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正当张嫣要叫童飞给她多唱几首歌时,李存孝对拉着裴元庆去练武的罗士信大叫一声,接着朝宇文成都使了使眼色,宇文成都心领神会,跟着叫了一声“等我!”,随李存孝去追打罗士信两人去了。
众人是为给两人空间,见他们离去,童飞拉着张嫣纤纤小手进了山洞。这段时间忙着和李存孝研究武学,确实冷落了张嫣,童飞心里感到一阵愧疚。他拉着张嫣小手疼爱地说:“真是苦了嫣儿,为夫疯癫多年,自你嫁入童家,为夫何曾关心呵护过你,嫣儿却一心一意照顾于我,真叫我感动不已!”
张嫣听童飞这样说,心里暖暖的,她把头轻轻靠在心.爱的男人肩膀上,动.情地说:“夫君怎可有如此之说,为.妻.者自当如此,只要夫君满意,嫣儿便欣喜不已。”
童飞轻轻拍了拍她的双肩,笑了笑说:“当然满意,得妻如此尚不满就者,不足为人也!”
张嫣嗤嗤地笑了笑,只听得童飞心里一荡,她的声音真动听之中伴着丝丝魅感,真让人无限遐想。不等童飞多想,张嫣接着说道:“夫君方才所唱,让嫣儿为之倾倒,不知夫君能否再唱来给嫣儿听?”
童飞毫不思索点头同意。在心中稍稍一想,轻轻喝了起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听着童飞那动人心弦的歌声,张嫣深深陶醉其中。没想到童飞对她用情如此之深,这一刻她觉得什么都值了。
慢慢地,张嫣主动.吻.上了童飞双唇……
深冬已至,满山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山下……童渊倒了一杯酒慢慢品着,颜雨在他旁边做着针线活。
“夫人是否察觉飞儿之变化?”思索良久,童渊突然开口问颜雨。“有何不同?此前飞儿疯癫,此时飞儿已好,唯此而已。”颜雨没有发现童飞醒来后的异样。
“非也,非也,飞儿醒来后,身上不知何时已有一股气势,一股于不经意间闪现出之气势,其势似有吞噬天地之能,让人为之震服。”童渊摇摇头接着说道:“飞儿毫无武人之气息,让人看来实乃一翩翩美书生,不相识之人,无人能知其武艺之强。然其身上偶会散发一种让人慑服之气息,此贵气邪?霸气邪?王者之气邪?实让人看之不透,看之不透也。”说完,一口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此前,存孝、士信、成都几人皆以兄长之情待飞儿,然飞儿痊愈之后,几人已在心中认飞儿为主,唯飞儿马首是瞻,如此变化,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夫人是否已看出,存孝此番前来已无回返之意?”童渊边说边满上一杯,盯着酒杯中醇香的酒说道。
“咦,妾身此前未曾想过,此时听夫君如此一说,存孝侄儿还真是无丝毫回返之意,似是愿与飞儿深居此山,品论武艺,有誓相追随飞儿之志。”听了童渊的话,颜雨似有所悟地说:“嗯,细细想来确是如此,此前,存孝来此,不出三日必回,而此番前来已有月余,确不见其有回返之意。唉!若真如此当如何是好?存孝一身冠绝天下的武艺岂不是白费了,让其才荒废于山中,你我如何向姐姐交待?”
童渊盯着杯子沉默了一阵,一口将酒送入腹中才说:“夫人大可不必担心,我儿脑力虽受损颇重,然此子绝非无为之辈,怕是你我夫妇想要长期隐于此山已不再可能。飞儿虽多次告知嫣儿不愿下山涉入那混沌之世,然未来之事谁又能说得清?据吾观之,此谷已非此子长久栖息之地……”停了一阵,他接着说:“嗯,因飞儿有疾,固至今未为其取字,我儿此番醒来,似有龙翔天下之势,就表其字为‘翔龙’,愿其能翱翔于天地之间。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翔龙……翔龙……嗯,妾身也觉此字甚妥,就依夫君。”颜雨反复念了几遍,同意了童渊给儿子取的字。
童渊是一代武学宗师,做事不拘小节,为子表字,也不举行什么仪式,他和妻子决定了就行。听颜雨没有反对,他进屋倒腾一阵,拿出两把形状奇特的钥匙边出屋边对颜雨说:“数月来细观飞儿,虽智力不济,然已再无疯癫之疾,既如此,当及早为其解除捆缚。为夫这就上山为飞儿打开铁链。夫人且备下饭菜迎接飞儿下山。”说完不等颜雨回答,出了门,阔步上山而去。
这段时间来,童飞和张嫣感.情急速升温,两人缠.缠.绵绵,温.情无限,激.情无边,但关系还是只停留在.亲.吻.阶段,童飞不敢再深入,他虽对张嫣一见钟.情,但毕竟才相处几月,心中还没有做好全面的准备,所以没有突破。
当童渊来到山洞,小两口还在相.拥.说着一堆不着边际的话语。沉陷于温.柔.乡中的男人武力都会大打折扣,童飞竟没有觉察出父亲的到来,反倒是面向山洞的张嫣先看见童渊,羞.涩地推开童飞,红着脸跑下山去了。童飞见是老父到来,觉得很尴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招呼童渊坐下。
童渊知道儿子的心思,以一种“你懂的”神情,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从怀中拿出钥匙打开了几条铁链的锁。手脚终于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