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记得傅雨说过,噬魂就是c哥成立的。
“难道是沈纯派来的?”
“这和我母亲有关?”傅雨惊诧不已。
“按理说,她只是对樊家恨之入骨,不可能想把你也除掉的。”樊云可不认为刚才的杀手对傅雨有留手,明显就是招招狠辣的。
“那会不会是其他人雇佣了他们呢?”
“那c哥也应该清楚暗杀的对象的。”樊云摇了摇头,说,“除非这件事,c哥完全不知道。”
“有人背着她,想要置你我于死地?”傅雨完全想不明白了,说道,“那会是谁?她不是应该是头头吗?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可能下定论的。”樊云摇了摇头,握着傅雨的手说,“也可能,她以为你和我又在一起了,她连催眠都没办法控制住你爱我的心,就想连你一起除掉。”
这话让傅雨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泛起粉嫩的红色,“别开玩笑了,我对你还没有……”
“我知道,否则,我们的手也不会一直拷在一起了,早就应该解开了。”樊云半开玩笑地取笑着。
傅雨抿了抿唇,扶他站起来,道,“我们先回鼎爷那个屋子吧,一切等天亮了再过来找寻。”
“嗯。”樊云点了点头,和她一起回去鼎爷的那个房子。
傅雨看着他手臂上的伤,立刻说道:“你真的没事吗?流了好多血,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好。”樊云点了点头,就看到她扯开了他的袖子,打了些清水,帮他清洗了伤口。
“嘶……”水很凉,碰着伤口只觉得阵阵钻心的刺痛。
傅雨连忙放柔了力度,问道:“很疼吗?”
“还好。”他深呼吸,道,“不疼。”
“我尽量轻一点。”傅雨帮他吹着气,
樊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些问题,忍不住笑出了声。
傅雨疑惑地抬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笑什么?”
“没有,没什么。”
“骗人,快点说,否则我可要用力了!”傅雨语带威胁地瞪着他。
樊云连忙道,“好好好,我说,我说。”
他深吸了口气,道,“你说,这种情况,我们上厕所的话,要怎么办?”
“……”傅雨尴尬,脸颊刷得红到了耳根。
“还有,洗澡,要怎么办?”他咬了咬唇问道。
傅雨用力按了他的伤口,痛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干什么?!”
“让你胡说!”
“我这可不是胡说,是就事论事呢。”樊云只觉得委屈,嘟着嘴道,“这总不能一个月解不开,一个月都不洗澡吧!”
傅雨也是苦恼地,嘟着嘴瞪着他,说,“要不然这样,洗澡的话,蒙住一个人的眼睛。”
“啊?那怎么洗?”
“我洗澡的时候,你蒙着眼睛等着呀。”傅雨白了他一眼,解释道。
樊云恍然大悟,说,“哦,那我洗澡的时候,就蒙着你的眼睛?”
“对啊。”傅雨点了点头,强调道,“而且要让洗澡的那个人帮忙蒙,否则谁知道你自己蒙的时候,会不会偷看。”
“喂,不用对我这么没信心吧?我怎么说也算是君子。”樊云不服气的反驳,可是如果真的自己蒙,真的可能会留一条缝偷看的。
傅雨看着他,撇了撇嘴,说,“就是不相信你是君子,才要这么强调的。”那眼神带着小情绪,明显就是不信任的。
樊云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吧,好吧,都听你的,谁让我就是爱你呢。”
傅雨听他这么说,脸颊不觉红了,帮他把伤口包扎好,说,“今晚就和衣而睡吧,等天亮了我们再去找线索。”
“嗯。”樊云点头,直接躺在床上。
傅雨被他扯得跌在他身边,水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真是……
“怎么了?”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傅雨抿了抿唇,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道,“我要上厕所。”
“哦。”樊云愣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我陪你去。”
……
傅雨无奈,把他关在门外,自己上了厕所。
这种情况其实很尴尬,他可以听到全部的声音。
而这之后,樊云同样要求上了厕所。但两个人的樊云却并不一样,樊云只觉得好玩,傅雨则尴尬害羞,恨不得找地洞钻。
两人回到床上,樊云一把将傅雨搂入怀里,直接就把傅雨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坐起来,质问道:
“你干什么!?”
“睡觉呀。”
“那你睡你的,干嘛要动手动脚的?”傅雨没了记忆,肯定是不喜欢跟男人这么亲近的。
“我就是怕你冷,想抱着你,没有别的意思。”他认真地解释着,可是傅雨完全不相信。
“我宁可冻着,也不要你抱着。”
“行,那就各睡各的。”说着,他翻个身,直接把手放回自己腰上,傅雨则被他扯到了身边,被迫靠到了他身上。
“樊云,你别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了?”樊云真的比窦娥还冤。
“你怎么可以把手这么放,那我的手要放在哪里?”傅雨红着脸质问道。
“没事,我允许你放在我身上。”樊云显得特别大方,笑嘻嘻地回答。
傅雨生气道:“谁要放在你身上,我们把手放在中间,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那多难受呀。”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