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红羽:“……”
想了想,她妥协了,不就是陪睡么,又不是没有陪过。
凤红羽踢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慕容墨将被子往她身上一裹,一股温暖顿时袭满她全身。
被中温暖如春,虽然跟他挤在一起,让她浑身不自在,但,的确舒服。
外面虽然有微微的阳光,但比下雪那几日还要冷,水泼到地上,不到一刻的时间,就结成了冰。
两人这么躺了一会儿,他的手便不老实了,往她身上伸来,凤红羽整个人都僵住了。
慕容墨莞尔一笑,“不是说吃得太饱吗?给你揉揉。”
“只揉揉肚子?”她挑眉。
“嗯。”
凤红羽同意了,那就揉吧,“好。”
但显然,她错了,明明被揉的是她,但撩起的是慕容墨的火。
他的手就不只在她肚子上揉,上升到了胸口。
凤红羽僵住了,伸手在他腰上掐,低吼了一声,“揉错了。”
“这里手感好。”
凤红羽:“……”
然后,他的手又往下,一直伸到她的大腿处。
她吓得两腿一夹,将身子僵成一根棍子。
慕容墨不满地皱眉,忽然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腰身,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又用膝盖将她的腿顶开。
“小羽……”他在她唇上吻一下咬一下,“是不是可以洞房了?”
凤红羽吓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慕容墨那玩意儿正顶着她的腿,话说,她现在该怎么做?
男人跟女人的洞房到底是怎样的?
“慕容墨,你只说让我陪你睡,你不能……。”
“陪睡就只能单纯的躺在床上?”慕容墨低头看着她,小女人惊吓得跟只小兔子一样,唇被他吻得红润似樱。
凤红羽:“……”果然,她想得太简单了。“我来葵水了。”她灵机一动说道,心中为想到这个想法暗自庆幸。
“……”慕容墨呆住了,双目沉沉死死盯着她,眉毛皱起得能夹死蚊子,过了一会儿,他又道,“眼见为实。”
说着,他居然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伸手来拔她的亵裤。
凤红羽欲哭无泪,慌忙坐起身来,按着他的手,“男人不可以见女人的葵水,会不吉。”
“谁说的?”
“那个……”她编的。
“主子,羽小姐,苍师傅来了。”外面,韩大的声音忽然喊道。
凤红羽松了一口气。
慕容墨的脸更黑了,他磨了磨牙,“你要是敢骗本王,本王会打断你的腿,不,打断你的第三只腿,将竹韵嫁给罗二去。”
韩大要哭了,他昨天才表白竹韵呢,罗二那小子哪里配得上竹韵?“属下没撒谎,苍师傅真来了。”
“小羽,为师来了。”苍泠月的声音也在外间响起。
两人同时愣了愣。
凤红羽虽然惊吓了一下,但着实感激师傅来的可真是时候。
她飞快推开慕容墨跳下床,捡起衣衫匆匆忙忙穿起来。
回头又见慕容墨面色不惊地将被子一抖,重新盖好,施施然靠在床架上,她忍不住低声问他,“你不起床?”
慕容墨却淡淡说道,“两人同时穿衣,才会让人怀疑。你一人穿衣,顶多让苍师傅认为你将我欺负了一番,毕竟我现在是病人。”
怀疑?他居然也怕被人怀疑?
这个死男人!
要想不被人怀疑,就别碰她呀!
凤红羽白了他一眼,他居然厚颜得说是她欺负他?
明明是他在诱骗她。
“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关着门?”苍泠月在门外拍着门。
“咳咳,师傅,天冷,所以才关了门。”凤红羽已穿好了衣,正拿着梳子飞快梳头。
转身不经意看到慕容墨,他正促狭看着她。
凤红羽心头郁闷,要做坏事的明明是他,为什么圆话的是她?
这个腹黑的男人。
收拾好,凤红羽又往镜子里照了照,除了嘴唇被他咬得殷红一片没法遮掩之外,其他还好。
她飞快打开屋门。
苍泠月依旧是白衣白裙,她眨眨眼,往凤红羽的脸上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小羽,你嘴唇怎么啦?”
凤红羽脸一红,“吃了辣椒。”
“原来是吃了辣椒呀。”苍泠月并没有细想,她心思单纯,从不怀疑他人的话。
“苍师傅。”慕容墨捂着心口咳嗽了一声。
苍泠月往床边紧走了两步,“小墨,你躺着别动,病了这么久,要多休息着。”
“多谢苍师傅关心。”慕容墨看了一眼凤红羽,用目光示意她,他是病人,要人服侍。
凤红羽扯了下唇,心中腹诽着,刚才那么大的力气,哪是个病重的病人?
但她还是走过去,将他扶起来,拿了个枕头放在他的身后。
“我去了一趟东城区,还有不少人正病着。”苍泠月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了二人一眼,说道,“那些人染的疫毒,跟中原每年暴发的疫毒不一样。”
“是北燕人带进来的,我已经杀了那个散毒之人。”慕容墨说道。
“我也仔细查看了你们配制的药方,药效是有的,但甚微,好起来的人并不多。虽然没有人再染上,但继续有人死亡,会让城中百姓更加的惶恐不安。”
“师傅有好的方子吗?”凤红羽忙问,苍师傅这样说,一定有更好的法子。
“我带了些幽冥谷的草药来,加入你们开的方子里,可提高药效。”
凤红羽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