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之中,杨逸卮一手挥开挡在面前的树枝,眼里充满了怒气。
这些天,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被困在此地,没有食物,没有水,撞邪似的,怎么也走不出,这里是他们经常活动之地,熟悉到就算闭着眼睛走路,都不会迷路的,这几天居然迷路了,还所有的人都走不出,太可恶了。
说,是谁搞的鬼,被我抓到,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气死我也!
杨逸卮大吼一声,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又抬手一掌扫向一边的树木,看着树木应声而倒,形状狼狈,杨逸卮心里的怒气,才消散了些。
圣主爷息怒,圣主爷息怒,这等宵小,等小的们抓到,一定亲手交到圣主爷手中,以泄圣主爷的怒气。
杨逸卮的身边,一灰衣人一听,马上垂首在杨逸卮身边恭维着,周围其他灰衣人,也都纷纷附和着,个个都一副同仇敌忾。
就你们,哼!
杨逸卮斜睨了身边这些形状狼狈的灰衣人,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杨逸卮可不认为这些人真有本事抓到这个敢作弄他的人,这个人既然敢作弄他,想来也是有些真本事的,哪有可能这么容易就被这些个酒囊饭袋给捉到。
是,是,是,圣主爷说的是。
灰衣人听闻,脸色一禀,低头恭敬聆听,不敢有丝毫的不服。
杨逸卮并不理会这些灰衣人,大步继续向前走,直到来到一处打斗异常激烈之地,停了下来。
圣主爷小心。
杨逸卮身后的灰衣人此刻也注意到了这里的不寻常,出声提醒的同时,警惕的看向周围,仔细的搜寻着周围的异常。
杨逸卮并不理会这些提醒,现场扫视了一圈,一手摸过身边一棵树上的打斗痕迹,转头看向这些灰衣人:搜。
杨逸卮可不认为此刻周围还会有人,这些打斗痕迹,看似很深刻,可是,又似乎透露着怪异,至于哪里怪异,一时杨逸卮也说不上来。
灰衣人听令,四下仔细的搜索着,甚至连被砍倒的树枝缝隙里,也不放过。
搜了一会儿,在一个树叶遮盖着的不起眼角落里,一灰衣人揪出一张已经被扯烂,只能勉强看出似乎是一张地图的物件来。
圣主爷您看。
灰衣人翻动了下,没看出什么来,转身来到杨逸卮面前,低头恭敬的双手举高,递到杨逸卮面前。
恩。
杨逸卮淡淡的扫了一眼,一手抓过,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皱眉,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似乎是一张地图,只是此刻被扯的太过稀烂,一时半刻的,也看不出那上面画的是什么。
都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杨逸卮没看明白那是什么,抬眼扫视了下这被打的异常激烈之地,将似是地图之物,一点一点的在地上铺好,慢慢的拼起来。
周围的灰衣人闻言,纷纷停下手中的翻找与破坏,来到杨逸卮面前,蹲下身来看向地上的地图,一个个的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这个?地图?
似乎是,可是这是哪,怎么看着很眼熟?
好像是呢,可是这到底是在哪?
灰衣人看了一会儿,低声议论着,没一会儿,声音逐渐响亮,发表意见之人,也越来越多。
杨逸卮并不否认这些人的意见,毕竟,这个似乎真是地图,而且,图上画的,他看着也很眼熟,只是这一时半刻的,他还真想不起来,这到底是画的哪。
你,再去找找,记住,找仔细点,说不定还有什么发现。
杨逸卮一手指向刚才找到地图之人,吩咐了一声,又转头看向此人身边的几人:你们几个,也给我去找,记住了,给我找仔细了,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
是。
灰衣人领命,向着刚才找出地图之地而去。
那不是我们那边的山崖吗,就是旁边有做悬崖的那座山。
突然,一个灰衣人大叫一声,一脸的惊讶。
随着这人的声音,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地图,杨逸卮听闻,仔细的看了眼地图,想到灰衣人所说的那座山崖,不由得眼里闪过原来如此。
圣主爷,这里还有地图。
搜寻的灰衣人果真掘地三尺的在寻找,忙活了一会儿后,终于又有了收获。
在发现了若干的血迹,以及一些染血的碎布料后,又一些类似乎刚才那人发现的地图,出现在他们的眼里。
几人小心翼翼的将这些物件一一呈送到杨逸卮面前,在经过众人合力拼接过后,一封类似于交代遗的信件,呈现在大家的眼里。
信件虽然并不完成,可是大体意思,还是能够看的出来。
杨逸卮略略扫过,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渐渐的,笑意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大笑出声: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
杨逸卮的大笑,带着些许的内力,一时间,附近飞沙走石,稍微弱小的生命,命丧当场,杨逸卮身边的灰衣人,神色一顿的同时,运气内力,抵挡着杨逸卮散发出来的内力,各怀心思。
将东西收好,杨逸卮大笑着看了眼周围打斗的痕迹,大步向前走去:走,出发,你们几个,留下来收拾那些可恶的敌人,其他人,跟我去找宝贝。
杨逸卮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灰衣人命令一番后,才又大步向前走去,心情很好。
是,圣主爷。
被点名的灰衣人领命,脸色僵硬的留在原地,目送杨逸卮离去,直到人影在眼前消失不见,才松了口气似的,互相看了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