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荞看着他,笑了笑,说,“有点,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精彩的故事。”
“这会儿,说起来,可能像是听故事,等你恢复了记忆,就会觉得我们可以相爱相许,是很不容易的。”樊云轻抚她的脸颊,眼神极为温柔深情。
他缓缓凑上前,吻了她的唇。
海荞的心“咯噔”了一下,看着他,却没有推开他,似乎对于这样的吻,似曾相识。
樊云见她没有排斥,便凑上前,加深了这个吻。
突然,门外传来安德烈太太紧张的声音:“小姐,先生回来了!”
海荞连忙后仰着避开他的吻,说:“对不起,我得走了,你朋友会看到那个信号的吧?”
“会的。”他非常笃定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海荞立刻走出房间,让安德烈太太锁了门,想要回去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她才刚到客厅,吴廷恩已经开门进来了。
“猫猫,你怎么在这儿?”他的眼里带着怀疑问道。
“我想看你回来了没有。”海荞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因为实在太饿了。”
“哦,那去餐厅吧。”吴廷恩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走去餐厅。
海荞只是顺从地跟随着,看他把披萨盒子打开,然后让安德烈太太拿了餐盘和刀叉,又热了一杯牛奶给她,说:“尝尝看,是不是跟上次一样的味道。”
“嗯。”她点了点头,吃着面前的披萨,无意中看到了吴廷恩手上的擦伤,说道:“三哥,你流血了。”
“哦,刚排队买披萨的时候,遇到一点小麻烦。”他看了一下,并不在意。
海荞起身,到客厅拿了小药箱,帮他的伤口消毒,贴上了ok绷。
“小伤口也不可以忽视,感染了就不好了。”她看着他,其实也知道他是真心的对她好,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对她好就可以的。
“我一个大男人,对这些肯定是不会在意的,以后就靠你了。”吴廷恩握住了她的手,眼神温柔,脸上扬着暖暖的笑容。
海荞尴尬,低头抽回了手,继续吃着自己的披萨。
吴廷恩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是心存芥蒂,再次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说:“猫猫,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我知道你会。”海荞抽回手,同样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但是,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跟樊云结婚?我是不是叫傅雨?”
……
吴廷恩的脸色陡变,蹙眉道:“你现在是相信樊云,不相信我吗?”
“我很想相信你,但是你做的那些事情,让我没办法相信你!”傅雨苦着脸,咬了咬唇,说:“三哥,如果我真的跟樊云结了婚,还没有离婚的话,我就犯了重婚罪,而且我如果有孩子的话,你怎么舍得让我和我的孩子骨肉分离?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够了!”吴廷恩拍案而起,抓着她的肩膀怒声喝斥,“你是海荞,你明白吗?你从来都是海荞,跟傅雨一点关系都没有!”
“额,疼……”海荞感到疼痛,眼里又一次出现恐惧之色,“好疼,放开。”
她推开了吴廷恩,躲到了一旁,满是警惕地看着他。
吴廷恩愣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举动又过激了,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想听,你别靠近我!”说完,快步往楼上跑去。
砰——
她锁了门,直接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猫猫!”吴廷恩跟了上去,敲门但是得不到回应,只好站在门口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弄疼你的,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我……”
“你不要说了,我困了,要睡觉了!”她大喊一声,用被子捂住头。
吴廷恩无奈,只好不再说话,转身对着安德烈太太说:“她还没有吃东西,晚点煮些粥给她喝。”
“是。”安德烈太太恭敬地答应了,朝着海荞的房间看了一眼,不禁问道:“但是以小姐现在的情况,明天的婚礼……”
“照常进行!”他不会再把婚期延后,以免夜长梦多。
安德烈太太无奈,只好躬身退离。
海荞听着门外没有动静了,才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
她一点都不想结婚了,尤其是吴廷恩现在的样子,真的让她害怕。她想逃跑,立刻这个困住她的金丝笼。可是,她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她这么做,只希望樊云的人可以出现,带她一起离开。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压抑得喘不过气,便到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
突然,有人从身后捂住她的唇。
海荞恐慌地想要呼救,就听到那人说:“傅雨?你是傅雨?难怪樊云会陷在这里。”
身后bobo缓缓松开手,看着熟悉的脸庞,无比惊讶。
海荞转身,看着他,问道:“你是来找樊先生的吧?”
“樊先生?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只是忘记了过去的事情,樊先生告诉我,我应该叫傅雨,是他的妻子,但是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
bobo惊讶地皱眉,看着她问道:“他呢,现在在哪儿?”
“在楼下客房,但是你现在不能去找他。”
“为什么?”bobo不解地看着她,道,“你不会是要阻止我救他吧?”
“不不不,我是怕你打草惊蛇,我三哥在呢。”海荞让他进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