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火明亮,只是卫子寒想要见到的那个小女人已经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走近她,看着上官柔那睡着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形成了一扇好看的剪影,精致的红唇微微的向上弯,应该是梦着什么好笑的情景了吧?平时的她可不会有这样会心的笑容。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上官柔睁开了双眼,看着他愣了一下,才轻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为什么不回房间里睡?”他用手替她手拨开垂落在眼前的发丝,柔情万千的问。
这个女人,他初见她时,她热情可爱,再见她时清冷高傲,现在,又安静淡然的做着他老婆。
尽管,他欠着她一个婚戒和一个婚礼。
可是她从不求着要那些东西。
他如何能不爱这样的她?
“本来是想等你的,结果就睡着了。”上官柔坐了起来,轻笑着说,“小奶包又不在家,我也没事做——”
“我们回房间去睡。”一把抱起她,卫子寒直接就回了房间。
上官柔没有拒绝他,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去,人一着了床,就抱过一个枕头,“你吃饭了吗?我让阿姨给你留了菜。”
“我吃过了,不用担心。”一边打开衣柜,一边把换洗的衣服拿出来,卫子寒一边回着她,“下次要等我就在房间里等就好了,客厅里的空调太大了,时间长了会着凉的。”
“嗯。”上官柔懒洋洋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乖,等着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卫子寒进了浴室。
看着他走进浴室,上官柔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心里有一点说不清的压抑。
今晚,她忽然心血来潮的打开了那个保险柜,她发誓,真的是一时无聊才想看看那颗天使之泪而已。
可是,当她打开柜门的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
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是在提防着她吧?提防着她想要把那颗钻石偷走——
虽然这样想他她自己也很难过,可是,上官柔就是没有办法不想。第一次以上官柔的面目出现在这个房子里的时候,他说,可以给她,可是事实证明,他当时也不过是为了试探她而已——
上官柔是后悔的,后悔打开了那个保险柜,也后悔让自己沉溺在他的柔情里,万一,他只是想要图一时的新鲜而已呢?
到时候她该如何抽身?或宅那时候她还能抽身吗?
他与她只是契约婚姻,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她甚至不知道那两本结婚证是不是真的,也许,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怎么了?”身着一条四角裤,卫子寒擦着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看见她傻呆呆的样子,开口问道。
“没什么。”上官柔重新扬起了那浅浅的笑意,“今晚去见老爷子,他有说什么吗?”
现在事情太多,她不应该把心情放在这些琐碎的小事上。
卫子寒想了一下,“老爷子说,放心查。”
“喔。”上官柔点点头,睡了下去,“累了,我要睡了。”
把头发擦干后,卫子寒也爬上了床,闭着眼睛准确无误的搂过她的腰,嗅着她的发香,心满意足。
缩在他的怀里,上官柔忽然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出息了。这样依赖着他,万一哪天他不再能让她再依赖了呢?那时候该怎么办?
感觉到她的心情低落,卫子寒皱起眉头,“老婆,你不开心?”
怎么他才离开她几个小时而已,她就像换了个人?
“没有,我就是在想,如果哪天你不能再抱着我睡了,那我会很伤心的。”上官柔伸手去反抱住他的腰,意外的竟然有了些许的撒娇意味。
“怎么会!”他说着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关了灯,“除非你烦了我,不然我一直都在这里!”
“嗯。”
黑暗中她应了一声。
上官柔没有告诉他的是,她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一旦开始就不会想着结束。所以,如果有可能,她是愿意跟他过一辈子的——
同样的,卫子寒也并不好受,
柔柔小产至今未满一个月,所以,她小产多久,他也跟着禁欲了多久。
可是,天知道,每晚抱着她对他都是一种折磨,想要而不得的痛苦简直是太让人崩溃好吗?
但,为了她的身体健康,他也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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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需求后,泰尔一脚就把女人给踹下了床,“滚!”
女人虽然不甘,但是看着这个外国人不像是好说话的主,也就灰溜溜的穿好衣服走了。
什么叫翻脸无情大抵说得就是这种人吧?前一秒还能跟你翻云覆雨,下一秒就像对待一条狗一样的踹掉你!
还好,她只为了钱,否则谁会愿意跟个粗暴不已的外国佬**!
点了烟,泰尔拨了个电话,“老大,是我。”
“你给我打的这个电话,是想告诉我好消息?”
“——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了!我现在已经在g市,将会亲自把那个孩子送到你面前!相信我!”
“骸这话我听你说了一个月了!再拖下去,琳达的命就没了!”
泰尔烦躁的拨了几下头发,“老大,只要你把钱准备好,我保证在会半个月里把那个孩子送到琳达的病床前!”
“钱嘛!只要那孩子到手,我自然会有钱给你!”
“那就好!”
挂了电话,泰尔的眼神发狠。
卫子寒,虽然我跟你并无仇恨,但是你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