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棉于他而言,不应该是赌注。
“啧啧啧,没先到啊,这只猫对于陆三少来铄,竟然是这么重要。”不止是嘴角,连着眉梢处都勾出了深邃的笑意。
司风爵怎么也没有想到,陆少琛对于这只猫会如此的看中。
陆少琛这样的一个号称洁癖严重的男人,竟然会喜欢猫这种小东西?
想着想着,司风爵的脑海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之前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陆少琛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缅甸,而且一来就是助桑帛消灭了一直以来都在觊觎皇位的丹拓。
如果说,只是因为桑帛和陆少琛是合作伙伴,那么这样的事情完全用不着陆少琛亲自出马。再者,以陆少琛的性格,绝对不会有事没事往别的国家掺和一脚。像桑帛这样的皇子,他完全不屑于和他合作。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故意和他过不去?
应该不是。司风爵在心底里否定自己。如果陆少琛真的要对付他,在华夏的时候便可以了。而且在华夏,他应该更好下手才是。
将这些因素都排除,那么最后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原因——为了那只猫。
如此一想,司风爵只觉得自己的眼角抽搐的有些厉害。而为了证明自己的方法是否正确,他也开口问了出来,“我一直好奇,不知道是什么风把陆三少吹到了这里?”
司风爵将话问出口的时候便后悔了,毕竟,按照陆少琛的性格大约是不会回答的。那么到时候丢脸的貌似是他?
只是,这一次,司风爵想错了!
陆少琛睨了他一眼,开口便道,“这一点,你心里不是清楚。”
嘴角一抽,司风爵却觉得没什么话可以说了。
片刻之后,他才道,“所以陆三少想要用什么做赌注?”
陆少琛抚摸着楼棉脊背的动作没有听,沉思片刻之后,才回答,“你赢了,我再也不干涉你的交易,你赢了,以后别进华夏区域。”
“可以。”这样的赌注司风爵自然不会拒绝。
对于他来说,生意很重要,比所有的东西都重要,如果这场所谓的比赛他赢了,那么没有了陆少琛等人在背后阻挠,他的生意会更加好。
从‘212’房间离开,陆少琛一路抱着楼棉,走去了二楼的另一间房间。
房间内,陆景殊和季安言两人对面对坐在沙发上,而茶几上则是摆着一副棋。一眼望去,两人你黑子我白字,看样子兴致正浓。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脚步声,季安言率先回过了头,目光在陆少琛的身上转悠了一圈,眼底满是笑意。
“看来你是真喜欢这只猫,走哪儿都要带着她。”
闻言,陆少琛难得感觉有些囧意,走到季安言的身边坐下,先是冲着两人打了一声招呼,他这才就季安言刚刚的话点了点头,低声回答了一声,“她很好。”
在陆少琛的眼中,楼棉真的很好。至于好在哪里,他说不出来。
就像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一个人,他也找不到理由。
可能是因为之前的相处引起了他的兴趣,或者是,楼棉的身份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于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总是落在她的身上。
然后,注视注视着,就这么喜欢上了。
“阿琛,喜欢女人才是正道。”怎么说都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季安言实在无法想象陆少琛和猫过一辈子的场景。
另外,之前霍寻也说了,她家儿子有喜欢的女人。只是这喜欢的女人不见得他带过来,总是带只猫算什么?
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季安言,看着陆少琛沉默下来的眉眼,又幽幽的加了一句,“对了,听说你欧伯伯的女儿要从米国回来了,记得到时候回来吃顿饭,好好和人家相处。”
原本还没有什么表情的陆少琛在听到‘欧伯伯的女儿’这几个字的时候,眼底顿时划过一抹厌恶。
放下楼棉,搁在沙发上,他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说罢,转身便走向了房间内的另外一间隔间。
见着陆少琛离开,季安言目光含笑,动作轻柔的抱起了缩在一旁沙发角落中的小东西。
对面的陆景殊微微抬了抬眸子,看向季安言的目光中沾染了一丝无奈,“我记得你是最讨厌欧新华女儿的那个人。”
闻言,季安言抚着楼棉的手微微一顿,漫不经心的道,“成天就想围着阿琛转,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性格还作,这样的人我怎么喜欢得了。”
“所以呢?”
“所以,让阿琛带女人回来呗。”季安言抬眸就冲陆景殊一笑,眼底尽是狡黠之意。
就欧新华那女儿,要不是因为碍着欧新华的面子,她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刚刚跟陆少琛说那样的话,不过就是想早点让他带着喜欢的女人回来罢了。
季安言这边想的很美好,陆景殊却不由得挑了挑眉,目光似不经意的划过自己女人怀里的那一团小东西,他随意的勾了勾嘴角,“那你应该很快就能看到了。”“不过阿琛真还没喜欢过女孩子,会不会被女孩子给骗了?”季安言摸着下巴,看着陆景殊。
陆景殊
端起一旁放着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清和,“在你之前,我也没喜欢过女孩子,你觉得我有没有被骗?”“那怎么能一样,你活了上千年,但是阿琛才二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