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觉得自己是缺氧导致脑子坏了出现了幻觉!
不然挟持自己的绑匪为什么在吻她!
思维还没跟上,身体先动了起来,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下意识产生了抗拒。
很快,池早的反抗就被碾压性的镇压了,不仅是她的手,她的双腿也被对方用腿死死压住,两个人在狭窄的空间拧成了一个大麻花,分不出你我了。
“我们去池家等她,快一点的话,说不定能赶得上。”
“这主意好,我们走。”
门重新被关上,房间内重归寂静。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出动静,这才从衣柜里出来了。
池早脸颊驼红,嘴唇湿润,双眼却晶亮有神,瞪着挟持她的人,一时间被轻薄的恼怒压倒了害怕,也看清了挟持她的人的样貌。他眼神锋锐,眸深如墨,脸部线条如刀凿斧刻一般,五官犀利俊美,绝对是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脸,只是他身上那股无形的压迫感,没有人敢靠近他。
“想要活命,就带我出去。”那人将池早的裤子扔了过去。
池早咬着唇,接住裤子穿上,关于在衣柜里的事,都没有去提。
从房间出去,那人没忘顺了一个帽子戴在头上。
池早的手臂被对方紧紧挟制,像只铁钳,根本别想挣脱。
顺着来时的路,池早一路上都很顺畅,很快就到大门口。
看门的小弟一眼就认出了池早,一把就拦下了她。
“诶,你怎么在这,刚才他们还在找你呢。”
这人说的应该就是先前在来换衣室找她的那两个人吧,池早手臂一痛,知道是那人在警告自己。
“强哥找了别人送我回去。”池早指了指身边的人。
“是吗?”看门小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怎么看着有些眼生啊,把帽子拿下来看看。”
池早的手臂越来越痛,她觉得她的手臂都要废了。
“看什么看啊,你不是说他们在找我吗,要是他们没找到我,强哥怪罪下来,你负责啊!”池早面露不耐,语气也很蛮横。
这里的人都是看眼色行事的,你示弱了,他就势强起来。
果然,池早这么一说,看门小弟也悻悻然,他一个负责看门的小弟,能担什么责啊。
“走吧走吧。”看门小弟让出路摆摆手。
出了会所,一辆车就停在了他们面前,不等池早反应,就被人掳进了车内。
一系列动作下来,前后不到几十秒,行动迅速,手法利落。
“司队,这女孩是谁啊?”
被叫司队的人,也就是挟持池早的那个男人,迫人的气势收敛了不少,可是在车内有限的空间之内,他的存在感一点也没减弱。
“别多问。”司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条破布,“把眼睛蒙起来。”
来接头的人,也不再出声,而池早人在屋檐下,再不愿意,也只能照做。
不知车子绕到哪了,从下车到进入贼窝,池早一直都蒙着眼睛,即便手臂被撞到的时候再疼,也默默忍下了,对于这种亡命之徒,说不定就喜欢看人痛苦。
池早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房间很简陋,也不知道这是哪,逃跑的可行性还有待商榷。
房间里没有计时的东西,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一次被打开,挟持她的男人,端着东西走了进来。
“吃的。”
一些看起来毫无食欲的餐包和水。
放下吃的之后,男人并没有走,一把拉住池早的手。
“你干什么!”池早大惊,现在她为鱼肉,随人揉捏处置,力量悬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男人也不说话,直接撸起池早的袖子,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刺鼻的药油,倒在掌心,就开始揉搓。
池早吃痛,龇牙咧嘴大叫起来,“放开我!不要你假好心!”
那人却根本就不理会池早的叫喊,自顾自的做着他的事,不管池早再如何挣扎都撼动不了他的行为,眉眼坚毅,专注在搽药,一句话也不说,池早挣扎的动静对他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
池早无法,赶不走这讨人厌的家伙,便扭过头不去理他,只当他不存在,只是手臂上传来的痛楚,让池早备受折磨,咬着牙,生生忍下,没有喊出声。
池早的手臂上有一大片淤青,还能清楚的看到指印,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之下,看起来更吓人了三分。
这都是他造成的,司绍霆瞳眸微动,眼角余光瞥见咬牙忍痛的人,一个张嘴就要人一条的腿的女孩,面对挟持危险,却能镇定自若,困境之下能保持冷静寻找最利于自己的生存方式,在离开会所的时候,她还试图暴露他,聪明还有胆识。
“你抓我来,不是只为给我擦药的吧,还是说说你的目的吧。”池早哼笑一声。
“聪明的人往往都败在自作聪明上。”司绍霆的眼神锋利冷锐,一双眼仿佛能将人看穿一般。
池早更加确定他将自己掳来,是另有所图,既然自己还有价值,那她总有机会能逃掉。
“是想利用我进会所吧。”联想一下,他挟持自己前后所发生的事,不难推断出他要干什么,只是不知道他混进会所,到底为得是什么。
星星会所的背景很复杂,所以想要推断这人的身份和目的并不简单。
司绍霆眯起双眼,眼底掠起一层寒意,一股危险气息油然而起,他一把掐住池早的脖子,狠声说,“我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人,而不是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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