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唇边带上一抹得意的笑,转身就走,也不管背后的那人脸色有多阴沉。
凌轩恼怒的起身,这有什么区别吗?还不就是分帐睡吗?
凌轩气冲冲的起身,比夏依依还要先一步掀开了帐帘大步而去。
凝香和画眉面面相觑,不禁互相轻叹一声,怎么又没成啊?
夏依依则是高兴的拍了拍手,走到床边就睡了上去。
哼,大晚上的还想来占她的便宜,看我不收拾你。白天那是被你吻了个措手不及,才让你占了便宜去,现在,要是再被你占了便宜,我就是傻货。
只是独自而睡的夏依依却也没有高兴到哪儿去,自己把凌轩赶走了之后,竟然有些微的失落?
听了凌轩的解释,自己知道当初,凌轩是主动派人去保护她的,她的内心,若是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她更深刻的明白了凌轩对她的心,确实是真诚和火热的。只是自己将他赶走究竟对还是不对呢?
依依有些迷茫,究竟是要改变凌轩,让他适应自己的思想,还是自己随大流,改变自己的思想去适应凌轩呢?依依用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却得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来。
如果自己真的固执己见的要对方来适应自己,自己有没有可能在这个社会里根本就找不到这样的男子?自己难道要孤独终老?
依依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床上辗转反侧,却难以入睡。
这一夜,同样辗转反侧不得入眠的还有凌轩。
与这北疆分帐而居的两人相比,志王则是有福气得多。自从娶了一个正妃和新纳了两个侧妃之后,志王的夜生活可谓是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每天就她们三个轮换着侍寝了,侍寝最多的反倒是钟诗音。志王却早就将以前纳的那些个侧妃和侍妾全都冷落了。
承受了一夜恩泽的钟诗音翌日更是显得抚媚动人,行动缓慢的朝花厅而去。
上官琼坐在主位上,瞧着唯一空下来的那个座位,恨得牙痒痒,她虽然是正妃,可是志王宠幸她的次数居然都没有钟诗音多,而且即便是她和钟诗彤两个人加起来的次数都没有钟诗音一个人多,这钟诗音简直比她更像是正妃了。还不是就靠着脸蛋和那一股子狐媚气勾引着志王么?
坐在侧首的钟诗彤低头抿着茶,貌似漫不经心的饮茶,其实余光却已经将上官琼脸上的神情都看了好几遍了,钟诗彤低垂的眼眸底下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讥笑。
过了好一会儿,钟诗音才缓缓而来,走路的时候一步三摇,端是扭得跟个水蛇似得,一股子狐媚气更是散发了出来,她一进来,只是跟上官琼微微福身,却不说那些请安的话,就直接朝自己的座位上坐去,钟诗音坐下后,便是吩咐樱桃给她按摩肩膀,时不时的将脖颈上的领子“不小心”的拉开了,露出里面青紫的吻痕。
钟诗音拿帕子掩嘴,轻生一笑,对上官琼说道:“昨夜侍寝,可是把妾身给累坏了,今儿一早,就觉得浑身酸疼,连起床都费劲,这才来得迟了些,王妃不会见怪吧?”
上官琼气愤得后槽牙都咬得咯咯直响,冷哼了一声,说道:“音侧妃若是起床都费劲,怕是身子骨不行吧?不如先休养休养身子。”
钟诗音面上更是带着得意的笑容,道:“这倒是无妨,让丫鬟按摩按摩,也就好了,今儿晚上,妾身还能伺候得了。”
“放肆,音侧妃这是忘了东宫的规矩了?你怎么可以接连两夜都侍寝呢?你让其她姐妹怎么办?你可莫要独自霸占着王爷。”上官琼愤怒的说道。
钟诗音却是不怕,娇滴滴的笑道:“王妃切莫动怒,妾身可是劝过王爷的,要他雨露均占,可是王爷今早离去的时候,可是亲口跟妾身说,晚上还来妾身这儿,妾身婉拒了,王爷还不高兴了,非要来。妾身也没有办法啊,这伺候人的活可也累,妾身倒是想休息,可王爷不让呢。”
另一个原本很得宠的侧妃,如今却好似被打入冷宫一样不得宠,闻言便是愤怒不已,嘲笑道:“音侧妃莫要得意忘形,风水轮流转,别到时候跟我一样。”
钟诗音无视的斜了她一眼,道:“你是你,我是我。”
钟诗音相信,以她的床上功夫,定然能锁得住王爷的心。
坐在钟诗音一旁的钟诗彤全程却是半句话都没有说,钟诗彤的相貌在这东宫后院可是首屈一指,又满腹经纶,可是性情太过高傲,房事又过于呆板,跟个木头人似得,志王起初垂涎她的美色,还流连了几次,渐渐的便也面对着这么一个过于循规蹈矩的木头人也失去了性趣。那上官琼的相貌虽不赖,但是在这美女如云的后院就显得姿色普通了,而上官琼的性格过于大大咧咧,又头脑简单,在志王的眼中,就是从南青国那蛮夷之地来的一个山野村妇似的。便是对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趣。至于钟诗音,虽然比不上她姐姐钟诗彤,却比钟诗彤妖媚,又比上官琼聪明,便是一路得宠,在东宫后院里,几乎被志王宠得快上了天了。
上官琼便是见不得钟诗音这副恃宠而骄的模样,便是转而将矛头指向了钟诗彤,道:“永福侧妃,你有多久没有侍寝了?可要长点心,别躲在房里偷懒,也要勤快着点伺候王爷。”
钟诗彤面上带笑,道:“音侧妃得宠,做姐姐的,由衷的为她高兴。这伺候王爷的活也不分是谁去伺候,这后院众多的姐妹,呆在一起的目的不就是让王爷过得舒坦一些吗?既然音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