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出发的时候,慕容栖是被沐月泽抱上车的,虽然一直埋头在沐月泽怀里,看不到外边那些人的表情,可是慕容栖还是
墨琴到底是个男人脸皮厚点,而且下午的时候,他在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所以并没有听到太多不该听的,但是墨莲就不一样了,下午,她都守在院子里,虽然后来已经尽量往远处避了避,可还是能把房间里的声音听得很清楚,所以,当她看到慕容栖被沐月泽抱着上马车的时候,红了一下午刚稍微好转的脸,又似火烧的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赶路都很快,白天赶路,夜间休息,慕容栖这几天的生活,除了吃,就是睡,而且她惊奇的发现,沐月泽居然把普通的鱼,也做出了那天蜜汁法罗的味道。
“沐月泽,你说实话,那天是不是因为我说好吃,所以你去专门向那厨子问了做法?”
沐月泽看着手中的卷宗没有理她。
“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暖啊,你说你以前脾气就那么臭呢?那简直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得。”
沐月泽抬起头危险的看着慕容栖,“慕容栖,几天没收拾你,皮痒了是吧?”
慕容栖不屑的斜了沐月泽一眼,“收拾,你除了在床上收拾我,你还会怎么收拾?”
沐月泽挑了挑眉,“床上收拾你你都受不了了,你还想要别的?”
“啊呸!沐月泽,你就是个流氓!哼,要不是看你长的有几分姿色的份上,老娘早休了你了。”
慕容栖仰着高傲的头,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下巴又被人给掐住了,“慕容栖,你再说一遍!”
慕容栖也是输仗不输气势的人,打开沐月泽的手揉着下巴说道:“老娘说休了你,怎样?”
“墨琴!停车!”慕容栖说完,沐月泽对着外边说了一句。
慕容栖挑眉,“啥意思?找帮手是吧?墨莲,过来!”
等车队停了下来,墨琴和墨莲都站在沐月泽的马车前后,沐月泽拎起慕容栖把她扔下了马车,然后车外的人说了句:“把她关在装行李的车上思过去,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什么时候再回来。”
慕容栖一听傻眼了,“卧槽,沐月泽,不是吧,不是开玩笑呢吗?怎么来真的了啊?我现在承认错误了行吗?”
“晚了!”
就这样,慕容栖从软枕锦被有吃有喝的马车,转移到了乌漆墨黑的车厢,墨莲在外边一直劝:“夫人,你以后就别跟主子顶嘴了呗,看看,现在受罪的还是您吧?”
慕容栖在车厢里暗暗生闷气,刚觉得他好点,就又开始对他冷颜冷面,可你气气他吧,现在还真有点狠不下心去气他了,哎,算了,咱不跟古人一般计较,于是,即便再乌漆墨黑的车厢里,慕容栖也照样吃的好,睡得好。
而此时最前边马车里的那位爷,似乎也没有出了气就痛快的那种感觉,自从把慕容栖扔下车以后,他拿着卷宗就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最后把墨琴叫进车里陪他下棋,那棋下的也是怒火四起,墨琴抹了抹汗,心里默默的祈祷夫人赶紧服个软吧。
可这一祈祷,就是两天,两天时间,慕容栖在最后面的车厢该吃吃,该喝喝,最前边车里耳力较好的墨琴,还能听到后边时不时传来的歌声和笑声,而最前边车厢的气氛却刚好相反,那叫一个压抑啊,墨琴大气不敢喘的看着眼前的棋盘,已经两天了,主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找他下棋,他的棋艺是真不怎么样啊!每当这个时候,墨琴都想说一声:主子饶命啊,您这真不是在罚夫人,也不是在罚您自个,您是在罚墨琴啊!
终于,第三天,沐月泽还是受不住了,下了车直奔最后一辆马车,提起当时正在嗑瓜子的慕容栖就往回走,进了车厢就直接把慕容栖压到了身下。
守在车外的墨琴,听到车内渐渐和谐的声音,也松了一口气,对着赶车的车夫使了个颜色,车夫忙不颠颠的,跟着墨琴往远处回避去。
车内,慕容栖被饿了几天的沐月泽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了一番后,嘟着嘴,红着眼圈看着身上的男人,“沐月泽,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脾气那么坏?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下属!”说着说着,慕容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原本觉得她是不委屈的,在后边也照样好吃好喝的,可后来这个男人把她又带回来后,躺在他的身下,忽然就委屈了起来。
沐月泽看着慕容栖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也楞了神,最后无奈,俯下身一点点的把她的眼泪吻掉,然后抱起她轻轻的说了句:“以后不会了。”
可这一说不好,慕容栖原本只是默默掉眼泪的,这次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沐月泽皱着眉看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慕容栖,心里也不是不心疼,可没办法,哄人什么的,他可从来都不会,“不然,我个你做鱼吃。”
果然,一听有鱼吃,慕容栖的哭声马上小了下来:“冷月令被叶陌离抢走了,我的店铺也都给了李二狗了,我现在花个钱都不方便。”
沐月泽脸色黑了黑,从凌乱的衣服中摸出了一个玉镯,套在了慕容栖的手腕上:“这个比冷月令有用。”
慕容泪眼婆娑的看着手上流光溢彩的玉镯怀疑的问道:“真的?”
“嗯。”沐月泽黑着脸点了点头,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还是心甘情愿的拿了出来,不过,这玉镯本来就是为她准备的,现在给了以后正好不用再另寻名目了。
“还哭吗?”
慕容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