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公司临时有事走了。
蓝诗诗原本是打算给他解释风松说的那些话的,可是很显然又没机会了。
而苏然解决完公司的事情,正要去医院,却接到了靳皇打来的电话,他叫他去喝酒,这种事他原本是要推辞的,但想到风松说的那些话,就忍不住有些心痒痒,他说,诗诗跟他曾有过一段情,他很好奇那段过往,更好奇,他们到底是为何分开……
凭借他跟靳皇的交情,还有他女人跟诗诗的交情,想来,他就算不清楚全部事情的真相,也该知道个**不离十,想到这里,他问了地址,就开车去了。
靳皇是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所以,时不时的就会有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凑上来,可每次都不等女人挨到他,他就一巴掌将人给拍飞了!其实光从地上碎裂的杯子看,就能晓得这女人已经来了好几拨了,苏然走进来的时候,保洁的人员正在打扫着这一块。
他等到保洁人员处理好这块的卫生,方才紧蹙着眉心走上来,他刚坐下,就听见靳皇喝着酒迷迷糊糊的说道:“苏然,你说这女人都是什么毛病?嗯?我整颗心落在她心上,她竟然还怀疑我在外面有小三?难道就非得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她转吗?我就不需要工作吗?我不工作,她吃啥喝啥,她儿子吃啥喝啥?我心疼她,怕她累,不让她出去工作,她还说我管得太多!她竟然说我管得太多……”
苏然看着他心疼的摸着心脏的部位,各种忧伤的样子,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不屑把任何女人放在眼里的男人么?突然的成为奶爸,他就有够不适应的了!这还为个女人买醉开了!他忍不住吐槽:“这不摆明是被你惯的么?你让她爱干啥干啥去……”
靳皇迷糊的看了他一眼,在转过头去时,说道:“一看就是没女人的!”
苏然莫名扎心,他深吸了口气,在将他手中的酒夺过来时,说道:“我有话问你,问完了再喝。”省得醉成狗,他屁也问不出来,就白来了!
靳皇又将酒夺过去,饮尽后,将空杯子扔给酒保,“再来!”
苏然将酒保递来的酒夺过,朝着他问道:“我跟诗诗是怎么回事?我俩怎么就在一起了?又是为啥分手了?”
靳皇伸出手,“给我!”他是铁了心了,今天要一醉方休的!
苏然拧着眉,“你先说!”
靳皇撑着身子坐起来,“你是来听我讲故事的,还是来陪我喝酒的?”
苏然说道:“很显然是前者!我没那么闲!”
靳皇嗤笑了声,将他手中的酒夺过来时,说道:“想知道是吗?”
苏然面上表现的淡定,实际上心里已经迫切的想要知道了。
靳皇微抬了下下巴,示意了下酒保摆出来的那十杯高度数的酒,说道:“你要是你陪着我把那些喝完,我就告诉你……”毕竟他是拉着他过来陪酒的。
苏然知道他这是给他讲条件,淡淡道:“可以!”他直接拿起酒来,一口气闷完了十杯,他知道这酒的后劲大,就催促道:“快说!”
靳皇轻抿了口酒,浅勾了勾唇,半迷糊的将他俩当时在一起的经过简单说了下,在他将杯中的酒饮尽时,又说道:“记得你还跟她去y国住了段时间,是你专门追过去找他的,之后回来后的事情……”他的头更晕,所以,只凭着感觉说道:“记不太清楚了,但你当初跟蓝萱儿订婚是为了逼她出现,那阵她不见了……”
苏然焦急问道:“然后呢?”
靳皇因为酒劲彻底上来,所以,不自觉的皱着眉头,企图保持着一丝清醒,但却不行,所以,只能趴在桌子上,无意识的说道:“然后,然后她就跟公孙翼……跑了,你为了报复她,嗝,就跟蓝萱儿结婚了,然后,就,就生,生了凉生……”
苏然见他彻底睡去,他就胡思乱想了起来,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明明在一起了,还会分开?他将手落在自己的心脏上,这么强烈跳动的感觉,代表他还很爱她,不,他一直都清楚他有多爱她!那为什么他们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不管是风松,还是靳皇,都说是她先离开的!
所以,她当初是因为不爱自己才选择了离开是吗?否则,他该拿什么解释呢?他还爱她,还这么的爱她,所以,不可能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让她不得已离开自己的对不对?所以,她是真的很爱那个男的,所以才会跟他走的对不对?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选择跟萱儿结婚来报复她的原因是吗?原来,竟然是这样!原来,他真的是被抛弃的那个……
尽管有过怀疑,可真当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大受打击,心像是被人用迟钝的刀切割着似的,让他疼的感觉心口都能溢出血来,他伤到极致反倒笑出了声来,在他抛下靳皇离开时,半路不小心撞到了个女人,他听着她喊了两声“苏然”,只觉得有苍蝇在耳边嗡嗡了两下,那人伸手抓他,他不耐烦的将她的手打掉,然后,就如行尸走肉般的行走在华城的街道上……
他次日醒来时,看着房间里陌生的布置忍不住皱了皱眉,宿醉过后的他,头疼的厉害,在他捏着眉心,从床上坐起时,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循声看去,就瞧见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出现在他面前的蓝诗诗,他的心头下意识的闪过一抹喜色,然而,当回忆到靳皇给他说过的那些话时,面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他的手不自觉的将被子攥紧,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