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虽然是在问慕容裕丰,但是丹霞却没有打算给慕容裕丰解释的机会,见慕容裕丰要开口,丹霞又紧接着开了口,“啧啧啧,真是想不到啊,你一个当爹的,不仅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反倒是因为女儿除了一个将来可能会坏她婚事的丫鬟而来教训女儿,慕容丞相,你可真乃是万民典范啊,到了关键时候,不偏帮自己的女儿,反而是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丫鬟而叫屈,慕容丞相,等会儿我回宫,一定要向父皇禀明了,一定要让父皇好好的嘉奖你才行。”
说到这里,丹霞还万分崇拜的对着慕容裕丰竖了竖大拇指,不过,刚收回大拇指,丹霞脸色又是一变,“那不对啊,慕容丞相,为那丫鬟叫屈,你不应该来找慕容栖的啊,那丫鬟是茹夫人送给她的,你应该去问问茹夫人,为什么明知道慕容栖会不喜,为什么还要把她送到慕容栖面前呢?”
慕容裕丰听着丹霞的话,脸色变了又变,但始终没有再说话,而地上的茹夫人却慌了神,“你,你,我,我不过是随便选了个丫鬟送给了她,谁知道就刚巧那丫鬟就长的像她了,而且,连个丫鬟都容不了的人,以后如果嫁进了宁王府,还是一样会丢我们相府的脸。”
茹夫人的意思很明确,即便现在没有这个丫鬟,以后等她嫁进了宁王府,也还是会有其他女人的,如果现在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的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什么是以夫为纲,那么以后她所作出的事,还是会丢相府的脸的,那时候,她一个人做事,代表的就是整个相府了。
茹夫人的话让慕容裕丰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确实,茹夫人说的没有错,与其到时候到了宁王府丢脸,还不如现在趁这个机会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一下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哼,那个丫鬟虽然茹夫人不该送到你面前去,但是,你也不应该割了她的脸皮啊!”
“那我应该怎样?”慕容栖冷冷的问道。
“给茹夫人送回来,让她从新再给你选一个!。”
“哦,那那个丫鬟就那样放在府中其他地方,等什么时候宁王来了以后,茹夫人再把她放出来,跟宁王来个邂逅吗?”
“你!难道你还能不让宁王见女人吗?你这是善妒你懂不懂?”
“我就算善妒,宁王都还没说什么,爹你跟这急什么啊?”
“你…”慕容裕丰气结,这丫头太过牙尖嘴利,“哼,就算那个丫鬟该打该杀,那雪儿呢?你无缘无故的用剑刺伤雪儿的脸,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对,雪儿这里你又要怎么说?”听慕容裕丰一提雪儿,茹夫人也想起来了,现在最紧要的是雪儿,她刚才怎么就被带跑偏了呢?
随着茹夫人话落,众人也都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重伤的慕容雪呢。
“看来爹是真的老了,刚才栖儿都说过了,栖儿没有刺她,是她自己要往栖儿的剑上撞的,而且栖儿也没有动机,茹夫人说栖儿是嫉妒,但是栖儿却不这么认为,栖儿是出身不如她了?还是长相不如她了,亦或者是,栖儿将来的夫君不如她了,细算下来,栖儿还真不知道,茹夫人所说的栖儿嫉妒她,到底是嫉妒的哪一点,而且,如果栖儿要伤她的话,那么栖儿刚才为什么要阻止丹霞公主?让丹霞公主一剑刺上去,那么栖儿既能达到目的,又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何乐而不为呢?栖儿刚才既然把丹霞公主的剑给夺了下来,那就么有理由再去刺上一剑把这一身的骚惹到自己的身上来吧?我想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到底是不是栖儿刺的,还是她自己倒下来的,大家心里是都清楚的,就是看大家肯不肯说了,而且,茹夫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女儿的这个伤口,可是越早处理越好的,你现在最好让人去叫一个大夫过来,不然,别到时候,给她治伤耽误了,你又怪到了栖儿头上。”
“哦对,对对对,快去叫大夫,越快越好。”经慕容栖这一提醒,茹夫人这才想到,这样耽误下去,可能扳不倒慕容栖,反而会把她的女儿给耽误了。
吩咐完小厮,茹夫人又看回了慕容栖,这个小贱人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她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
“那个,那个我能不能说句话。”这时候,就在大家都在思索刚才慕容栖的话计算着得失思索着要不要帮慕容栖的时候,一个细弱的声音从众人中传了出来。
“甜甜!”而站在人群中的路姨娘则赶紧捂住了身旁女儿的嘴,生怕她一个说的不对,得罪了茹夫人,他们母女在这府中过的本就凄苦,她不想女儿在被茹夫人给记恨上了。
慕容栖皱眉看了眼路姨娘,又对着甜甜勾勾唇,“你可以说话,但是小孩子不能说谎知道吗?只要你说的是实话,那么以后姐姐都会护着你,好吗?”
甜甜用力的扒开了娘亲的手,对着慕容栖点点头,“甜甜从不说谎话,娘亲教过甜甜的。”
路姨娘急的眼眶开始泛红,“大小姐,我们甜甜还小,求你放过她吧,她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路姨娘的话,虽然是在说求慕容栖放了甜甜,但是慕容裕丰却把目光瞪向了茹夫人,这么长时间以来,自从七年前那一夜以后,他便再不愿多过问后院这些女人的事,但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茹夫人的所作所为,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因为她没有做的太过分,而且三年前他也曾允诺了她,以后后院的事全部由她管,但是,这并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