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被带到展蔺的房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销魂的一幕,一个年轻俊俏的粉面小郎君正在温柔地摸着另一个俊美的男子的后背,从后背到屁股,粉面小郎君一脸温柔,唇角含笑,动作更是缠绵,俊美男子一脸满足,闭目享受,口中还发出一两声满足的喟叹,这画面简直不要太销魂。
在小黑屋,楚睿拿着宁儿与陈平威胁她,程锦最后还得正正经经的重复了一遍说过的家庭信息,在她几乎崩溃之后,楚睿终于不再继续问下去,不过就算是继续问下去,她也说不出什么东西出来了。
然而有一点是,对方没有问到关于金针的任何问题,程锦心中有怀疑,难道不是他拿走的,否则,为何对此只字不提,毕竟就她如此落魄之人,身上带着一带精美的千金难求的金针,的确诡异。
不过对方不问,她自是不会说,没准并不是他们拿走了也不一定。
她现在只盼着能够解决了被她算计了的展少将的事儿,还有据说是陪着楚大元帅南征北战的爱驹的屁股就带着宁儿走人。
可这会儿,看着房中两个美男的这般春宫如意图,她倒是停下了脚步,陆远原本跟在身后,转道去拿药箱了,没有跟过来,因而,她倚在门口,饶有兴趣地看着。
展蔺闭着眼睛享受着钟隐的按摩,“阿隐,往右一点,对对对,舒服……”
可钟隐却是耳朵微动,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动,“谁!”
原本温柔的男子,突然变得异常凌厉。
程锦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噙着笑继续道,“打扰了,打扰了,两位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展蔺却是在钟隐那句脱口而出的谁问出口的时候,浑身的气息一改,转过头来的面上同样变得凌厉异常,直到程锦的声音响起,两人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心中自是明白,如今他们居住的这个地方,自是守护极好,外人不能轻易进来。
而陆远也在这时候,提着程锦要求中的药箱,出现在了门口,“程姑娘,怎的不进去?”
程锦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往里努了努,“这等活色生香的画面,若是被我打扰了,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陆远嘴角一抽,不知该如何接话。
只里边的钟隐倒是坦坦荡荡,自是明白程锦所指只什么,他先前所做,只是给给展蔺擦药活血祛瘀罢了,听着程锦这般调戏,倒也不生气不恼怒,声音依旧平淡,“姑娘说笑了,想必这位就是让展少将首次失马的程姑娘了?”
展蔺一听见钟隐如此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看着程锦,凌厉之气一收直呼便只剩下眼底未曾掩藏的怀疑与愤怒,这会儿突然变了一个脸色,原本面上的愤怒在细看之后,便变了一个颜色,更多的是惊愕,“是你?”
程锦听着钟隐的话,抿唇一笑,“正是不才在下,荣幸荣幸!”
而后,面对展蔺的愤怒和震惊,继续笑道,“展少将,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展蔺几乎是咬牙切齿,“拜你所赐,小爷好得很!”
程锦跨步进屋门,“不谢不谢,这是对当日展少将凝霞湖一丢之恩的回报,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她说得很正经,可是很欠揍。
一说起这事儿,展蔺才想起当日他看着程锦在水中挣扎,脑袋一热而出去救人的事情,便觉得后悔万分,当日还觉得这女子是北齐而来,如今看来,不过是个斤斤计较不知天高地厚有些小聪明的泼妇罢了。
所以看着慢悠悠走进来的程锦,展少将不可谓不生气,“你个毒妇,出去!”
程锦淡淡瞥了他一眼,听到身后某个沉稳的脚步声,无奈转头,摊手,“你看,不是我不治,是病人不配合,这可怨不得我。”
迈着步子进来的楚睿,只瞥了一眼程锦,而后再看向展蔺,“只有她能治你。”
展蔺无声,明显不待见程锦,若是此时他能蹦蹦跳跳,只怕都要把程锦刮了。
可是楚睿话出口了,程锦却是不乐意了,“瞧瞧展少将这吃人的模样,我可不敢治他,若是他好了,把我吊起来毒打一顿,我岂非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走两步到楚睿的身边,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楚睿看着她头摇成拨浪鼓的样子,“看来,你果真不关心陈平能否吃上饭。”
程锦摇着的头一停,恶狠狠瞪向楚睿,“老狐狸!”
只一旁的钟隐听着两人的这番对话,抿唇轻笑,微微摇头,显得有些惊愕,这修远,何时以这等方法来恐吓一个女子了,他不是最不屑于这般与人谈条件?
还有,哪里来的没有饭吃的陈平?
不过也只是心中疑惑罢了,并没有子面上表现出来。
程锦听了楚睿的威胁之后,却是不再犹豫了,只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走到展蔺的床前,二话不说,趴开展蔺的裤子。
吓得展蔺忍着疼痛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你干什么!”
程锦表情无辜,微微抿唇,目光似乎是看向一个几度不配合的病人,认真道,“治病啊。”
展蔺几乎怒吼出声,“楚修远!”
楚睿看着程锦这般火急火燎的模样,一个深呼吸,眼睛一闭一睁,似是压住了心中的几欲喷出来的火气与热血之后,才抬手抚额,“陆远!”
他好头疼,实在不想与程锦进行正常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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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气是老天的无聊把戏,就想看看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