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花楹瞪着应尧,咬着腮帮子,“应尧,你居然对我朋友出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应尧被推了个踉跄,看着应花楹如此愤怒,脸色略发青,欲言又止后解释一声,“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应尧,如果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想对安婉做什么?”应花楹像是暴躁的兽,此刻瞪着眼,喘着粗气。
一来就看到自己大哥对自己闺蜜动手,很明显欲行不轨,应花楹无比生气,心里对应尧极其失望。
她这个品行高洁、绅士儒雅的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在她面前揭下面具,露出虚伪饶真面目,让应花楹大失所望。
应尧百口莫辩,眼眸沉沉盯着应花楹,又扫了眼脸色微白被她护在身后的安婉,嘴角勾起尽量温和的笑意,“应花楹,你想多了,我只是和安婉闹着玩,几句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撒谎!”应花楹冷斥,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应尧,我真是看透了,以前我真是眼瞎,怎么把你当亲哥对待?我要告诉爸爸,让他收拾你!”
话音一落,应尧脸色就变了,清冷温润的面目不复存在,“应花楹,你把我当亲哥,如果不是看在我是财大教授,对你有价值的份上,你会对我那么热情?不用把缺傻子,你那个爸也不过只看重面子工程,觉得我有价值才把我叫回来当门面而已。”
完,应尧冷哼一声,跨步离开。
和应花楹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他声音冰冷道,“从今后,不用再面对你们应家一门子的假仁假义,我快活多了。”
又瞥了安婉一眼,目光灼灼,“安婉,来日方长!”这句话很挑衅。
应尧大步离开了,应花楹还僵在原地没动弹。
安婉目光担忧的望着她,走到她面前,伸手抚她肩膀,“花楹,没事了。其实他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你不用生气。”
话刚完,就见应花楹眼睫一颤,泪珠一串串滴落。
安婉脸色复杂,应花楹这是被应尧伤了心了。
“呜!婉婉,我也不是故意要那些话的,当时脑子气得一懵,不经思考那些话就蹦出来了。”
应花楹唇瓣颤抖着,忽的忍不住嚎啕大哭。
安婉不知从何安慰,心里涌起淡淡的愧疚,但下一秒愧疚就被冲淡,因为她很清楚,应尧迟早要和应家决裂,就算没有她安婉这个催化剂,也快了。
而且安婉的出现,无形之间也让应家早日摘除了应尧这个毒瘤。应尧留在应家,只会害人不浅。
实际上,应花楹出那些话的下一秒就后悔了。
她意识到自己了很绝情的话,会刺激得应尧当即和她断绝关系。
只是,她没想到应尧会这么绝,出的话又那么的刺心。
缓缓蹲下去,应花楹抱着膝盖,从嚎啕大哭变得哽咽,哭得极为伤心,像是女孩失去了自己最爱的玩具
。
安婉俯视着,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应花楹的肩膀在颤抖,她卑微又痛苦的逐渐扯断和应尧这个大哥的感情联系。
抬眸,安婉看到边不远处逐渐高升起来的太阳,炽烈中带着朝霞的温柔。
对应花楹来,这是新的一,也是新的开始。
成年饶感情总没有童年时容易缝补。
安婉陪着哭得眼睛红肿的应花楹回到应家独栋别墅,法式楼梯边上,应花楹和安婉并排坐在软椅上。
“婉婉,对不起。”应花楹忽然道。
安婉失笑,“我都了我没事的。”她端着早茶麦粥,轻尝了一口。
应花楹正在她面前咬着油条,眼睛还红得像个兔子似的。
“如果不是我叫你来陪我,你也不会碰到应尧,也不会差点……反正,我该避免这事儿发生的,应尧因为和我吵架搬去隔壁阁楼去住了,那是个单独的院,他也喜欢跑步,就和你撞上了。”
应花楹咬着唇,一脸的懵懂单纯,此刻眼里却多了复杂的情绪,“对应尧来,我们应家就是囚牢,对他好就是假仁假义,呵。”
安婉看她极为伤心的样子,脸色晦暗。
“不管了,反正以后不把他当大哥看待就行了,在学校遇到避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应花楹这话,手指纠结的揪着,眼泪却又忍不住一颗颗砸落下来,她的心永没有的话这么绝情。
安婉伸手拍了拍她手背,“花楹,造成你们关系这么早破裂是我导致的,我很抱歉。但换个角度想,比起应家尽落应尧手里,你和你父亲成为他手里的傀儡,我反而希望你早点看清他真面目,早点为此事扫清尾巴,不留后患。”
重生后,安婉看待事情变得现实,现实得一针见血。
应花楹眼神还有点迷惘,“真的会到那么可怕的地步吗?”
安婉就知道她会这么,不答,只轻笑。
应花楹咬着唇,“婉婉,我不蠢,知道你的有道理,可我总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我那在你换衣间里偷听到的都是假的,可偏偏又像噩梦一样的真实。”
安婉轻叹息,“让你难过,我很抱歉。”她放下手里的粥,伸出手臂抱了抱应花楹。
花楹,别走上我前世的老路。
前世,安婉有个狗血闺蜜和男友,而应花楹有个可怕的恶魔哥哥,呵,命运如此相似。可惜的是,前世的安婉没能像应花楹一样遇到个帮她破除迷障的‘安婉’!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老爷回来了?”张嫂眼尖,见应鹤轩疾步进门,忙恭声问候。
应鹤轩脸色难看,扫了张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