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恨意!释疑
耳边充斥着的谩骂,让沈心莹脑海中传来的剧痛都停滞了几分。
沈心莹只觉自己的耳朵闷闷地,脸颊好似被古代刑法场上被烙铁烙了一般的火辣辣地疼,而她的身子早被沈兆丰在第二拳击出去的时候,便砰的一声磕过沙发脚之后蹦的摔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了。胳膊和胯部,感觉马上要散架一般的钻心一般的疼。
沈心莹觉得她整个人好似要死了一般,浑身都有一股剧痛,不时穿刺着她的心头。
沈心莹发现她甚至连撑手起一下身子都无法做到,红肿的脸颊甚至连她的眼睛的视线都阻挡了一般,她只能看到眼前一个虚影晃动着。
她想要张口求饶,甚至质问她爸为什么会像疯了一般打她,她却无法做到,而在张口的瞬间她好似感觉到嘴角都被撕裂了一般。瞬间疼的她想大声嚎叫,却在感觉到沈兆丰的身子好似在靠近她后,她的身子微微一抖,童年以及最近这几年的经历让她的心脏都是一抽。
她此刻,才想起来,她惹怒沈兆丰了。在这个基础之上,她不管是否犯错,等待她的都将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脑海中植入深处的害怕泛起,沈心莹身子筛糠一般抖着。眼泪更是无声地从两个眼角滑落,她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是否是沈兆丰的女儿。她甚至自虐般,做过亲自鉴定。但可笑的事是,她还真是沈兆丰的女儿。
但是,为何他要如此对她!哪有父亲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的?耳畔再次响起,沈兆丰恶毒的言语,沈心莹这一瞬间甚至想到了死。
不如,就让沈兆丰打死她算了。
不,不要!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病秧子即使病怏怏地还享受着沈兆丰的**爱,她要这般痛苦。
她要把她受过的痛苦,都还给他!
“你怎么不给老子去死!”沈兆丰一肚子的邪火,即便在连凑了两个此刻让他看了恨不得弄死的人,都无法消除,嘴上依旧骂骂咧咧。
沈夫人何银芳双眼无神的大睁着,捂着被打的红痕一片的脸颊,好似被彻底吓懵一般,呆呆地站立在原地。一时间,好似一个娃娃一般没有了任何的生机。
而让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同样吓懵的管家,此刻脚步微起,想上前安抚一下或者搀扶一下两人却看到沈兆丰的猩红的眼珠后,吓的不由后退了一步。
不过,她并没有吓的走掉,她也不敢走开。如果,走开之后事情解决,她会死的很惨,但此刻她却捏着双手,骇然的看着好像依旧想要动手的沈兆丰。
今天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也太让人震惊了。整个宅院谁不知道沈兆丰把何银芳当宝贝一样**着,但是今天这骇人的神情好似恨不得杀了对方一般。
从内屋听到动静的佣人们,出来后看到沈兆丰的神情,一个个也纷纷惊愣地立在原地,无人敢上前一步。
沈兆丰疯起来,那可是当场捅人都有可能,他们只是个帮佣,被捅了恐怕都讨不到好处。这些在大宅院做事的人,最是会察言观色的人了。一个个都静静地低头站在原地。
“兆丰,为什么?嘤嘤!人家做错什么了?你只要和我说,我就是不要命了,也要改掉。”终于找回一丝反应的何银芳,也不捂着脸颊了,大方的露出来,嘤嘤地如少女般小声的泣哭控诉了起来。
其实,沈兆丰打她的耳光虽看着很重,但实际力道很小,相比起沈心莹的拳掌那根本就不是个事。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何银芳此刻拿乔哭泣,带着少女般撒娇的方式质问着怒火中的沈兆丰。多年的夫妻,她很了解沈兆丰,这肯定是家里人做了让他生气到居然向她这个一直**爱的女人动手。
但,既然连她都打了,那肯定这做错事的人与她很亲近。不是沈心莹就是她那不长脑子的哥哥何家男了。
看来,这次她被打了也讨不到好处了。其他的先不管,先把老沈哄高兴了再说。
“小芳你!唉!唉!……”沈兆丰一肚子的邪火,最终在看到何银芳脸上的六七道红痕后,微微消退了几分。
不过,在眼角撇到倒地的沈心莹后,眼底的怒火再次升起。
“来人,给我把这个蠢货,管到地下的小黑屋,什时候她认错人再放出来,这几天任何都不得给她送饭!”沈兆丰朝着何银芳微微皱下眉,眼底升起一丝无奈。随即,话语间情绪一变,阴测测地狠狠刮了沈心莹充斥着泪珠的眼睛,毫不留情的交代了下去。
“爸!爸……!”沈心莹发蒙的耳朵在听到小黑屋这个词之后,顾不上身上的任何疼痛,翻爬过来,纤细的手指想要拽住沈兆丰的裤脚,嘴努力的睁开,喉咙一动求饶着。
她再也不敢做任何事了,只希望沈兆丰不把她关在小黑屋。
可惜,这次沈兆丰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在她手指好不容易探上沈兆丰裤脚的那刻,被沈兆丰一脚踢开。
被一脚踢开的沈心莹,这次眼底的惧意被狠意代替,眼底一抹阴狠的神色划过。
只要,只要这次她活着出来!
沈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赶紧把她给我收拾走,看什么看!”沈兆丰怒吼一声,面色嫌弃的朝着周围的佣人吼着。
这个女儿从出生那刻就安分,一出生就差点害得小芳大出血,出生后没想到是个女儿不说,还因为她抢夺她哥哥的养分,害得思凡如今都不能回家,要一直在外国的医院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