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你妈不一样。”
“什么时候?”
“大概是上次你答应我的时候。”
“我以为我藏得很好。”
“那刚刚你为什么要接我的话?”
“哪一句?”
“我说告诉你我要回家那句。”
“大概是因为我善良吧。”顾飞泉低头笑了。
顾砚秋也笑了:“那我也很善良。”
“既然是世界上难得善良的两个人遇到了,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吧。”顾飞泉转过来,面对着顾砚秋,伸出一只手,“我叫贺飞泉,很高兴认识你。”
“顾砚秋,我也是。”
“顺便说一句,我从来没想过要抢属于你的家产。”
“我也没想过你能够抢走我手上的东西。”
“太狂妄了吧?”
“试试就知道了。”
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抬头相视一笑,两分相似的五官映在彼此眼中,牵动着相连的血脉。
松开手,顾砚秋说:“我要说了。”
顾飞泉:“等等。”
顾砚秋:“怎么了?”
顾飞泉三指并拢,指天发誓道:“今天你跟我说的话,要是我让其他人知道了,就让我一辈子穷困潦倒,不得善终。”
顾砚秋:“……”
顾飞泉笑出满口洁白牙齿:“双重保险。”
过了会儿,她脸转向别处,轻笑着自言自语道:“……幼稚不幼稚。”
幼稚的大男孩顾飞泉没听见这句话,催促道:“快说快说。”
顾砚秋把她查到的关于她妈妈的事情说了,隐藏了一部分,但吐『露』出来的这一部分就够顾飞泉消化一段时间了,顾飞泉抬手将自己的下巴合上,说:“你妈妈既然是弯的,为什么要和顾槐结婚?”
“我不知道,可能是感情出了什么意外吧。我之前去找过焦叔——我们家以前的司机,他说我爸第一次遇见我妈是在一个大雪天,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被他开的车刮倒了。”
“分手了?还是女朋友去世了?”
“我不知道她女朋友是谁。”顾砚秋摇摇头。
她问过三姥爷,以及刘先生找到的另外几个村里的老人,他们都不知道沈怀瑜当年带回家的那个女同学叫什么名字,别说名字了,就连姓都不知道。
“我三姥爷说,当时村子里都管人家叫大学生,大学生那么稀奇,哪儿需要名字,一个代号就够了。大学生来村子害羞也害怕,经常都是和我妈出双入对,村里人问什么都是我妈回答,压根就没人需要知道她的名字。”
“你妈妈在哪儿毕业的?”顾飞泉想了想,问道。
顾砚秋道:“c大。”找到阳清村后,知道她妈妈到底去哪里读了大学很容易。
顾飞泉说:“要不就从c大入手?先查最近的同班同学或者同宿舍同学,按照可能『性』来说,同班或者同宿舍是最容易产生同『性』感情的,再就是同年级,最后扩展到全校。”
“工程量会不会太大了?”
“你是不是傻啊?”顾飞泉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你妈妈长得那么好看,同班同年级的会没有印象?说不定还是个校花呢,问问校花当年和谁走得近,不就能查出来她女朋友到底是谁了?”
这些天由于接二连三的事实冲击得当局者『迷』的顾砚秋醍醐灌顶,当即要给刘先生打电话,她突然后知后觉地看了顾飞泉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你刚刚是不是……”
顾飞泉迅速将手背到身后,疯狂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会被揭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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