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方法……是什么?”
陈隐低声对着陈千秋说了,陈千秋双瞳放空,她攥着陈隐的手指渐渐泛白。
“没有别的方法吗?”
陈隐摇了摇头,“东西都在程佛衣那里,千秋,我希望你能够去往昆仑。”
“你眼前所执着的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或许十年20年之后你再回过头来看,你或许会轻叹一声当初你执着的竟然是这种小事。”
陈隐一字一句的说,“不要为了一个无关轻重的人毁了你自己。”
陈千秋垂着眼皮,心事重重。
“千秋,要活着。”陈隐紧紧的握住的手指渐渐冰凉,那些带着商机的颜色,最后全都归于一片灰沉。
所有沉默的一切强大,最终全都归于虚无。
陈千秋举起了手上的火,最后的最后,这对迟来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父母最终还是归于一起。
火焰在他们身上点燃,不断燃烧扭曲的火焰里,一道黑影从里面闪出,向着远处极遁而去。
不好!是阴明月的鬼使!
陈千秋急忙去追,刚才陈隐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阴明月的鬼使就附在玉沉香的身上。
刚才他们说的话一定被他听到了。
如果阴明月知道了这件事,再把这件事告诉佐佐木,这后果不堪设想。
陈千秋怜爱到的时间都没有,就向着那道黑影追去。
身后的脚步声,聚集的越来越多。
“陈千秋哪!”唐十四焦急地看着眼前的火焰,他不顾高热,凑近火焰去看,却也只在烈火里看出一个不人不蛇一样的东西。
一种奇异的异香从火焰里缓缓散出,悠远的香气比梵香还要让人宁静。
“这鬼东西不是陈千秋吧?”
“滚开。”
程佛衣脸色阴沉,他停驻在大火面前,摘下了脸上的金边眼镜。
火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眼底染成晦暗莫名的颜色。
他没有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
他原本以为陈隐会活到他死以后,可是就是这个像信仰一样的男人,现在就随着火焰消失殆尽。
似乎他的一生,只剩下现在这一刻的香气。
“去给我查,是谁杀了陈隐!”
那些原本安静的好似影子一样存在的人,从他身后无声无息的站出又消失在四处各地。
唐14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周围竟然还有这群人的存在,她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疯狗已经在环视四周之后,向着某处出发。
“等等我!”唐十四喊了一声连忙跟上。
“陈千秋是来了这里吗?”
那是一条十分迂回的小路,人走在其中甚至只能侧身而行,路虽然狭窄,但是这周的石壁却十分光滑,能看得出这里是时常有人经过的。
疯狗正往前走着,大贸促略略凸起的石壁上,发现了几片细小的青色鳞片。
“这是蛇的鳞片吗?”唐十四看着那些鳞片,“听说蛇褪皮都是一整条褪的,怎么这一个是这种一块块的?”
“陈千秋肯定在追什么东西?”疯狗说,“很有可能他追的就是杀害陈隐的凶手。”
“刚才那句尸体真的是陈隐?”唐十四有些不大相信,“那么强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于非命。”唐十四道,“他会不会只是他的一个障眼法?为的就是让对手放松警惕,然后一网打尽!”
“如果真的是这样,陈千秋就不会放火焚尸了。”只有死的是真正的陈隐,陈千秋才会这样做。
唐十四还是有些不相信,毕竟那尸体下半身的蛇尾可不是后期摆上去的。
“你说那个陈隐到底是什么?”
“一个对陈千秋来说很重要的人。”陈隐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存在的意义,有他在,陈千秋就不是孤独一人,而他只要消失,陈千秋会疯的。
“快去找她!”疯狗不再耽搁,迅速往前。
复杂的机关被阴明月的手下,不断破解,一边的佐佐木眯着眼睛不耐的催促。
阴明月不敢反驳,他知道佐佐木的手上一定隐藏着那种针剂。
阴明月不知道那种针剂是什么,他知道的只有一旦被注入那种经济就会变成一只只听取佐佐木命令的怪物。
被他派出去的黑影不知道何时已经回来,黑影在一明月身边不安的往后看着看上去像是在顾忌着什么。
阴明月分了下神,忍不住往黑影的方向看了看。
“怎么了?”佐佐木问道。
“刚才让你把他派出去,这回有没有收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阴明月拿出草人把黑影遭到自己身边,他掐诀对着草人,眉头紧皱,越糊眼前这个草人在对他诉说着什么。
阴明月的眼底有瞬间的惊愕一闪而过,他垂着眼睛没敢声张,只将凑人带回来的消息放进心里。
“陈隐跟玉沉香的尸体,已经被陈千秋用大火烧毁,他告诉我说陈千秋正在追来的路上。”
“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活着。”佐佐木嘲讽到,“真是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毒素,女人不愧是女人,就是给他再厉害的装备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阴明月你想提醒他,陈千秋跟别人不一样,但是她只要一想到佐佐木对他的态度,这种告诫的想法就不了了之。
在佐佐木的眼里,他跟阴尸姬还有玉沉香没什么两样,之所以还放任自己活着,也只是给自己多留一枚棋子而已。
只听一声轻响,阴明月把自己面前的机关轻轻合上,他不知道触