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暗暗咬了咬牙,鬼谷子,你个拖后腿的家伙,背地里拆我的台。
依依又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怒道:“你为什么杀了我的马?不管怎么样,我的马是无辜的。”
凌轩脸色阴沉下来,冷冷的道:“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提他以及他的东西吗?”
“你以为你杀了我的马,我就回不去了吗?我走出去一段路,就可以在半路再买一匹马。”
“哪个不要命的敢放你出这个军营?本王已经下令了,谁若是放你出营,本王砍了他的脑袋。”
“你个疯子!”依依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这是马挡杀马,人挡杀人吗?
“你若是不疯,本王就不会疯。”
“谁疯了?”依依瞪眼问道。
“你,难道不是吗?居然想独自孤身回去,你以为这路上很安全?而且,你可是奉命来防止疫病的,疫病没有治完,又没有得到这边军方的同意,你就擅自回去,当心父皇又打你三十大板。你这比股还要不要?”凌轩一边说着,就一边用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夏依依的比股,满是弹性的比股将凌轩的手微微弹了起来,凌轩眼眸一缩,不自觉的就将手又覆上了夏依依那圆润而富有弹性的比股。
“咸猪手啊!”
依依尖叫了一声,挣扎着就要起来,这一次,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离开凌轩的怀抱,光是看凌轩那双眼睛里重又燃起了熊熊的欲。望就知道,他刚刚被自己的比股给惹起了qing欲,若是再不离开,可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在没有床的情况下,就直接在这椅子上将她给解决了。
果然,单身的男人是可怕的。
单身了快十八年的纯新男人就更可怕了。
夏依依正与凌轩在椅子上斗争着,挣扎着就要下来,帐帘猛地一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皮肤黝黑的壮硕男子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拥有这满脸络腮胡子,进这大军帐又不需通传的除了丁副将,还能有谁?
刚刚夜影带着那些将领走了出去以后,其他的将领便是都回去了,只有夜影和两个守卫在帐外候着,后来夜影听到了帐内王爷和王妃两个人在亲热,夜影便挥了挥手,让两个守卫离开了,自己就站在离帐篷几丈远的地方远远的守着。
这里是大军帐,普通士兵是不能进去的,若是要进去,是必定要先通传了才能进去,绝不能擅闯。
而能不用通传就能直接进去的人,就只有将领了,不过刚那些将领都已经识趣的回去了,想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过来打扰了。
只是夜影没有想到,千防万防,却没有防得住这军营里一向大大咧咧、行事莽撞的丁大力。
夜影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遛马去了的丁大力,竟然骑马快速冲到了帐外,就直接下马进了军帐,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丁大力就已经冲了进去。
夜影连忙在丁大力冲进去的时候,也跟着冲了进去想将他拉出来。
丁大力兴奋的脸色顿时就凝固住了,长大着嘴巴,看着一向洁身自好的王爷竟然直接在大军帐的座椅上调戏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是他的王妃。可这里是大军帐,不是王爷的私帐啊。一向公私分明的王爷,这是怎么了?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在大白天,而且还是大清早的就在大军帐干这事。
难道昨夜晚上,王妃没有把王爷这匹饿狼喂饱吗?
一向不打听王爷私事的丁大力可是彻彻底底的误会王爷了,王妃何止是没有喂饱王爷,而是根本就没有喂过他。
紧跟着进来的夜影也看到了这一幕,只是王爷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以及愤怒,夜影连忙道:“属下没有来得及拦住他,请王爷恕罪。”
说完,夜影就拽着还在发呆看戏的丁大力连忙往外跑,只是比他们两个速度更快的是夏依依。
夏依依趁着凌轩正在发怒,而且在下属的面前,自己若是要跑的话,凌轩碍于自己的面子和节操,就不会再强留她。
因此夏依依很轻松的从凌轩的禁锢中跳了下来,快速的蹿了出去,好像一只刚刚从饿狼的嘴里逃脱的小羔羊。
夏依依刚刚冲出去,便见到了站在帐篷外的烈焰,夏依依眼神一缩,唤道:“烈焰?王爷没有把你杀了?”
那些来来往往的士兵不禁侧目,看了一眼衣服凌乱,嘴辰口红肿,脸色羞红的王妃,看着她刚刚冲出来的帐篷,便都低着头,隐忍着笑,匆匆离去,只是低着头经过别人的时候,互相交换了眼底的暗笑。
夏依依暗暗咬了一下自己红肿发痛的嘴辰口,来不及多管烈焰,便是羞愤的跑回了自己的帐篷里,连忙将自己躲藏在了被子里不肯见人,连凝香和画眉都不让看。
丁大力在夏依依冲了出去之后,才惊觉自己闯祸了,连忙转身也跟着往外跑。
“站住”
凌轩冷冷的喝道,阴沉的脸几乎要滴出墨来,隐藏着自己内心的暴怒。
丁大力只觉得自己的脊背有些凉,他这才回想起刚刚进来的时候,为何这门口的守卫都不见了,而夜影又守的那么远,原来是避嫌去了。
“何事?”凌轩冷冷的问道。
丁大力都不敢转过身来,眼神紧盯着帐帘,说道:“卑职刚刚骑烈焰出去溜了一圈,那马可真的是一匹纯种马,若是卑职加强它的训练,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