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还真是够有不靠谱的,慕容栖心里冷哼一声,开始往后退,大门这边不能走,只能再换个地方了。
其实,这次还真是慕容栖错怪了暗一了,刚才暗一被慕容栖支开以后,行动一直很小心谨慎,可是,他没想到,就算他再小心谨慎,也抵不过时运不济,刚才他刚从祠堂前飞过,就见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从祠堂中冲了出来,出来的时候,那个人手中还拿着一个小包裹,神色匆匆,看也不看前边,就直直的冲了过去,暗一紧躲慢躲刚刚堪堪躲过,没让那个黑影撞到他,可他想再一次飞走时,已经很难了,因为下边的那个黑影已经抱住了他的腿,“救我,什么条件都行。”
黑影话音一出口,居然还是个女子的声音,暗一一挑眉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反正,从睿亲王府救出一个半个的人,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可是,他错就错在,他低估了这个抱着他腿的人的胆量了,答应了救她,应该是他暗一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因为她真的不仅仅是让他救她而已,还要他帮她去偷一幅画,这幅画虽然听起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问题是却是在沐月澜的书房中。
沐月澜的书房,说起了一直算是睿亲王府的禁地,所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去里边偷出一幅画来,并不算容易,何况还是带着一个一直抱着他的腿不肯放的拖油瓶,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个女人想要的那幅画偷到了,两人也暴露了,而且,这幅画似乎看起来也不是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来围追那副画了,到最后,虽然他们逃了出来,却全府戒严了起来,王妃要怎么办?暗一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瞪了一眼坐在研究那副画的那个女人一跺脚,往宁王府的方向去了。
慕容栖转了一圈发现,情况似乎比她想的要严重,不仅大门不能走了,就连围墙,周围也都是人,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劲儿,而且,一个亲王的王府,是允许有这么多府兵的吗?
正在她想不通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从后边揽住了她的腰,慕容栖一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因为刚才她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她,而现在她忽然就被人揽住了腰,这足以说明,此人的武功,远远在她之上,一息之间,虽然心惊,但是反应却是不慢的,在那条手臂缠上她腰的同时,她手中的毒针也跟着刺了出去。
“是我,别怕。”就在慕容栖手中的毒针马上要刺到身后人身上时,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传进了慕容栖的耳朵,慕容栖瞬间放松了下来。
回过头看向沐月泽,慕容栖眼中放出奇异的光芒,他怎么知道她被困在这里了?
沐月泽挑眉示意她出去再说,然后转身带着慕容栖往一个花园中走去。
花园中也同样穿梭着不少来回搜查的人,沐月泽带着慕容栖左避右闪,终于来到了一颗粗壮的过分的大树下,对慕容栖做了个动作,示意她上树,沐月泽就自己先上去了。
见沐月泽上去,慕容栖也没有再犹豫,跟着也飞身上了树,虽然不明白上树有什么用,但是,沐月泽让她做的,总是没有错的。
上了树以后光线更加昏暗,连隐隐的月光都看不到了。
还没等着她适应过来树上的黑暗,沐月泽便拉着她在一条树干上缓缓的前进起来。
“沐月泽,这棵树通往哪里?”小心翼翼的,慕容栖踩着树干,生怕一个不小心踩空了,可是心里的疑问也不忘问出来。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沐月泽既然这样说了,那慕容栖也不便再问,只是小心翼翼的跟着沐月泽踩着树干往前走,越是往前,越是谨慎,因为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脚下的树干在一点点变细,踩上去也由刚开始的稳稳的,变成了现在这样,踩上去颤颤巍巍的。
片刻后,当慕容栖已经开始怀疑,再往前走,这树干还能不能承受两人的重量时,沐月泽带着慕容栖从树干上跳了下来,落到了一处房顶上,而他们刚刚落下,房顶上的一个天窗居然就咔咔的打开了。
沐月泽二话没说,带着慕容栖就跳了下去。
下边是一个房间,慕容栖和沐月泽跳下去时,一个衣着粉嫩的女子,正坐在一个圆桌旁,双手托腮,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宁王殿下可真是好久不见啊,您不是说,这个通道,您永远都不会用到的吗?”
女子声音清凉,说出口的话,却让慕容栖心中微微不舒服,为什么觉得这女子,跟沐月泽似乎有一种说不得的关系?不是说沐月泽从不让女子近他身,也从不接近女人的吗?那么他现在知道这个女人房间的这么一个通道,又是怎么回事?
慕容栖满腹疑问,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的打量着坐在桌边的女人。
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怎么都跟她这一身打扮不相符,明明是粉粉嫩嫩的极暖极萌的颜色,这个女人穿在身上却给人一种清冷孤傲的感觉,微挑的眉眼,更藏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神情孤傲,语调清冷,气质拒人千里之外,动作和穿着却又让人觉得单纯,呵,还真是个复杂的人。
“丹霞公主这么晚了在这里等着我,不就是为了讽刺我几句吗?行,我失言了,不过,这个通道今天走一次,是得该毁了。”说着,沐月泽拉着慕容栖坐到了丹霞公主的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