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机会开口,她已经转身回屋。
吻安洗了个澡,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的,第二天她起来的很早,见他已经在客厅打电话了。
没一会儿展北把她的一菜土斯来。
“不吃早餐了,现在就走。”她穿戴整齐,道。
男人盯着她看了会儿,终是没说什么,就这么顺着她。
一路北上荣京,车速开得比平时快一些,途中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话,几乎保持着昨晚的气氛。
吻安一到就有人等着了,引着她去了新住宅。
香樟墅,不错的地方,她喜欢空气里飘着的清香,属于大自然的味道。
一切安顿妥当的时间,宫池奕一直在旁边,只是薄唇一直抿着,从头到尾没开过口。
“我需要去哪儿办事,或者跟谁做交接么?”她问了先前来送房子钥匙的鲁旌。
鲁旌笑了笑,指了给她送过来的东西,“顾小姐就在您的别墅里办事,偶尔需要外出的话,会有人负责接送,包括出席一些会议,第一个月都会有人过来带您。”
她点了点头,听起来很轻松,还有人手把手教。
别墅里一切装饰都妥当,如果不是沐寒声赐下来,她会以为,这根本就是专门为她建造的。
连门口园子外侧的莲花池都是她喜欢的风格,倒跟香堤岸异曲同工。
所以她不需要担心这里缺什么,一切完备,厨房里的食材似乎都是有人新送来的,可惜她不会做饭。
从厨房走出来,见了宫池奕站在客厅入口的方向,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一路,加上到现在,她一直对他视而不见,现在只剩两个人了,看不见也不行。
看了他,略微的笑意,很敷衍,“你可以回去了,也听到了,我最近只能在这里办事,没空理会别的了。”
她听到他之前就接了几个电话,想来也没空在她这儿耗。
“有什么事打给我。”听到他沉声道。
她随意点了一下头,往客厅里走,却被他扣了手腕,迫使她看着他。
“你一个人在荣京,有事打给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吻安终于笑了笑,“就算在仓城,好像我也是孤身一人?不一样么?”
她说的是事实,顾家只剩她了,她的朋友们也都不在仓城。
宫池奕低眉看了她一会儿,松了她的手腕,“我回仓城两天,有事要办,之后出差,会很久。”
会很久。
可她也只是点了头,没有看他。
看着她只点了个头往客厅走,宫池奕目光暗了暗。
吻安觉得他靠近时,几乎在转身之际,他已经到了身前,不由分说的吻。
看起来是从昨晚忍到今天的**和脾气,吮噬的吻纠缠着,声音低哑:“不喜你对我冷冰冰的模样。”
她退后不得,站立不稳,纠缠着的吻落进沙发里,依旧逃不开他密密麻麻的吻,一路狠吻拆开她的衣襟,滚烫的薄唇落在她胸口才终于停下来。
她被压进沙发里,眸眼望着他,“不是仗着我喜欢你,你早就半身不遂了。”
他低眉,唇畔很烫,语调却很沉,“仗着你喜欢,所以知道你狠不下心离婚,所以闹着离婚也忍不了想强吻、强要,我有什么办法?”
说的是足够理直气壮的。
她闭了闭目,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把衣服我给弄好。”
他很配合,指尖不紧不慢,把自己扯开的衣襟整理好,甚至帮她调整好里边的文胸。
片刻,拨开她略微凌乱的发,“我走了。”
她没说话。
终于在他从沙发起身,转身之际,听到她几乎埋进沙发里的声音,问:“旧派最近在我身上挑事,除了我的电影,是不是跟你有关?”
男人脚步微顿,喉结微动,“嗯。”
转过来,看了她,“不是你而牵连的我,也不会威胁我在内阁的地位。”末了才道:“你在这里做你的事,不用管。”
她依旧窝在沙发里,听着他关门的声音,半晌才闭上眼。
应该很久才能见面了?应该高兴才对。
宫池奕在车上坐了会儿才缓缓掉头离开,一路回到仓城,几乎没有闲着,当晚便登门拜访了人称黄老邪的黄先生。
黄淼看到他突然到来,愣了一下,“……总裁?”
宫池奕把礼盒递给她,周身只有淡淡的深沉,“你外公在书房?”
黄淼愣神之余点了点头,“约好的。”
不约好的话外公可能不见人的。
宫池奕只沉声:“带我上去吧。”
黄淼习惯了在公司言听计从,直接点了头,然后放下礼盒把他带去了书房。
黄老见了宫池奕似乎也没惊讶。
等佣人上完茶,黄老才看了他,并没有任何积极的态度,“汤岸跟我提过,甚至淼淼也替你说了不少好话,你倒是把我家里人摸的清楚。”
宫池奕只薄唇微勾了一下,“这么大费周章,足以见得您不好请。”
老人冷哼了一声,不接受这抬举。
好一会儿,才看了他,“抹除一个人的平生痕迹,甚至要给她捏个身份这种事,我不做的。”
话已经说得十分直接。
宫池奕也不急,只笑了笑,“我早前接触过黄部长,就是在国藏馆待了五年的那位,如果不想麻烦,完全可以找他,但想了想,找您最合适,才能确保事后黄家不受牵连。”
黄老笑了,“薛音是什么人?你我都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