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江大公子点了点头,欣然应下了。
等轻楼走后,他把敞开的窗子也关上了,他就站在院外,侧耳去听从里面传出来的动静,脸上充满了戏谑的表情。
一炷香后,轻楼回了王府,他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玉如岚,玉如岚听后,眼角眉梢笑意尽显,他弹了弹指尖,歪头一笑,“去请三皇兄,让他去江府替我取点东西。”
“嗯?”轻楼诧异,“王爷,您想让三皇子替您取什么东西?”
印象中,王爷并没有东西落在江府,而且王爷从来没有踏进江府一步,他怎么会把东西落在江府?
玉如岚斜睇了轻楼一眼,红唇微张,吐露出来的字极轻,“圣旨。”
轻楼目光里带着一丝笑意。
原来王爷是想让三皇子上门取回皇上对江府下的圣旨,那圣旨上写的是让江嫣儿入府为妾的字样,可如今江嫣儿已经失身于一名小厮,就断没有再踏进玉王府一步的资格。
“王爷,轻楼明白了。”
他点头,随后退了下去。
不久后,玉如初得知了这一消息,赶快从冷棠雪的院子赶去了江府。
三皇子上门,府里的人都感到很惊讶,江刺史主动出来迎接,但看见玉如初的脸色不大好看,他神色一紧,急忙问道:“三皇子,不知您怎会突然过来,可是皇上又有什么吩咐?”
玉如初脸上没有半点笑意,他冷冷的看了江刺史一眼,负手而立,冷声说:“江小姐呢”
“嫣儿啊……”江刺史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嫣儿在房里休息,三皇子是想……”
“你确定她是在房里休息?”
玉如初嘴角挂起的讥讽笑意令江刺史浑身一颤。
江刺史不明白玉如初为什么会这样问,可既然玉如初这么说了,就代表府里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三皇子,您的意思……”
玉如初冷哼,“带我去江小姐的闺房。”
江刺史咬了下牙,弯着身点头,“是。”
接着,玉如初被江刺史带去了江嫣儿的院子,可他们刚到近前,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这声音,想来知人事的都知道那是什么动静。
玉如初脸色一沉,转头看向江刺史,嘲笑道:“江刺史,这就是您说的休息?”
“这……”江刺史的脸色也跟着变了,他急忙叫管家把房门推开,大步往前走,旋即看到了那两具交缠赤裸的身体。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转过头,他低吼,“管家,把这两个人给我分开!”
“是。”
那管家脸上也带着难堪的神色,对身后的小厮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上前,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把两个人分开。
那小厮还沉浸在情欲之中,被分开后,他猛地惊醒,浑身打了个冷颤,脸色煞白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老爷……老爷怎么过来了?
他转头看了眼刚刚还和自己痴缠的女人,浑身一抖,手脚蜷缩在一起,一句话也不敢说。
玉如初随后走进来,当他看见房间里这一幕,脸色也不比江刺史好看到哪里去,但他事先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没有开口质问。
江刺史叫人拿了一盆水,再把那盆水泼在江嫣儿身上。
随着两人交合,江嫣儿体内的药性缓缓消退下去,而这一盆水泼在身上,更让她清醒了不少。
“爹……”
她睁开眼,瞧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神色不由得吃惊起来。
爹怎么会在这里?
她依稀记得,自己从银羽斋出来后回了府,可路上……路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全都记不清了。
一阵凉风吹来,她又打了个寒颤,她低下头,瞧见自己一身赤裸,脸色登时大变。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怎么浑身裸露在外,衣服,衣服在什么地方?
江嫣儿忙不迭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但她的衣服早在方才的激烈中被撕碎了,所以她只能看见一地的碎布,无法拼凑成一件完整的衣服。
江嫣儿顺着自己腿间的黏腻看到那殷红色的处子血,她的脸色骤变,一张脸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绝望。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竟然……竟然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她……
“爹!”
她失声痛哭,趴在江刺史脚下,“爹,女儿这是……这是失身给别的男人了?”
江刺史脸色黑沉,转头看了眼玉如初,眉心一皱,一脚将她踢开,怒声道:“贱人!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枉我含辛茹苦将将你养大,你就是这样回敬江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