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慕容栖才看清山洞里的情形,一人一狼在山洞里对峙着,人显然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有点失去理智了,手不断的往下身摸去,但是每当他快要得逞的时候,总是会有暗器打来让他疼痛的再收回手来,而对面的狼,此时的样子显然也强不了多少,正用一双血红的双眼盯着对面的人,这样一人一狼,都中了药,但可悲的是俩都是公的。
看着里面的情形,慕容栖默默擦了把汗,这是特么的,口味够重的啊。
想到此,慕容栖下意识的看了眼很后的人?
“你的杰作?”
“嗯。”
“行啊,喜欢看这么重口的?”慕容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还一边夸奖着沐月泽。
沐月泽脸色黑了黑,“这种画面我只喜欢看你。”
“沐月泽,你个臭流氓!”
两个看戏的人不停小声的交流着。
“沐月泽,不如咱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他们两个最后谁上了谁。”
“慕容栖,以后说话不要这么粗鲁。”
“哪粗鲁了?上吗?这是人类以及动物繁衍后代最主要的行为,有什么好粗鲁的,这是一种自然反应,难道你滚床单的时候,你会觉得粗鲁吗?”
沐月泽看着怀里的人,眼中的暗沉翻涌。
“那不就是了,说吧,你赌谁。”
“狼。”
“上还是被上?”
“上。”
“好,那我就赌那沐月洺。”
“被上?”
“上。”
“好,赌注呢?”
“你说。”
沐月泽盯着怀里的人然后凑近慕容栖,低声在慕容栖的耳边说了句话,接着慕容栖就脸色爆红。
“我靠,你趁机耍流氓啊。不行!换一个。”
“不敢赌?那算了。”沐月泽无所谓的说到。
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副不再谈下去的样子慕容栖忙说道:“赌,谁说不赌了?”慕容栖坚持,头可断血可流,气势绝对不能输。
“好,那栖儿道说说,你想要什么赌注。”
“你怀里的那把箫。”
沐月泽嘴角抽了抽。
“怎么?舍不得?”慕容栖挑眉看了看沐月泽,神情与刚才沐月泽说她时如出一辙。
沐月泽眯眼,“好,就赌那只箫。”
“好!一言为定!”慕容栖见沐月泽答应,马上拍板钉钉,她似乎看到了一大波银子正在向着她一步步靠近着。
两人谈完便不再说话,目光就又从新回到了山洞里,山洞里现在的形式真的焦灼了起来,一人一狼扭打了起来,都不肯让自己做被上的那一个,很显然现在狼占了上风,人的爆发力和兽的爆发力还是有差别的,但是那个男人也不是完全没用,应该是有些功夫在身的,慕容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吃亏,自己做了一个不算对等的交易,身后的男人对里边的男人了解透彻,而慕容栖却对那男人丝毫了解都没有,慕容栖忽然觉得自己上当了。
“晚了,不许反悔。”慕容栖正看着山洞里边出神,耳边响起了一个低沉黯哑的声音。
“谁说本姑娘后悔了,既然说了就不会后悔。”
“行了,不看了,回吧。”
……这就回了?好不容易看要开始了,你又说不要看了?
“不看了,你如果真想看,咱们回去自己演?保证栖儿满意!”
沐月泽的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震的慕容栖觉得心一阵阵酥麻,而后一个激灵,“演你妹!”
……为什么这人总是能把自己说的有点想要抓狂的感觉呢。
“回去了。”
“就这么回去了谁输谁赢怎么区分?”其实就是想继续看看,虽然说是有点重口味,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戏啊,看看也能长长见识啊。
“明天五更,去城门看另一出好戏就能见分晓。”
“如果我说不回呢?”
“那我们就在这里演?”
“滚!”
沐月泽把气急败坏的慕容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个纵身离开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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