,可以安排我们三人住下,村子人颇多,佛手会的人应该不敢轻易闹出点动静来。”唐海棠说道,抬头看了看天,此时已经是块日出了,整片天空朦朦胧的白,宛如鱼肚般。“我们可以回村了。”
老鸨把特务身上“缴获”的那件中山装上翻了底朝天,就摸出了一包拆开了的雪茄,里头还剩六七根,老鸨也是欢喜,把其揣在了兜里。这玩意要在城里兴许还能卖不少钱,但在这个偏辟地方估计只能留着自己享受了。
随后我和老鸨收拾了下丢在地上的行李背包,便跟着唐海棠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