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二狗子把二当家的带回来的东西交给了慕容栖后就出去了,一般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在老大身边呆着,因为每次这个时候,老大都会不开心,谁守在身边那就是去当出气筒的。
其实李二狗知道,二当家的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应该是跟老大的身世有关的,但是老大没有说过,所以谁也不敢问,至于二当家的,只说那东西是来自京城,别的便不肯再多透露,如果二当家的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老大就是来自京城了?当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李二狗着实吃惊了一把,京城那么好的地方不呆,老大居然要留在咱们小小的西风寨当土匪。
临近正午的时候,慕容栖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直守在外边的李二狗也松了一口气。
“二狗子,换身衣服,下山看美男去!”
“啊?老大这个时候要下山?咱们可是昨天刚把官府给得罪了啊。”
“所以才要下山看看那些人的表情啊,这山上呆的实在是无趣极了,这样的好戏错过了不是可惜?”
西风县县衙里
自从昨天开始县衙里就阴云密布,坐在主位上的不是县老爷,而是一位脸拉的老长的年轻人,看着这位,下边跪着的众人谁也不敢大声说一句话。毫不夸张的讲,就连放个屁,都得夹着点,省得一不小心声响大了,让上头那位没地方发的火发到了自己头上。
“殿,殿下。”
“哐!”一个茶碗带着滚烫的茶水砸到了县老爷的头上,这位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县老爷此时却只瑟瑟缩缩的在地上跪着,头都不敢抬。
“朝廷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官府的脸全让你们丢光了!”
那当时我们劝您对西风寨三思再行的时候,是谁大手一摆毫不在乎的就出兵了啊?现在却怪在了我们头上,地上跪着的众人心中腹诽,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口来。
昨天从山上回来的一众官兵虽说伤亡不大,但是一个个却都被扒的赤条条的,那打的都是官府的脸面啊,虽然有没上山的一支小分队提前进城帮大队人马把衣服拿到城外,让大家都穿戴整齐的才进的城没在百姓中引起轩然大波,但是毕竟是给了官府难堪,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
然而,即使咽不下,又有什么用?经过昨天的事,沐月洺真的了解到,自己是小看那群山匪了,若再不小心行事,别说能立功了,不开罪就算不错了,接下来要怎么办,看来自己是要细细的思量思量了。
慕容栖带着李二狗大摇大摆的进了城以后直奔卿月阁而去,卿月阁坐落在西风县的正中心,一路走来,慕容栖发现县城里似乎没并有什么大的波动,于是心中了然,定是消息被压了下来。
进了卿月阁,便有一个妩媚的女子迎了上来,女子身段妩媚,但眉宇间却没有青楼女子的那股子风尘味,到了慕容栖近前便挽住了慕容栖的手臂,“听说你又做了件了不起的事?”
慕容栖笑着点了点头,“还是瑟瑟消息灵通。”
“也不怕真把官府给惹急了,动了真格的端了你的西风寨啊?”
“哼,他们哪次派兵去打我西风寨不是动了真格的?但也没见哪次就真的打进我西风寨去了,所以不用担心。”慕容栖挽着瑟瑟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去。
“知道你不怕,但是这次好像是不一样,这次县衙里来了位大人物,你可要小心点才是。”虽说跟慕容栖相处这两年,瑟瑟了解这件事慕容栖心里应该是有底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嘱咐她,毕竟那是京城来的,来头肯定不小。
“哦?瑟瑟是又有什么消息了吗?来,说来听听?”进了房间,慕容栖便坐了下来。
“前两天有几个衙役来卿月阁,无意中提到,这次县衙里来的人好像是一个什么皇子,好像还挺得皇上宠爱的那种,说他这次来西风县的主要目的,就是你的西风寨,所以我才说让你小心些。”
“京城来的皇子?”慕容栖眼睛眯了眯,这确实是她没有想到的,而且还是冲着她西风寨来的?
“是啊,而且说什么要在你西风寨的地头上给皇上建什么行馆。”瑟瑟继续说道。
慕容栖听罢呵呵了一声,要在这么一个破落且没什么风景可言的边境小镇建行馆?这位是脑子被门夹了?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个理由。
不过,西风寨里是真有什么秘密?不然怎么能让一位皇子大老远从京城跑过来,她在西风寨呆了两年,也没发现那里有什么值得人那么大费周章的啊,回去要好好的问问了,不过,别说现在她不确定西风寨有没有这样一个宝贝,即便是真有,在她慕容栖地头上的东西,就绝对轮不到别人来惦记。
“行了,不说这个了,瑟瑟来,给我唱个曲儿,好久没听你弹琴唱曲儿了。”收回思绪,慕容栖把瑟瑟推到了琴前。
“真的要听我唱曲儿?”
“不然呢?”
瑟瑟了然,看来是心情不大好,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爱跑到她这里来听曲儿,于是便没说什么,素手抚琴,弹了起来。
一曲罢,慕容栖听得心不在焉,瑟瑟无奈摇头,“你说你,成天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你现在在西风寨过的安安稳稳的不也挺好的吗?干嘛还非要每次都让二当家的给你带些消息坏了你的心情?”
慕容栖回神似笑非笑的盯着瑟瑟,“你也不用安慰我,我若说我还真不在乎那些人和事,你信吗?”
瑟瑟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