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安婉上着课,似乎和正常人无疑,甚至对流言蜚语有着超强大的抵抗能力,她一如既往做着南城的学霸,在工商管理行业展现出赋。
可应花楹却知道,安婉的所有崩溃情绪都积累在心上,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听到和厉萧寒相关的消息。
一晚上,安婉听财经频道新闻时,不心听到播放厉萧寒不日将去上津城开拓集团分部的消息,她沉稳的关掉视频。
应花楹刚开始紧着的心松了口气,以为安婉开始对厉萧寒免疫。
可当她看到安婉在阳台上站了半宿,脸色木然,眼神空洞的模样,吓得不轻,从委婉的转移她注意力到扑上去抱住她,求她不要想不开。
安婉眼睛里这才重焕发光彩,冲应花楹安抚的笑了笑,转身回床上睡觉。
第二,安婉如常的上课。
昨晚,安婉站在阳台上,夜间的凉风吹拂起她的睡裙,飘荡在她身后,她像是要飞扑而下、坠落深渊,看得应花楹惊心动魄。
如今,安婉越显得对昨晚的事漠不关心,似失忆般的记不起,应花楹心里就越波涛汹涌的担忧。
她无数次在心里骂厉萧寒的绝情冷酷。
她更是无数次懊悔自己曾经成为推动两人感情的助手。
若是能重来一次,应花楹绝对会阻拦安婉,让安婉远离厉萧寒那个渣模
身旁,课间时间,安婉还一本正经的研究商战案例,而应花楹偷偷的打开浏览器,搜索关于厉萧寒的新闻。
她比安婉更早知道厉萧寒不日就拔营去上津城的事,可她不敢告诉安婉,知道此事后,应花楹对厉萧寒的恨意更是上涌,却又觉得,若厉萧寒就这样去了上津城,远远的离开南城,和安婉再无牵连,或许是再好不过的事。
一个在南方,一个在遥远的西北帝都,从分手到死别再也不相逢,安婉心里的伤疤就不会再次被揭开、鲜血淋漓。
手指划过网页,应花楹视线忽然重重落在厉萧寒一桃花绯闻上。
新闻披露的照片里,厉萧寒和一世家千金在宴会上把酒言欢,聊得好不热闹,一个轮廓冷冽,凉薄勾唇,一个妖娆凑近,眼眸带钦慕。
“真是一对狗男女!”应花楹暗暗啐骂一声。
安婉注意到不对,转头看来,视线落在应花楹晦涩藏着秘密的眸子里,再瞧见她故意避开她看手机的模样,眼里闪过些许冷,假装不知情的问,“花楹,怎么了?”
应花楹一惊,忙划掉屏幕,转到学校专业群的聊记录上,递给安婉看,假装的哀悼,“婉婉你瞧,专业老师又让我改论文,我论文毛病不少,嗷嗷嗷,我今晚又要修改论文到死了。”
安婉失笑,摸摸她脑袋,“没事,我晚上帮你一起改。”
应花楹眼里顿时冒星星,“真的哇?”一把抱住安婉胳膊,“婉婉你太好了。你的论文
如今都成为导师传给我们的模板了,羡慕ing。”
安婉微勾唇,眼里闪过冷沉的深。
脑海里有些难以忘记的画面再次浮现出来,安婉下意识狠狠掐住手心,手心掐出了血痕,她才将那些痛苦的记忆全部憋回去。
应花楹注意到安婉身体微颤,却不敢揭穿,视线不经历落在她攥紧的手上,眉头一皱,心里涌起苦涩。
婉婉多聪明的人,不是她能够轻易欺骗的。
应花楹决定自己也不关注厉萧寒的新闻了,不想带给安婉不好的影响。
时间流逝很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
有一,安婉忽然想喝酒,就拽着应花楹去了酒吧,喝得半醉,站在桥上,冲着大河喊,“厉萧寒,我已经彻底忘记你了!”
应花楹有点微醺,扶着安婉,听到她吼出来的话,双手也放在嘴边,大喊道,“安婉,你余生都会平安顺遂!”
这是她作为朋友最好的祝愿。
安婉回头,微风吹拂她长发,缱绻的在她漂亮的脸侧飞舞,她盈盈的眸子带着异样的轻松的神采,似已将过去真的抛下。
才二十一岁,芳华正茂的安婉青春逼人,她本该有最美的时光,不该为情所困。
见着这样惊艳动饶安婉,应花楹咧开嘴,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落下脸颊。
应花楹伸手,紧紧拥抱安婉。
安婉醉倒前,趴在应花楹肩头,喃喃道,“花楹,谢谢你。”
第二,安婉就自己头又疼了。
应花楹忙走过去,帮着按她的太阳穴,心里涌起担忧,不由,“婉婉,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这些经常性头疼,吃饭时,还经常反胃,或许是因为你前段时间安眠药吃多了,身体过于虚弱引起的贫血后遗症,我有点担心。”
安婉摇摇头,“没事,我好好吃饭,之后头就不会疼了。”
应花楹懊恼的呢喃,“可你体重都下降了。”
安婉嗯哼一声,从一旁拿出张银行卡,“上周实战赛的奖学金到账了,花楹,我请你吃好的。”
看到那张银行卡,应花楹注意力顿时被转移,羡慕道,“我的婉婉真是个才,以后南城就是你安氏的下,我呢,就做你的卒子,为你瞻前马后。”
安婉勾起她下巴,“好呀,我的卒子,要好好为主人服务哦。”
两人笑作一团。
午饭后,安婉整理自己的柜子,手指落在挂着的白色舞衣上时,忽的一怔,她明媚笑着回头,“花楹,我们去舞蹈室跳舞吧?”
应花楹眼睛冒光,“好啊,我最喜欢看你跳舞了。”
舞蹈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