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这回答让晚晚忍不住笑了,“我以为你们一直都是连体的”
她话音未落,聿峥转头睨着她,逼得她不得不停止这种说话的调调,以及他不爱听的内容。
那一瞬间,晚晚是忘了她现在完全可以凌在他头上作乱!
*
那一路,两个人没怎么交流,晚晚把大多时间拿去睡了。
直到飞机降落,她又觉得耳膜痛。
回忆一下子拖到了她第一次耳痛的时候。
跟那时候一样,聿峥跟空姐要了一粒口香糖,顺手剥了之后喂到她嘴里,启唇:“张嘴嚼。”
她正难受着,当然是听话的。
不过一个口香糖还没把甜度嚼完,飞机就降落了。
聿峥不知道拉着她走的什么通道,晚晚左右扫了两眼,竟然没看到北云馥。
出了机场,他提了车,把她塞进座位,给她极少安全带。
晚晚靠在位子上,脸色淡淡,好看的眉梢轻轻挑着,“不等北云馥么?我记得她跟你母亲是见过面的,说不定她去谈会更顺利。”
聿峥没理她的嘲弄,目不斜视的开车。
半道上,聿峥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说了句:“她想和好。”
她反应了会儿,然后微蹙眉。
理解了。
北云馥想跟他和好。
本来以为她这次见他回来,对他除了愤怒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忽然听到他这么说,心口猛地缩了一下。
没说话,只嚼着口香糖。
这种安静,一直持续到酒店。
她可能是习惯了在飞机上的咀嚼方式,要张口嚼才能缓解疼痛,所以进了酒店电梯,也那么嚼。
不太优雅,嚼得发出“啪啪!”的声音。不仔细听不会发现那声音让人联想暧昧。
可聿峥就是听不得。
她自己没有发觉,聿峥已然看了她两次。
电梯打开,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聿峥又一次低眉。
“开门。”晚晚不耐烦的对上他的眼。
下一秒,门是开了,他也忽然一手揽过她,顺势摁在门框边,反手关门,薄唇已然压了下来。
唇齿相依,舌尖撬开一路闯入。
晚晚下意识的怒了,但她越推,他越低得紧,一路勾缠寻着她的口香糖,然后拿走、扔掉。
在她还没喘过气的时候,他又吻过来,这一次,没了口香糖障碍,纠缠得彻底肆意,她却根本不知道他忽然哪来的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